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個抬手,直接將手機給扔進了大海里,而他本人則直接上了一艘快艇,離開了云南……
手機掉入海水之中,依舊在頑強的響著鈴聲。
直到墜入了深海之中,隔絕了信號之后,才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這也正是江御城一遍又一遍的撥打電話,卻始終沒人接聽,而且手機提示音,從最初的無人接聽,到后來暫時無法接通的原因……
江御城一直聯系不到蒙面女人,頓時恐慌不已。
他看向慕清寒,實事求是的開口:“我聯系不到阿蒙。”
慕清寒眸色冰寒的看著江御城,酌定的開口詢問道:“阿蒙就是那個帶走歌兒,給歌兒下了蠱毒的蒙面女人?!”
江御城承認:“是!”
說完,他急急的開口:“我現在已經中了毒,是斷然不會耍花招的。你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找到阿蒙,讓她給簡如歌解掉身上的蠱毒的。”
只要一想到因為眼前的男人,歌兒才會被人下了蠱毒,才會變成那樣渾渾噩噩、沒有了靈魂的模樣,慕清寒就很想殺人。
他蕭殺的眸子,冷冷的看著江御城,分分鐘都想結果了江御城的性命,“歌兒現在在哪?還有,在哪可以找到那個女人?”
江御城知道慕清寒很想殺他,若是他說出了簡如歌的去向,又讓慕清寒找到了阿蒙的話,他絕對必死無疑。
可若是簡如歌還在他手上的話,那結果就不同了。
據慕俊宇說,簡如歌是慕清寒的軟肋。
今天是他低估了慕清寒的實力,才會什么人都沒帶的就和慕清寒對上,讓慕清寒殺光了他別院內的所有保鏢,還給他下了毒。
可只要他今天能逃過一死,在將簡如歌給牢牢的攥在手上,何愁制服不了慕清寒這么一個黃口小兒?
到時候慕清寒還不是要乖乖的聽他的話,老老實實的將解藥給他雙手奉上……
想到這里,江御城看向慕清寒,突然來了底氣,直接講條件的說道:“簡如歌身上的蠱毒我會讓阿蒙解除,她的人我也會還給你,但你要拿解藥來換。若是你不同意,那你現在就殺了我吧。而簡如歌和解藥,你永遠都別想得到!”
慕清寒自然知道江御城心中的想法。
同時他也清楚的知道,江御城斷然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歌兒和那個女人的下落的。
他看著江御城,妥協的點頭,“好。”
說完,他直接轉身,帶著一身的蕭殺,離開了這躺著一地死尸的別院。
等到慕清寒走出別院門口,追擊慕俊宇的洛風也剛好趕了回來。
看到慕清寒,洛風立即稟報的開口:“總裁,屬下辦事不利,讓慕俊宇給逃了。”
慕清寒現在并沒有心思理會一個茍延殘喘的人。
他看向洛風,冷聲開口:“逃就逃了吧。”
說完,他接著冷聲吩咐道:“你留在這里,若是有歌兒的消息,立即稟報。”
“是!”洛風領命……
等到慕清寒離開,江御城緊繃著的神經終于松懈了下來。
他重新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幾十分鐘后,三輛商務車疾馳而來,停在了別院的門口。
緊接著,幾十個黑衣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們進入別院,看到被毀的不成樣子的別院,和那一地的死尸后,都震驚在了當場。
這么些年來,雖然他們跟著老大洗了白,基本上不再干以前那些打打殺殺的勾當,可在云南這邊也是無人敢惹的存在。
今天這是怎么了?
居然還有人敢踢老大這塊鐵板?
為首之人迅速進屋,在同樣被毀的不成樣子的別院客廳里,找到了狼狽不堪的江御城。
看到一身血污,右眼眼眶爆裂,腫脹的不像樣子的江御城,那人錯愕的開口:“老大,怎么回事?你怎么會搞成了這幅模樣?”
江御城看向來人,“李全,先不要管我是怎么回事了,我現在有重要的事交給你去辦。”
這個名叫李全的男人,是江御城從死人堆里救出來,并帶著一起拼搏,一起洗白,跟著江御城時間最久的手下,也是江御城最為信任的手下。
聽到江御城的話,李全立即開口:“老大,有什么吩咐,你盡管說。”
“帶人去找阿蒙,將她手上的解藥拿過來。”江御城吩咐完,又緊跟著交代道:“你此次行事務必小心,千萬不要讓人盯上。”
“是,老大。”李全領命,看向江御城,“老大,我讓人送你回別墅那邊吧。”
江御城點頭,“好。”
江御城回到別墅后,發現自己的妻子李漫妮不見了,同時和李漫妮一起消失不見的,還有他的兒子,以及被他關押在別墅密室里的簡如歌。
不用想也知道,李漫妮一定是聽了慕俊宇那個逆子的挑唆,按捺不住的帶著簡如歌去白陵國了!
“賤人!沒腦子的蠢貨!……”江御城一邊憤憤的罵著,一邊掏出手機撥打李漫妮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李漫妮的電話居然關機了。
聽到那冰冷無情的機械女聲,江御城氣的不行,恨不得將手機給直接摔出去。
他強忍著摔手機的沖動,改為撥打慕俊宇的電話。
可結果和李漫妮的電話一樣,慕俊宇的手機居然也關機了。
江御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把將手機給摔了出去。
手機摔落在地,瞬間四分五裂。
就在這個時候,出去找阿蒙的李全走了進來,“老大,不好了,阿蒙死了。”
“什么?”江御城震驚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看著李全,不敢置信的追問道:“你剛才說什么?誰死了?”
“老大,阿蒙死了。”李全看著江御城,將阿蒙死了的事實又重新說了一遍。
說完,他又跟著說道:“而且我找過了,她身上并沒有解藥,已經被人給拿走了!”
江御城一臉的灰敗,砰的一下跌坐回了椅子上,“完了,全完了……”
沒有解藥,沒有簡如歌,他就只能等死了。
不!他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