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俗的話語,卻是個陰險的家伙,凌古月并沒有直接與他對著干,倒是選擇忽視了他的話,轉頭便打算繼續休息。
赤冥始終一臉邪魅的笑,也不在乎凌古月的態度,只是湊近丟下一句道:
“你可以試試。”
說完起身離去,自始至終都沒有把門口殺意騰騰的西迦放在眼里,仿佛沒他這個雄性一般。
但是當赤冥走后,西迦緩步走進洞穴,看著一臉平淡已躺在窩上繼續休息的凌古月,卻有些話在口中躊躇,靜了許久,西迦最終轉身出去了。
凌古月病中一覺睡到下午3點,吃了西迦和蒼琊準備的食物和藥后,自己坐在窩上縫了一套冬裝,其實也就是一個獸皮外套加長褲。
然后湊合的穿上后,又趁著時間仔細和1號聊了一下,接著便服下藥又睡下了,生病的日子本就枯燥,在這獸世自然也是如此。
好在凌古月從小鍛煉出來的體質,讓她在這樹洞養了整整兩日后,終于是好得差不多了。
其實對于凌古月來說,只要腦袋不昏沉了,低燒也就算是好了,再加上好事經過這一晚也差不多走干凈了,到了這新的一天,凌古月頓時恢復了往常的精神奕奕。
城中的暴雨雖還在持續,但凌古月全然不在意,身體一好便喬裝打扮,偷摸著出去想法完成1號給她的支線任務了。
因為醒來時西迦不在,凌古月也怕西迦攔截,最終左思右想,在一塊樹皮上畫了一幅簡單的圖畫,表明她的去處,也算是給西迦留下了消息。
邪獸山下。
“不知道那個美雌性怎么樣了,聽說她好像病了,也不知道嚴不嚴重。”
“花長老這兩天把山上守的嚴嚴實實的,根本不讓獸人離那個樹洞太近。”
“吼——你們別想了,你們是不可能成為那個美雌性的雄性的,她連王都看不上!”
一只蝙蝠獸嫌棄的打斷一圈雄獸的胡思亂想,就見那群雄性頓時集體朝他懟來:
“美雌性看不上你差不多!我看美雌性身邊那只狼獸還沒有王的等階高,美雌性還不是和她結侶了嗎?”
“那個美麗的雌性也許不看等階……誒,我覺得我長得不比那個狼獸差多少,你們說……”
“那個狼獸等階就算沒王高,也是六階獸。”
不等前一個獸人說完,又是一盆冷水從一個象獸口中發出,眾獸雖還想反駁,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還是沉默了下來。
“花長老!”
而周圍剛靜下來,眾人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花哨影子騎著白虎從城外的方向靠了過來,頓時許多獸人皆從石頭上站起,空出一個道,以示尊敬。
與此同時人群后方的一條石夾小縫里,一抹帶著帽子的纖瘦影子正使勁往外擠著。
花夭騎在白虎上,身邊的景色快速掠過,突然眼神的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蹙眉,腦中若有所思。
當白虎已經跑進人群中時,花夭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那抹身影怎么越看越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