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口哨打破了寧靜,雷嗚般的聲音仿佛從天而降:“所有學員馬上到操場集體,你們只有三分鐘時間!”
易傾傾迷迷糊糊的彈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太想父子倆了,眼閉上眼睛就夢到他們。
按部就班洗漱,集合。
“學員們,這是你們班的教官,姓白,從今天起,他將全權負責你們這個班,”
恍惚間,雷嗚般的聲音響起,聽到個“白”字,易傾傾下意識的睜開直打架的眼皮子。
抬頭,對上一張邪氣熟悉的臉。
睡意頓消,瞳孔放大。
“小可愛,我們又見面了!”教官邪笑著走向前,將臉慢慢靠近,性感的唇近在咫尺:“是不是很意外?”
“走開!”易傾傾用雙手去推。
怎么會是白夜爵這個死變態!
“怎么了?”
耳邊響起熟悉關切的聲音,易傾傾猛坐了起來。
睜開眼,原來是個夢!
“又做惡夢了?”
熟悉的聲音在身側,一只手環住腰。
“嗯。”易傾傾側臉,“我剛才……”
當看到躺在身邊的是白夜爵,驚的睜大眼,“怎、怎么會是、是你……”
白夜爵一個翻身將易傾傾壓在身下,凝著她驚恐的眼睛,嘴角勾起詭異的笑,“怎么不可以是我?”
易傾傾從枕頭抽出刀子,準確無誤刺進白夜爵的心臟,“去死!”
猛彈坐起來。
黑白簡約風格的房間,灰色窗簾,空氣里,有著淡淡熟悉好聞的煙草味。
赫連霆沒有午睡的習慣,合著眼瞼半夢半醒之間感受到懷里的人突然坐起來,驀的睜開眼睛。
“又做惡夢了?”
易傾傾側臉,望著果著上半身,目含關切的赫連霆。
“嗯。”重新躺回他懷里。
親手將刀刺進白夜爵的心臟,把他吊在秘洞,小島沉沒,不可能生還!
為什么會做這么奇怪的夢中夢?
“我一定會追回母親的尸身,讓她入土為安。”赫連霆輕輕將易傾傾抱住,親吻她額頭上的汗珠,“一切都過去了。”
繼而捧住易傾傾的臉,迫使直視他的眼睛,逼問,“你從D國回來后,一直有些不太對勁,說,到底哪不舒服?!”
“有嗎?”易傾傾皺鼻,“能吃能喝能睡還能虐渣,哪不對勁了?”
“從把你從海里撈出來后,就沒有恢復正常過,身體涼,手腳涼!”赫連霆坐起來,將雙腳放下床,“必須馬上送你再去醫院做詳細全身檢!”
長時間泡海水,精神沒問題,身體機能也沒問題,身體一直涼,擔心寒氣入體。
易傾傾把赫連霆推倒,修長的手指輕撫他緊鎖的眉,“我是冬熱夏冷的體質,不用擔心,沒事的。”
“前段時間,并沒有這么涼……”
易傾傾吻了下赫連霆的唇,“親愛的你馬上要去執行任務,這兩天,把你喂飽飽……”
赫連霆一個翻身占據主動權,“不累?”
“累并快樂著。”易傾傾再次吻住赫連霆的唇。
室內溫度節節攀升,很快,動聽的歌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