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塵的這句疑問讓凌古月越加尷尬的站在原地,他說的沒錯,在這個獸世,雄性和雌性間赤躶相見都是常事,別說他們還都是雄性,更是無所謂了……
可是,她可還沒開放到這個地步!!
“抱歉,我沒有赤躶的習慣!”
說著,凌古月又后退了一步,現在門被關上,她想趁機跑出去都沒多少機會,何況還是面對這兩個高階獸,凌古月的心里越加慌亂,
偏偏此刻那個一張嘴,就會讓人感覺到寒意的禍水,竟然還語氣怪異的補了一句道:
“需要本邪幫你?”
危險的語氣,凌古月知道沒有退路了,手快速的拿出藏在袖子里的暗器打算扔出去,卻不想還沒行動,就被一條紅色的蛇尾緊緊纏住。
凌古月在蛇尾里使勁的掙扎著,眉頭越皺越深,禍水卻是斜靠在窩邊,一臉玩味的看著她,仿佛不把她的掙扎放在眼里。
“你記住的那些藥也不能完全治好他,你們既然懷疑我的身份,直接讓我離開不行嗎?”
掙扎無用,凌古月知道面前這個邪獸王的戰階可能已經到了恐怖的地步,不然憑她的身手也不會連曲動下手指都做不到。
顯然,此刻她的身體都有些被麻痹了,竟然完全不聽她的使喚,唯獨剩下的就是還能說話的嘴了。
可惜,她的語言攻勢對這個家伙明顯是沒有用的,他微勾著唇角,已然朝著她的衣領探去。
就在凌古月以為徹底玩完了的時候,這時木屋的門,卻猶如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嘭!”的一聲打開了!!
“你們……”
熟悉的聲音,凌古月竟然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第一次,她這么喜歡獸世的雌性。
“哥哥,你們在對仙做什么……”
優娜站在門口一臉的不可思議,身邊還跟著那只不知何時離開的雪狐,就見麋塵掃了掃突然回來的優娜,然后一向溫和的眼神,竟然冰冷的看了那只雪狐一眼。
禍水眼中的寒芒更是少不了多少,然而那只雪狐除了微低了低腦袋,往后面小退了一步,也沒有嚇得立馬拔腿就跑。
卷著凌古月的蛇尾突然松開,只見一直優雅坐在窩邊的禍水竟突然站起了身,走過凌古月身邊時,微俯下腦袋,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道:
“別試圖隱瞞本邪任何事。”
冷冷的聲音,那一刻,凌古月微側了側腦袋,兩雙眸子再次撞在一起,凌古月清晰的看著那雙赤瞳里倒映著她的身影,就好似面前這個深藏不露的邪獸已經看透了她的所有一樣。
直到他消失在木屋內,凌古月心里的那絲恐慌感都仍未消退,這個家伙身上的煞氣果然是用鮮血堆出來的,就算笑意盈盈都能讓人不寒而栗。
“仙,你換好藥,跟我一起下山吧。”
就算看著禍水已經離開,優娜也還是開口說出了這句話,直接打斷了凌古月的思緒。
顯然這次優娜也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木屋了,甚至看著她哥哥的眼神都多了一絲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