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羊城,我們人生地不熟,沒有任何的根基,想找一個人可謂是千難萬難,跟大海撈針沒什么區別,所以有一個愿意幫助我們,那是再好不過了。
而且這姚鐵軍,怎么說呢,雖然我們對他了解不多,可他的確是一個路子野的人,所以他要是肯幫忙,應該情況會好很多吧。
所以我們把和秦爺的恩怨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仔細算來,我們出來也都快半年了,可這半年來連那秦爺的毛都沒抓到一根,可真是失敗啊。
“竟然是如此敗類,這件事我管定了,秦爺是吧,看我到時候把他打成秦狗”
姚鐵軍一聽秦爺在清河鎮做的那些事情,頓時勃然大怒,他的做法可謂是傷天害理,毫無人性了,這種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姚先生,切莫大意,這種人本事極高,不出意外,他絕對是一個全才,道法,武術,醫術,辨識人心,無所不通,你只要幫忙尋找消息就行,具體動手,由我們來”
劉老道連忙說道,他還真怕姚鐵軍大意,這秦爺可不是什么小角色,他能在修行界縱橫多年,在全國范圍內浪蕩,絕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懂的神棍。
按照之前道恒給的資料,劉老道可以推算出此人必定是一個全才,風水道法絕對厲害,另外的醫術,武術什么的也能精通,本事都是好本事,只可惜心是邪的。
“放心,江湖走馬,小心為上,我知道的”
姚鐵軍點點頭,他也知道,這秦爺就是我們這個圈子的人,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別的可能不會,可是神神秘秘的東西卻是一套一套的,殺人不見血,要是不小心,陰溝里翻船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那就好,這件事就拜托姚先生了,日后有所差遣,盡管開口,金洋會全力以赴的”
“咳咳,咳咳”
劉老道的話差點讓我跳起來,這話說的,怎么變成我會全力以赴了,你干嘛去了?
姚鐵軍笑了笑,并不多話,相互留了聯系方式之后就離開了,他自己也有事情要忙,至于找人,他不會親自去找,發動人脈關系就是了。
我和劉老道也一樣離開了,我們回到了酒店之中,我們并沒有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姚鐵軍身上,真正干事的還需要我們自己。
“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后結識拜訪羊城附近的風水師,法師,伺機尋找姓秦的”
商議了幾句,劉老道定下了基調,姚鐵軍那邊不一定能找到秦爺,畢竟圈子不一樣,秦爺也不是固定在一個地方。
所以最好還是我們自己找,而要找他,那就得在這站住腳跟,然后認識一些這里的風水師,只有這樣,才能找到他的線索。
“明白,不過老頭,現在我們有一個非常大的麻煩”
“什么麻煩”
“我剛算了一下,我們身上只有不到五千塊錢了”
劉老道一聽臉都黑了,其實我們出道以來還是賺了不少錢的,道恒那邊搞定了調皮鬼,還有劉老道去大學忽悠那些老師,給他們講課,以及之前陳太太的資助,可這么久了,也都花得七七八八了。
五千塊,對以前的我們來說,的確是不少了,我們得花好幾個月的時間才能賺到這么多,可出來之后才發現,錢不是錢,太不經花了,外面的物價實在是太高了,這點錢屁用不夠啊,這里可是羊城,一線大城市,兩個人撐不到一個月。
“金洋,要不然給我媽打電話吧,讓她資助一點”
“這個靠譜,丈母娘資助女婿,天經地義啊”
“老頭,能不能不要開玩笑了,跟你商量正經的事情呢”
陳夢寒的一句話引來劉老道的附和,也讓我臉都黑了,能不能不要提這一茬,老子同意了嗎,就丈母娘丈母娘的。
“喲,挺有骨氣的啊,那你說,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涼拌,賺錢唄,老頭,以你的本事,出去擺個攤賺錢應該不難吧”
“小兔崽子,你讓我一個老頭子出去賺錢,那你呢,你就是這樣孝順我的?”
我提了一個意見,差點沒給劉老道罵死,我嘟囔著嘴,我也想出去賺錢啊,可我這不是沒水平啊,出去擺攤算命還不得讓人砸了場子啊。
“我倒有一個想法,金洋不是學了按摩嗎,可以讓他開個按摩館啊”
然而陳夢寒又提意見了,還得到了劉老道的贊同。
“想太多,你以為按摩館這么好開的,營業執照什么的,誰來搞定?店面租的起嗎,你知道開個店轉讓費要多少嗎?”
我連忙反對,不過我沒直接反對,而是提出一些問題來,以前我也不懂,不過我在大俠的按摩館不是白干的,自然是知道這些。
這些問題可是把劉老道給問住了,大城市開店可不是在清河鎮的那種鄉下,有個門店就一切搞定了,到時候可是會有工商之類的來查的,沒手續沒證,封了你的店。
“那你說怎么辦,總得找個營生吧,你已經長大了,該會賺錢了”
“老頭,你這是耍賴啊,我還是個孩子好不好”
“滾,人家小學生稱之為孩子,你算個屁的孩子,你同學都有生孩子的了”
劉老道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讓我腹誹不已,我的確有同學在初中就偷食禁果生孩子的,當初劉老道還罵他們呢,現在反倒是用這個來罵我了。
“要不然,我去找個工作?我覺得我身強體壯的,搬磚也能養活你”
我不是開玩笑的,真要是讓劉老道出去奔波賺錢,我也于心不忍,我現在身體素質超強,搬磚也能養活老頭。
“不行,我不是看不起搬磚這個活,但是你修行要緊,我們不是為了賺錢生活的,你的修行不能落下”
劉老道還是拒絕了,搬磚自然是能賺錢,可修行怎么辦,又不是靠搬磚來賺錢生活,這就有些本末倒置了。
“老頭,你這是給我出難題啊”
我有些咬牙切齒,這不行,那不行的,我有沒多少職業技能,我能干個屁啊,難不成我做回老本行,當個坐棺童子?可人家羊城這邊也沒有這個習俗啊,坐棺的習俗只是小范圍的習俗。
“算了,先找個地方住吧,然后看能不能盤下一個小店面來,實在不行就做吃的,我發現每個城市的小吃都好像很受歡迎的樣子”
劉老道搖搖頭,他也知道這是在為難我了,我們都沒有多少謀生技能,真想做生意賺錢還是有些難的。
我們也只是這樣了,我們也不浪費時間,這酒店住一天就多花費一天的錢,我和劉老道立馬開始出門找地方住。
那些看起來很漂亮的小區我們是不考慮了,生活品質對我們來說就是個屁,現在關鍵是省錢,所以城中村的民房才是我們關注的重點。
我和劉老道分開找,一家家的尋找過去,貨比三家,只要不是條件實在是太差,我們就找越便宜的越好。
各個城市的城中村可謂是社會底層工作者最后的棲息地了,環境什么的就不說了,肯定好不了哪里去,但好在價錢便宜,位置偏遠一些的城中村,單間只要四五百一個月,這還在我們的承受范圍之內。
不過事情轉機在姚鐵軍給我們打電話之后,今天姚鐵軍做說客,解決了我們和彭默涵之間的矛盾,說好晚上一起喝酒的,姚鐵軍希望我也參加,徹底消弭矛盾。
我自然是不肯再去了,酒吧那種環境我一點也不喜歡,順便提了一下我們現在的難出,姚鐵軍聽后直接告訴我,這事他有辦法搞定,但是晚上得讓我去陪彭默涵喝酒,而且別像白天那樣傻愣傻愣的。
我仔細想了想,答應了下來,陪酒又不是賣身,怕個毛,我跟劉老道說了這事,他也默許了,隨后我找劉老道要解酒的秘法,我知道劉老道有這種秘法的,他以前說過,但沒教過我。
劉老道自然是不會對我私藏,帶著我出門找藥店,走了七八個藥店才配齊藥材,然后開始進行炮制,最后得到了五包藥粉。
“這個藥粉在喝酒前半小時吃,五個小時之內可以讓你千杯不醉,但是記住了,一次只能吃一包,要不然身體受不住,會死人的,而且這種藥粉不能經常吃,對身體有害,今晚你吃一包,剩下的送給姚鐵軍,這次多虧了他,算是還他一點小人情,懂嗎”
臨走時,劉老道叮囑我,跟我詳細解釋了這種藥性,這也算是虎狼之藥的一種,偶爾吃一包應急沒事,經常吃,吃過量,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