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時間,一晃而過,白天的時候,葉青就和蕭遠下下棋,打發打發時間,到了晚上,自然就是悄悄地潛入蕭韻的房間里,和她愉快的暢聊人生。
這種關系不說,葉青雖然也沒有刻意的表現出來,但平時蕭韻對葉青的態度,那種親昵到骨子的語氣與動作,幾乎也是讓大家心知肚明了吧。
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期間,也有人來蕭家,試探過葉青的身手,但無一例外,都被葉青殺了。
在葉豪和蕭韻的婚禮之前,葉豪讓婚慶的化妝師來了,還帶了幾件婚紗過來。
讓她試,給她化妝等等。
“你小子,每次下棋都先走帥是故意讓著我嗎?”
院落里突然傳來了蕭遠很是不滿的聲音。
“我可沒有,這是我下象棋的習慣,將帥先行才能振奮軍心,讓士氣大振!”
葉青嘿嘿嘿的解釋道。
“這是下棋,不是打仗!”
“這下象棋就如打仗,將帥先行才能振奮軍心。”
蕭遠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兒。
“新娘子來咯!”這時,傳來了一陣鶯鶯燕燕的聲音,原來是幾個小丫頭和婚慶公司的人,把蕭韻推出來了。
葉青看了一眼,眼前頓時都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只見她一身雪白無暇的婚紗,螓首微微低垂,帶著一抹小媳婦兒一般的害羞之色,就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一般。
太美了!
人家都說,女人一輩子最美的時候就是穿上婚紗的時候,這句話果然不假。
“小子,我女兒漂亮吧!”
蕭遠看了一眼蕭韻,這小棉襖可是他最引以為傲的。
“漂亮!”
葉青點了點頭。
“那就好好待她一輩子,別讓她受委屈!”
蕭遠一邊擺放著棋盤,一邊似笑非笑的說到。
“額……”
葉青突兀的笑了笑,這老丈人算是認可他了嗎?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蕭韻,不知道其他老婆穿上婚紗,那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一定也很漂亮吧?
葉青心里發誓,一定要讓她們都穿上自己喜歡的婚紗,走上婚姻的殿堂。
不多時,薛烈打了電話來,賀壽的禮物準備好了,還是連夜趕制出來的。
葉青讓他親自送過來,到時候在葉豪爺爺八十大壽宴會上,給他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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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葉青自然會少不了往蕭韻的房間跑。
“韻兒,你真漂亮!”
葉青回想起蕭韻白天試婚紗的樣子,他忍不住又夸贊到。
“那我今晚就當你的新娘,好不好?”
“好啊!”
葉青一副猴急的樣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們趕緊入洞房吧!”
說著,就抱著蕭韻躺下,不過他什么都沒有干,這幾晚上,他可都是夜夜當新郎,蕭韻也是夜夜當新娘。
但似乎只有這個特殊的晚上,她是最漂亮的。
葉青也不想破壞。
“韻兒,你知道古時候,男女結婚做那種事兒,為什么叫做入洞房嗎?”
葉青壞笑道。
“討厭!”
蕭韻就算不明白,但看著葉青臉上的笑容,她也懂了哇,更何況已經是過來人了。
半夜三更的時候,化妝師就來給蕭韻準備妝容了,到早上六點的時候,葉家就來了車隊,全都是上千萬級別的豪車。
婚禮的地點是在京城的一家七星級假日酒店中。
這家酒店可是整個亞洲地區的唯一一所七星級酒店,在世界上能與之媲美的也不過一雙手的數量。
葉家直接包下了這里,這是一場讓無數女孩子尖叫,夢寐以求的天價豪婚。
葉豪的爺爺葉紹雄的八十大壽也會在這里進行。
他邀請的賓客,也都是他手底下的那些大家族中之人,政法商上的人都沒有,也就是說,去的都是自家人。
婚禮和壽宴都在酒店的同一座小島上同時舉行。
兩件喜事聚在了一起,旭日剛剛東升,整個小島上,就已經是人山人海的了,而且,在要辦喜事兒的地方,都已經鋪了一層紅毯,直升機已經就位,隨時隨地的準備撒花花慶祝。
葉青去服裝店,換了一身干凈整潔的休閑裝,然后也混入了人群之中,包括薛烈,也跟在葉青的身邊打量著周圍。
“等會兒掛禮的時候,把我賀壽的禮物掛上去!”
葉青淡淡的說到。
“公子,記名嗎?”
“暫時不記名吧。”
“這……好吧!”
薛烈捂嘴笑了笑,這要是讓人知道葉青準備的賀禮,估計能把心肝肺都氣炸了。
等到上午十點半時,現場響起了結婚進行曲。
這時,人流也開始緩緩的往婚禮現場涌了過去。
在婚禮進行之前,在婚禮的現場就開始掛禮了。
葉家雖說是大戶人家,但是程序還是得走一下的。
“李家李順昌,送翡翠送子觀音一尊,祝葉公子,蕭小姐,早生貴子!”
禮官一邊記禮,一邊還不忘大吼了一聲。
“李家李順昌,送翡翠煙斗一支,祝葉老先生,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多謝李先生!”
葉家的人在一旁的場地上,滿臉堆笑的說到。
“張家張為民,送鳳祥緣翡翠手鐲一對,祝葉公子,蕭小姐,百年好合!”
不少人都在感嘆,這鳳祥緣的手鐲可不便宜,尤其是出席這樣的婚禮,沒有個幾百萬,恐怕是拿不出手的。
“張家張為民,送王羲之明且帖一副,祝葉老先生,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天哪,王羲之的字帖,那可是無價之寶啊!”
有人忍不住驚嘆了一聲。
同時……
一聽到有王羲之的字帖,作為老壽星的葉紹雄,那一時間可是笑的合不攏嘴了啊。
他坐在高臺上,迫不及待的把那副字帖拿過去琢磨了起來。
書圣王羲之的字帖,留下來的可不多,每一樣都是瑰寶,是無價之寶。
“大西北薛烈,送雕花棺材兩口,祝葉公子升官發財,葉老爺子無病無災,早日升天!”
突兀的,一個雄渾粗獷的聲音打破了原有的氣氛。
聲音中夾雜了內勁,聲音可以說是振聾發聵,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清楚的聽到。
“大西北薛烈誰啊?”
“難道是曾經的西北第一殺神薛烈?”
“他剛才送了什么?他送……送了兩口雕花棺材!”
送棺材?
在大喜日子上送棺材?
讓在場的每個人都驚呆了,這不是來搞事兒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