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馬上按鈴,幾名穿西裝身材高大魁梧的保鏢速度進入餐廳。
白澤洋突然吐血,易傾傾很驚訝,在此之前,他看似一切正常。
怎么會突然吐血?
白夜爵冷眼望著臉色極差的白澤洋,眼神冷漠的沒有一絲溫度,仿佛面前的根本不是和他血脈相連的父親。
易傾傾無法忍受白夜爵身上的陰氣,更反感被他碰,速度抽出手繞過餐桌走向前,“先生……”
一名保鏢伸手禁止靠近。
白澤洋擦掉嘴角的血,“讓她過來。”
保鏢立即放下手。
易傾傾剛走到白澤洋面前,白澤洋便拉住她的手,對老管家說,“馬上安排認義女的晚宴……”
話沒說完,又吐出一口血來。
血濺在易傾傾手背上,從顏色上來看,有些不太對勁。
“把先生扶起來,送往醫院!”老管家見狀,臉色驟變,指揮保鏢把白澤洋架起來,“立即通知醫院那邊做好相關準備。”
易傾傾欲收回手,怎料白澤洋抓的很緊。
不得已,只能隨之一塊離開餐廳。
訓練有素的保鏢和下人,慌而不亂,很快把白澤洋簇擁上車。
白夜爵至始至終冷眼旁觀,直至所有人離開,這才緩緩邁開步,最后在即將繼下一任大管家的光哥面前停下。
光哥將右放在胸口行禮,語氣恭敬:“屬下知道如何做!”
總統先生想舉辦晚宴宣布認夜小姐為義女,少爺很不高興,自然不會如他意。
白夜爵猩紅的唇微拋,“老管家年紀大了,讓他提前退休!”
光高彎腰,“是!”
白澤洋一直拉著易傾傾的手,直至醫生為他做檢查時,依舊不肯放。
看她的眼神,即如父親般慈愛,又似戀人般熾熱。
易傾傾深知,是因為她像極母親。
這人一旦上了年紀就會越發懷舊,許是把對母親的思念全投在她身上。
好端端的突然吐血,怕是惡疾。
“不要害怕,義父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白澤洋將另一只手放在易傾化的手上,“更不會讓你嫁給爵,從現在開始,你的身份是公主。”
易傾傾暗想,白澤洋如果真想把她娶了,沒必要多此一舉認義女,看來,對她并沒有非份之想。
幫她,無非是十分清楚白夜爵心理極端扭曲,不想她枉死。
醫生抽完血,恭敬說:“先生,需要做全身檢,這位小姐需要回避。”
白澤洋這才松開手,吩咐保鏢,“送公主回去休息!”
一名保鏢走向前,“公主,請!”
易傾傾向白澤洋行禮后離開檢查室。
門開,迎面走來陰氣森森的白夜爵。
“小可愛,你還沒有用午餐。”白夜爵緩緩走過來,臉上沒有一絲對父親突發情況的關心,“餓壞了我會很心疼。”
保鏢伸手,禁止白夜爵靠近。
白夜爵目光一冷,如狼般兇殘,“嗯?!”
保鏢一對上他的眼睛,霎那低下頭,語氣恭敬:“少爺。”
白夜爵拉住易傾傾的手,語氣恢復溫柔,“走,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會喜歡!”
說完,不由分說拉著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