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剛到獨宅,就見姚瑤拉著哭哭啼啼的赫連浩,連同赫連翰及其妻子,殺過來興師問罪了。
森格在打掃動物園,阿九巡邏過來,見狀擋在大門口。
每次都只敢挑在爺不在的時候來獨宅鬧事!
姚瑤把赫連浩拉到易傾傾面前,語氣凌厲:“不過是撞了下下人,狗仗人勢的東西,居然敢打我孫子!”
揚手就扇伊未來,“下賤蹄子!”
易傾傾一把握住姚瑤的手腕,“那一大群孩子,沒和你們講明白嗎?”
在場的孩子,有幾個快成年的,按常理,會一五一十交待清楚。
無非是咽不下一口氣,故意找借口來鬧。
用力甩開,慢條斯理說:“作為長輩,不搞清楚狀況就護短,怪不得晚輩會耳濡目染!”
赫連翰商場失意,這兩日一直借酒澆愁,此時醉醺醺的,瞪著布滿血絲的眼,陰聲說:“我的孩子犯錯,自由我教訓,輪不到一個下人來打!”
赫連斡的妻子朱氏倩倩心疼孩子,說:“看臉都打成什么樣了,還抓破皮,這是破相,手太狠了。”
“啊呀,痛,痛痛痛。”赫連浩適時大叫起來,“痛死我了,明天還怎么上學。”
“把這賤蹄子趕出去!”姚瑤眼中迸出火,大有恨不得把伊未來扒皮之勢。
不敢對易傾傾怎么樣,只能把氣撒在下人身上。
易傾傾心里來氣,臉上卻帶笑,“子不教父子過,阿浩又不是兩三歲的孩子,都快有二嫂高,出口成臟不尊重他人,活該被打嘴!”
繼而說,“當父母長輩的,再不好好教育糾正,將來走出社會,自會有人教做人!”
赫連翰走向前,直勾勾盯著易傾傾,“孩子再有錯,也輪不到下人出手教訓,今天話就擱在,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趕出去,這事就過去。”
身邊養的都是忠心護主的好狗,能趕走一條是一條。
阿九脾氣不好,扯著大嗓門:“誰敢吵鬧,直接打出去!”
這時,黑色布加迪開了過來。
車子沒有駛進車庫,而是在大門口停下。
陸旭下車拉開后座車門。
一身正式裝氣勢凌人的赫連霆下車,語氣不大卻極具威懾力,“發生什么事了?!”
伊未來馬上提高分貝,“浩少爺罵諾少爺是不知撿來的野種,被我打嘴,現在一家人過來鬧,非要把我趕出莊園。”
聽到“野種”兩字,赫連霆臉驀的黑了。
一身煞氣走過來,睨一圈眾人,薄唇微拋,“上梁不正下梁歪,吵吵鬧鬧不成體統,嚴重影響莊園和睦,請二太太和二哥一家速度搬離莊園,立即執行!”
易傾傾臉上平靜,心里樂飛起。
老公威武霸氣!
這一大家子,整天逮著一點事就來鬧,趕出去莊園就清靜了。
姚瑤及赫連翰等人都懵了。
一會,姚瑤臉脖子粗的吼,“憑什么!”
赫連霆把一諾抱起來,幽幽到,“憑我是莊園的當家!”
摟著易傾傾的腰轉身回屋,扔下一句,“限一個小時內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