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凌古月把草藥該曬的曬,該晾的晾,本想抽空去看看木屋,但不知怎么回事,西迦就是不讓她去,但還是告訴她這兩天就修好了。
凌古月不知道他搞什么鬼,想著草藥已齊全,而且該處理的已處理好,便讓西迦在草地上搭了個灶,并做了一口石鍋用來熬藥。
“月兒,這些藥不是用來擦身上的嗎?你怎么都用火燒啊?”
“這不是燒,這是熬,把藥的藥用價值熬出來。”
凌古月邊往鍋底添著柴控制火勢,邊回著西迦的話道。
此時草地上已經圍了一圈的獸人,看著凌古月奇怪的舉動。
其實之前凌古月有想過把灶搭在洞里,但是想起這地方又沒有煙囪,到時候弄的滿洞烏煙瘴氣的,西迦就不能睡覺了,所以便搭在了草地上。
而且動物對天氣的預感都比較敏感,她自己也仔細觀察過,大概確定了這幾天應該不會下雨,所以才有恃無恐,倒是沒想到引來這么多圍觀。
“這東西黑漆漆的能喝嗎?”
又是一聲質疑的詢問,通過之前凌古月的科普,周圍的獸人們知道她打算把藥汁給辛婭喝。
但由于中藥熬出來是黑色的,所以眾獸人們明顯露出不放心的神色,就連那幾個前來看看情況的辛婭伴侶都是皺了皺眉。
“丑……新雌性,你不會就是喝了這個,臉上才黑漆漆的吧?”
狼獸睿斯皺了皺眉嫌棄道,本來想叫丑雌性,但說了一半立馬又改了口。
“閉嘴!”
不用凌古月回復,西迦就自動的一個冷眼掃過去,讓睿斯不服氣的撇了撇嘴,但也不敢再說話了。
也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鷹族山頂上突然飛來幾只蒼鷹,為首的那只比較小巧玲瓏,是黑白相間的。
看到那群鷹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先前還嫌棄的看著凌古月的中藥汁的眾雄獸們,竟然全部兩眼放光起來。
凌古月只聽他們興奮的議論道:
“快看,是貝蒂!!”
“哇,好久沒見過貝蒂了,鷹族的人都很少讓她出門的!”
“她今天是來換物的吧?”
“我看是,族長也在讓卡麗莎準備了,冬季說來就來,貝蒂肯定是來換物的。”
眾獸說著,突然一哄而散,全部飛奔回自己的洞穴,接著不到三分鐘,凌古月就看到一堆雄獸抱著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食物果子,站在原地,期待的看著那群飛來的鷹獸。
“西迦,換物是什么?”
凌古月難得好奇的看向西迦問道,就見西迦回道:
“每年進入冬季前,每個部落的獸人都會派族里最漂亮的雌性去臨近部落里以物換物,因為每個族群捕到的東西,和需求的東西都不一樣,而派最漂亮的雌性去,可以保證換到更好的東西。”
“這樣的啊。”
凌古月應聲著,隨即轉頭看去,就發現那群鷹獸已經降落在了草地上,帶頭的那個雌性也幻化成了人形。
她和狼族的所有雌性一樣,皮膚較黑,但卻有一頭白色的頭發,五官同樣是有些……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