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已經解了,不然我現在哪能這么有活力。”
凌古月淺笑著,她知道她說完后,周圍會比較低氣壓,卻沒想到這么低氣壓,她只能獨自緩和著氛圍。
然而,蒼琊一句話才落,旁側一道聽不出語氣的聲音,就也傳來了:
“手上的傷怎么回事?”
一語中的!凌古月一驚,手都不由往后縮了縮!
果然一抬頭,就看到一雙赤瞳正把專注的目光,從她的手上移到了她臉上,似乎在等著她的解釋,或者說是辯解。
凌古月被他盯得有些心虛,盡量平定心中的情緒道:
“當時在那個山洞里烤肉,因為身體虛弱,一個沒注意,被火光燙到……”
凌古月越說聲音越小,赤冥那雙專注的眸子,顯然是不信,他好像就是從頭到尾,靜靜的看著她撒謊一樣。
“身上的淤青也是火光燙的嗎?”繼續咄咄逼人的疑問。
“這個……當時在主城里不小心摔的……”
凌古月聲音還是越說越小,并且越加蓋緊了身上的獸皮,其實現在她裹得很緊,赤冥根本看不到,看來,是早就發現,只是一直隱忍著沒有說。
現在,他或許才因為凌古月明顯的謊話,不由得問了出來,而凌古月這心虛的舉動,顯然更是惹了他們的懷疑,或者說是已經確定了什么。
蒼琊是知道凌古月手受傷了的,但是聽到赤冥又細心的問出了后面一句,他的目光也不由朝根本看不到的凌古月身上掃去,她……到底還隱瞞了多少事!
這些遭遇已然陰暗到不能接受,甚至到了難以忘記的地步,可還只是她隱瞞過后的,她到底獨自承受了多少事情……
想起其她的雌性,他們就算不以她們的承受力與凌古月想對比,可這些……對于一個雄獸來說,恐怕都是難以承受的!
她倒好,說得風淡云輕,蒼琊始終都是三個獸人里,心思最復雜的一個,因為傷她的獸人,卻剛好是他熟識的,他的心情有時真的難以形容的出來,那是各種情緒的糾葛……
西迦也早已是心情沉重的看著懷里的雌性,他不知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好,那你告訴本邪,你身上的東西都去哪了?”
“我……!”
赤冥一連串的疑問并沒有停止,甚至伴隨著這句話問出,他直接一只手探進獸皮里,從凌古月的腰間,拿出了一堆已經空了藥粉袋子。
“你從來不會把這些東西,用得這么干凈!當初面對本邪時,你都會給自己留退路,所以這又是怎么回事?”
“只是在水里……”凌古月看他拿著那些袋子,赤瞳眨都不眨的盯著她,他眼神深邃,仿佛看不透,卻明明又帶著對凌古月的心疼,和內心的一抹……酸澀。
全部都是因為面前這個‘故作堅強’的雌性!
“這些袋子水流進不去,要只是丟了,也不會還剩個空袋子。”
“除非,你已經被逼的沒有退路,所以你才會用完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