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慕容寒的聲音響起,“妹子!”
戰天野轉身將房門打開。
慕容寒見戰天野從房間出來,三步頓用兩步邁進門,見易傾傾也在,頓時皺眉,“大白天的,你倆關在房間干嘛?”
戰天野懶的解釋,側身進了廚房。
正所謂,解釋就是掩飾,對于心思歪的人,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易傾傾言簡意賅,“談點事!”
繼而問:“有事?”
“開飯咯!”佐以煦端著香噴噴的魚頭豆腐湯出來,“寒少,來的正好,今天做了一桌子拿手好菜,喝兩杯?”
慕容寒這段時間在山上,天天吃的是粗菜淡飯,聞到菜香,頓時被誘惑。
眼里全是美食,把正事給拋諸腦后。
轉身拉開餐椅坐下,“那我就不客氣了!”
并捏了捏一諾的臉,“小寶貝,胖了喲。”
“一日三餐由我安排,必須胖!”佐以煦打開冰箱,問:“白酒還是啤酒?”
慕容寒很爺們的說:“純爺們當然干白酒!”
易傾傾想著他一會還要開車回山上,忙制止,“夏天喝什么白酒,喝點冰果酒就挺好,小煦,把白酒收起來。”
“行行行,妹子說什么都是對的。”慕容寒迫不及待的端起碗盛魚湯。
一瓶果酒下肚,慕容寒這才睨著戰天野,“怎么稱呼?”
戰天野眼皮子也沒抬,“戰天野!”
佐以煦把手搭在戰天野肩膀,一臉得瑟:“我師傅,D國第一名門,戰家五少!”
聞言,慕容寒這才正視戰天野。
嗬,看不出,來頭不小!
佐以煦見慕容寒反應不小,更加得瑟,“怎么樣,意外吧?”
慕容寒嘴角微勾,“略有耳聞!”
眾所周知,戰家有四子,這五少,定是那傳說中的那位私生子。
雖是私生子,畢竟也是D國第一名門的血脈。
難怪第一眼看到,便感覺氣度不凡。
易傾傾喝著魚湯,問:“怎么突然下山?留他們在山上,放心?”
“還不是你老公一個電話……”
慕容寒說到這,猛想起是來干什么的,扭頭看一眼窗外圓盤似的月亮,忙放下碗筷,拉著易傾傾的手便走,“走!”
“去哪?”易傾傾被拉的打個踉蹌。
“當然是去……”
慕容寒見有外人在,轉身將易傾傾拉進房間,并把門關上,“今天是月圓之夜,你清楚霆的怪病,只有你,才是他的解藥。”
“不去!”易傾傾果斷拒絕。
一次次將投懷送抱的她推開,這么多天,人沒來,電話短信都沒有。
她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反正他得怪病這么多年,以前沒她,還不是過去了?
慕容寒瞇起眼,“真不去?”
“不去!”易傾傾態度很堅定。
“行,權當我咸吃蘿卡淡操心。”慕容寒轉身拉門作勢要走,“別怪哥沒提醒你,病發時無信任之人在身邊,正好給不懷好意之人趁機而入的機會。”
門開,易傾傾比慕容寒走的還快,“小煦,照顧諾諾,有點事回門一趟,諾諾,乖乖聽小舅舅話。”
慕容寒偷樂,女人啊,就喜歡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