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也是我的!”俊兒頓時猶如炸毛的貓似的,瞪著眼睛吼道。
“呵,你可真能干!”小櫻爸爸冷笑一聲說道。
慕丹珠跟王梓涵聞言差點兒笑了起來。
這家伙典型的就是雙標啊。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人。
“爸,這件事先放一下,阿姨還是說說我房門前的欄桿是怎么回事吧!”小櫻一只腳還踩在地上,新郎見狀,連忙去把另一只鞋子找回來了,給小櫻穿上。
“什……什么欄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俊兒明顯有些心虛。
在場的人都看得清楚,俊兒媽媽見狀頓時有些心慌。
雖然面色依舊不顯,可俊兒不一樣,他沒經歷過這些事兒,根本不會隱藏情緒。
正想打岔,卻聽著小櫻繼續問道:“你要知道,你媽媽做了這樣的事情,不止是我不會善罷甘休,那幾個從樓上掉下里的人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想清楚再說,如果承認了,頂多也就是賠點兒錢的事兒,如果死不承認,那,我就報警了,反正進退鬧這么一出,我也不想這樣背著這鐘情況下,嫁人!”
俊兒顯然嚇壞了,以前打架賭博都是給錢完事兒,他是真的沒有去過派出所,原本就不是個好東西,自然對警察這一類人比較心虛,害怕。
“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是故意的,是她,是她做得,不是我,我就是……就是趁亂那那個筆筒而已,都不是我做的,不要找我,把筆筒給我,這是我的!”俊兒一臉驚慌,指著他媽媽一頓指責,而后在他媽媽驚愕的眼神中站起來就朝著小櫻爸爸撲過去。
小櫻嚇一跳,這還能這樣搞?
小櫻爸爸早有防備,在俊兒撲過來的時候,他側了一下身子,讓俊兒撲到在地上。
俊兒媽媽即使再傷心,可孩子是自己養大的,還是心疼的。
“俊兒,你怎么樣了?哪里疼?”俊兒媽媽扶著俊兒坐起來,緊張地問道。
“我要那筆筒,那是我的,你換給我!”俊兒執著的就是要小櫻爸爸手中的盒子。
“你要它干什么,不檔吃不當喝的,有不值錢!”小櫻爸爸覺得這里面肯定有事情。
“誰說的,它是……”俊兒眼睛一瞪,剛想說出口就被他媽媽捂住了嘴巴。
“他說胡話呢,你們不要當真……”俊兒媽媽死死的捂住俊兒的嘴巴,臉上帶著尷尬的笑意。
“你讓他說,我都要看看這是什么好東西,值得他在姐姐婚宴上偷嫁妝!”小櫻爸爸打開盒子,怎么看也就是一只竹子做的筆筒,上面涂上顏色而已。
“哎,這只筆筒是不是什么古董?”王梓涵站在慕丹珠身邊,伸頭看了看小櫻爸爸手中的筆筒小聲的問道。
“不是,就是個普通的筆筒,算得上是工藝品,大概將近百年的歷史,頂多幾千塊,喜歡的人或許萬把塊也能拿下來。”慕丹珠輕聲說道。
小櫻站在慕丹珠身邊,也聽到了,她原本也沒覺得這東西是古董,但是這是她媽媽的爺爺留下來的,所以她很是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