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寒修長筆直的腿抬起,朝著簡如歌靠近,“從來就不是我的女人么所以你就跑去做別人的未婚妻?嗯?”
簡如歌后退,“慕清寒,你現在最好放我出去!”
慕清寒火氣更大,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簡如歌,泛著駭人的凌冽之光,“放你出去?呵,放你出去找那個男人么?”
說話間,慕清寒已經將簡如歌給逼到了墻角處。
他修長的手臂伸出,將簡如歌困在冰冷的墻壁上。
頭顱微垂,散發著寒冰之氣的俊臉,與簡如歌的小臉近在咫尺,“五年前是個意外么?那么今天就再上演一次意外吧。我相信一回生兩回熟,意外發生的多了也會變成事實的。不是從未答應過要做我的女人么?小野貓,嘴硬對你是沒有好處的,我們還是用身體語言來說話的好。”
男人離得太近,緋紅的薄唇中噴灑而出的熱氣,盡數的噴灑在了簡如歌白嫩的臉上。
簡如歌的臉頰,不知不覺間被這些熱氣所染,慢慢的變的嫣紅了起來。
“慕清寒,你不……”簡如歌伸出手臂,用力的推拒著慕清寒結實有力的胸膛。
他滾燙的胸膛被怒火渲染的起伏,還沒等她說完就吻上她的唇。
男人低頭,強勢的吸了一口女人的唇瓣,同時堵住了女人未盡的話語。
她的唇瓣嫩軟、甜蜜,一觸碰上去,慕清寒便想要的更多。
他輕松的挑開簡如歌的牙關,肆意的闖入,糾纏著她嫩滑的小舌……
越吻越深,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這個大膽的女人,看她還要不要跟那家伙約會,未婚妻做上癮了是不。
男人被妒火支配著的,本就游走在喪失邊緣的理智,徹底的失去。
他是她的女人。
是他慕清寒的女人。
她是屬于他的,他要她,瘋狂的要她。
男人的腦海里充斥著的全是這些個念頭。
這么多年了,他的狂躁癥沒有好,他任何女人都不想碰,唯獨想起五年前的那晚。
他只要那個女人,那個他思念了五年,不讓他變成狂躁癥的女人。
他堵住簡如歌的唇,瘋狂的啃咬、噬吻,想要將簡如歌的靈魂吸附在這個吻里,帶入他的靈魂深處。
他修長的大手伸出,從簡如歌的衣擺內鉆入,在簡如歌玲、瓏的嬌、軀上游、走……
屋內的氣溫越深越高,男人的某處更是在瘋狂的叫囂著。
他用盡一切的深情的擁吻著女人,吸附著女人的靈魂。
一邊帶著女人,就這么帶著她進入了臥室,將她壓倒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他的力氣很大,簡如歌慢慢失去呼吸。
他修長的大手在她纖細的腰身上微微用力,絲滑的肌膚在他的掌心跳躍。
理智瞬間消失,抽出大手準確的觸碰到自己的腰帶,輕輕一按。
幾不可聞的咔嚓一聲,皮帶扣應聲解開。
男人修長的食指解開西褲鈕扣,拉開褲鏈……
我讓天地煥然一下燦爛
服啦服啦
我讓年華猛然一下慌亂
服啦服啦
我讓空氣醉然一下酥軟
服啦服啦
整個地球油然圍著我轉
勁爆的手機鈴聲響起。
打破了兩人繼續的動作,慕清寒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該死的手機!
簡如歌醒過神來,她睜大眼睛看著身上充滿情、欲的男人。
猛的一個用力,一下子將壓在身上的男人給推落了下去。
然后她一氣呵成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拿到了正唱著勁爆歌曲的手機跑到陽臺上。
凌筱月的電話。
簡如歌沒有猶豫的,喘氣的滑動手機接起,“月月,你找我?”
凌筱月打電話來,只是約簡如歌一起坐坐的。
只是,聽簡如歌的聲音似乎不對,明顯的氣息不穩。
凌筱月疑問出聲:“歌兒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簡如歌:是遇到事情了,遇到了一直瘋魔的色—狼!
她笑了笑,俏紅著臉扯謊,“沒事,就是我們小區的電梯剛好故障,所以我在爬樓梯。”
凌筱月顯然是信了,“不是吧,你們小區在江城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啊,居然也會出現故障?”
簡如歌并不想糾結這個話題,出聲轉移,“月月,你打電話來是有什么事情么?”
經簡如歌提醒,凌筱月立即想起了打電話的目的,“歌兒我剛加完班,打電話是想問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出來坐坐?”
慕清寒這邊,看著纖細的身子從他的懷里溜走,低頭看著他的褲子。
就差那么一步,就……
可就在這個時候,因為那個突如其來的電話,他竟然一不留神被女人給推落到了床側。
他黑沉著一張明顯谷欠望不滿的俊臉,幽怨看了一眼陽臺上接電話的女人,走進衛生間打開淋雨,直接沖洗冷水澡了。
浴室花灑下,沁冷的涼水沖刷著男人精瘦健碩的軀體。
水珠匯聚成流,順著男人肌理分明、足以令人血脈噴張的腹肌緩緩而下。
男人無奈的看了眼,依舊亢。奮不已的小慕,憤聲低語,“該死的小野貓,在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我得被你給逼的真的不能人道!”
是的,若是再這么下去。
他真的懷疑有一天,會被小野貓給逼的不行了。
半個小時后,慕清寒終于沖刷走了一身的燥意,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而此時的總統套房內,早已不見了簡如歌的身影,顯然是已經離開了。
想到某種可能,慕清寒緊繃著一張冷臉,讓洛風立即調查簡如歌的去處。
在接到洛風的匯報后,他那張緊繃著的冷臉,才終于舒展了開來。
只要不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就沒事。
看來如果想要真服小野貓還不是那么容易,唉!
半個小時前,簡如歌接到凌筱月的電話,得以逃離了慕清寒的魔掌。
聽到月月讓她過去,她立即答應。
看到慕清寒走進衛生間后,她沒有任何猶豫的,立即打開了房門從酒店里逃了出去。
簡如歌在酒店大門外攔了一輛出租車。
坐在出租車上,想起剛才在酒店里的一幕幕,簡如歌火紅的臉頰,不由的更紅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