尤大壯隱忍了十八年。
被街坊鄰居說三道四,她只當別人說笑。
被同學霸凌,她只當小打小鬧,從不反抗。
被江子君欺騙,她只當自己配不上。
她是自卑的,善良的,膽怯的……
但越是這種人,一旦爆發,就比任何人都要兇殘和無所顧忌。
殺了七個人,她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零食吃完了,葉玖下床去洗手。
剛穿好鞋,一道黑影從門外鋪天蓋地沖來。
葉玖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就被一把抱了起來。
手掌托著她的臀/部,掌心的溫度滾燙如火,就算隔著衣物也能感受。
葉玖是條件反射,左臂由左側蓄力,再由右掌擊出,用了五分力,但男人卻紋絲不動。
“呵~”男人一聲笑。
就在葉玖耳畔。
好似海螺貼過來,聽見了浪的聲音。
他騰出一只手,攫住葉玖的小手,帶向他的心口,低頭咬上她的嘴唇,深吻下去。
葉玖沒再掙扎。
倒不是這味道熟悉,而是……
這世上能這樣笑的男人真的不多了。
又騷又賤。
“秦北司。”她叫他的名字。
秦北司從喉嚨里嗯了一聲,嗓音很低沉很沙啞,是說不出來的性感。
葉玖抓住他胸口的衣服,感受著他擂鼓般的心跳。
反客為主。
扣住他的后腦勺,舌頭極為兇殘地攻破城門,長驅直入。
她闔上眼睛,龍卷風一樣的熱吻,秦北司都快喘不過氣,她這才放過。
“丫頭,想死我了。”秦北司轉身坐到床上,葉玖坐他大腿上,兩人相距不過幾厘米,但他仍是覺得好遠,恨不得將人箍進自己的骨頭里。
葉玖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清冷的目光落到他臉上。
男人比上次見面更黑了。
也不知道其他地方怎么樣?
“你怎么回來了?”
“我啊,”秦北司定定地望著葉玖那紅突突的小嘴兒,“想你啊。”
說著,張開雙臂。
尾音拖得老長,像個孩子:“丫頭,我要抱抱。”
葉玖面無表情:“不是抱著嗎?”
“不是這種,我要那種。”
葉玖耐著性子:“哪種?”
“小鳥依人那種。”
葉玖哦了一聲,往后拉開跟他的距離,同時也張開了雙臂,“來吧。”
秦北司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還真的像只小鳥似的,歡快地撲進了葉玖懷里。
將臉埋在她胸口。
軟軟的奶香味。
“丫頭,我要親親。”
葉玖捧住他的臉,在他大腦門上狠狠地親了口。
“還要什么?”
秦北司樂得合不攏嘴,“那個。”
“哪個?”
“我前幾天剛學了一首詩,背給你聽。”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秦北司眸光賊亮地問葉玖,“這詩里面,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葉玖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我是鋤禾,你是當午還有汗滴和下土,盤中餐和粒粒。”
“你知道這個?”秦北司表情夸張,眼睛睜得老大。
葉玖認真臉,“我讀書少,但我聰明。”
前世在牢里,那些女囚為了討好她,經常給她說些帶顏色的笑話。
現在想想,她那個時候,真的很辛苦。。
因為大佬要高冷,所以她一直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