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府臺大人……”
沈辰都懵掉了!
府臺大人怎么會出現在一個小小的秀水村?
“至于魚頭村村民吳大魚,狀告秀水村夜氏傷人行兇一案,實屬子虛烏有。”
那個威儀的府臺大人,看向一旁的馮同知:“帶證人!”
馮同知朝馬車后使個眼色,有官差從最后一輛馬車里鉆出來,押著蔫不拉幾的吳坎。
“大人,大人,就是他,他逼迫家父來告狀,還許諾事成之后,給五兩銀子。”
一看到趴在地上的沈辰,吳坎激動的指著他一陣嚷嚷后,氣憤道:“虧我還以為你是個清官大老爺,我剛剛在馬車里都聽到了,沒想到啊,你逼迫家父告我干妹妹,是想讓蕭家咬定我和吳偉偷了聘禮。”
“啊,呸!”
吳坎狠狠呸了一口:“什么青天老大爺,心肝腸子都是黑的。”
秀水村村民早受夠了陳老太太作威作福,動不動說讓他女婿將他們抓到澤城大牢去。
這會兒墻倒眾人推。
村民們一邊激動的罵著貪官,一邊揀了小石頭和泥塊去砸沈辰,連那些幫著沈辰的捕快也沒能幸免。
事情水落石出了,府臺大人讓他身邊的官差將沈辰等一干人押起來。
只有鄭捕頭,因為有夜染幫著說一句話,幸免于難。
“這個沈縣令,太陰險了,不但想害染娘,還想將蕭家也扯進去。”
周海娘圍攏過來,沖殷天道:“幸好你回來了,不然染娘可吃虧了。”
周澤成和周海得到消息也匆匆趕了來,一看到殷天,再看到手上拿的面具,驚嘆臉治好了,還能長成這樣。
他活了一輩子,還沒有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
周澤城也道:“沈縣令挖了這么個大坑,坑自家侄女兒,幸好公子趕回來了。”
“染娘為了等你,可是連蕭家的婚事也拒了。”
周海是個暴脾氣,不管殷天長得好不好看,反正他讓染娘等了,且如果他再晚回來了一些,想想沈縣令的陰險,還想對月兒星兒動手,一陣后怕。
他怒氣沖沖道:“你得給染娘一個交代!”
夜染:“……”
周叔我還在生氣呢,我不想給他交代了。
殷天聽到周海這話,不但不生氣,唇角還勾出了一絲笑意:“我次回來,是為了給染娘一個交代。周叔看,這十二輛馬車拉的,全是嫁妝,我準備入贅染娘家,做月兒星兒的爹爹,只等染娘點頭答應。”
“入贅好啊,入贅好,以后染娘這藥莊,也算有個男人幫著。”
聽到秀水村村民圍攏著說這種話,府臺大人和馮同知再沉穩的人,也被驚壞了!
聽到這個,差點踩到石頭,腳下一滑栽倒下去。
這天下的人都可以入贅,他怎么能?
他的姓氏,代表了絕對的尊貴。
這位爺也太胡鬧了吧?
府臺大人忍不住在一旁喊:“公子……”
她當初說給他一個交代,是她和他兩個人的事情。
誰說要馬上答應他了?
讓這么多人幫著他說話,夜染頓時想著盼望一個人,苦苦等他歸來而不得的感受。
她一跺腳:“誰說我要答應你了?從哪拉來的東西,馱回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