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止是花夭,同樣的,下一刻,那雙眸子也掃向了驀閻他們,讓驀閻眼中頓時有些心虛和歉疚,也隨即歉意的低下了腦袋。
隨凌古月一同出行的那些獸,此刻全是沉默不語,不敢發一言。
直到,凌古月感覺到不對勁,抬頭看向頭頂赤冥的臉。
這時,赤冥才收回了目光,專心的為她清理著傷口,所以凌古月并沒有看到赤冥危險盯著花夭他們的那一幕,只是感覺周圍的氛圍一下就變得怪怪的……
赤冥的動作很是利落,卻也極輕,仿佛生怕弄疼凌古月。
五分鐘后,赤冥便已然幫凌古月包扎好了傷口,用的還是他自己身上那身一直穿著的紅色獸皮!
當他“撕拉——!”一聲扯掉自己的獸袍時,凌古月都驚呆了。
花夭和驀閻,還有周邊其他邪獸都因為這突兀的一聲,再度朝著前方他們的邪王看去,發現他竟撕了什么的時候,頓時眼中神色極速變幻。
“你扯你自己獸袍做什么?”
凌古月能看出來,赤冥好像挺喜歡他身上這件紅色的獸袍的,一直都很注意獸袍的干凈程度且小心翼翼的保護著。
“等剩我們兩個的時候,本邪再扯你的”
很明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赤冥的嘴角還掛著一幅狀似不在意的邪魅笑容。
直到,看凌古月還一直盯著他,赤冥最終才俯身到她耳邊,用性感的聲線補了一句道:
“你要是過意不去,就也送本邪一件袍子。”
“嗯?”
凌古月詫異側目,這家伙是故意的,還是安撫的話?
最終,看不懂他,凌古月見傷口已經包好,便打算從他懷抱中脫離出來。
“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吧。”
一句話,也算是趁機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曾想,赤冥卻是不上當,直接攔腰摟起她,邪魅笑道:“嗯,本邪帶你回家。”
剛不由得嘴角一抽,赤冥就召來了一只以往他常乘騎的鷹獸,帶著凌古月直接飛了上去。
鷹獸扇動著翅膀很快飛上了天空。
剩下的眾邪獸和花夭他們,見凌古月她們直接啟程,隨即也陸續不慌不忙的跟上了,但似乎卻并不打算直接追上他們,與他們并肩同行。
于是,一望無際的廣闊天空中,此刻就只有赤冥和凌古月一獸一人前行在最前方。
“是那個獸王傷的你嗎?”
安靜的路程中,赤冥終于開口問話了,短短一天不見,竟仿佛有很多話想對她說,但現在卻還有重要的事需要了解清楚。
凌古月聽著他突兀開口的話,抬眸看著他眸子隱藏的危險神色,隨即淡淡回到:
“不是,獸城獸人太多,不小心劃傷而已。”
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但他既然問,就肯定容易惹起過多的是非,事情已然結束,她并不想給任何獸人添麻煩。
“是嗎?”意味深長的聲音,跟上次她偷偷溜出邪獸城受傷回來之后,他從她這問不出結果時,是一樣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