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美這邊的上層沒有看錯楊小天,他們說楊小天實質上是一個民族主義者,楊小天還真的就是一個民族主義者。
大部分華夏人,都有些民族主義的傾向。
但是這也沒有什么不對。難道一個人熱愛自己的祖國,熱愛自己的民族,那有錯嗎?
當然沒有錯了!
華夏之所以一度沉淪之后還能重新崛起,走上民族復興的道路,再度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就是因為華夏充滿了自尊自愛的愛國之士。只有對自己的故土愛的深沉,才會盡心盡力的建設自己的土地,只有對自己的民族愛的深沉,才會對別人侮辱自己的民族感到憤怒。
楊小天對亞當.貝索斯的憤怒,有相當一部分就是出于對他侮辱華夏民族的憤怒。侮辱楊小天本人,不行,侮辱楊小天的民族,更是不行!
楊小天冷冷注視著亞當.貝索斯,目光炯炯,如同黑夜之中的火炬,帶著一種審判一樣的光芒,令人畏懼。
艾米麗.維多利亞已經很委曲求全了,她還是歐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她身后還有訓練有素的私人保鏢,按理說楊小天應該給她面子。
但是楊小天憑什么給她面子?
楊小天想要做的事,就會直接去做,楊小天做事,也從來不需要給任何人面子。
亞當.貝索斯被楊小天的目光灼傷了一般,下意識的躲避著楊小天的目光,深深吸了口氣,貌似很誠懇的說道:“我錯了,我不應該侮辱華夏民族,華夏民族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之一,
我如此輕率的侮辱了這個偉大的民族,這是我的不是。我在這里,誠懇的向偉大的華夏民族道歉,希望可以取得你們的原諒。”
亞當.貝索斯說罷,面朝楊小天和王詩詩,又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埋著頭,沉默不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平心而論,亞當.貝索斯當然不愿意道歉了。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就連他的母親艾米麗.維多利亞也帶頭認慫,他亞當.貝索斯若不認慫,還能怎么辦呢?
“楊小天先生,貴國有句話叫宰相肚里能撐船,您是一個大人物,我希望您能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兒子的不是。”艾米麗.維多利亞道。
楊小天似笑非笑道:“你覺得我應該原諒你兒子嗎?”
艾米麗.維多利亞道:“得饒人處且饒人……而且……”艾米麗.維多利亞說著,話鋒一轉,指著黑人跟班盧比奧道,“而且我兒子之所以做出如此不當的行為,冒犯到了你,并不是我兒子的問題,我兒子不是有心的。據我所知,是這個名叫盧比奧的家伙從中作梗,煽陰風點鬼火,導致我兒子做錯事!這事責任不在我兒子,而在盧比奧!”
艾米麗.維多利亞似乎是早有準備,直接指責起盧比奧來,這種甩鍋的嘴臉,真不虧是美利堅的大人物。大人物嘛,總是說翻臉就翻臉!
楊小天饒有興致的看著艾米麗.維多利亞的表演,不置可否。
此時,那亞當.貝索斯也反應了過來,母子齊心,連忙甩鍋道:“是啊,我其實并沒有想怎么樣,都是這個盧比奧他挑唆我,我頭腦一熱,就做出了讓自己悔之晚矣的事情來。都是盧比奧,盧比奧才是罪魁禍首!”
亞當.貝索斯這甩鍋也是甩的問心無愧。
跟班是用來做什么的?
跟班不就是用來幫主人背鍋的嗎?
否則一個沒有一技之長的跟班,又何德何能跟主人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憑自己的臉大嗎?
盧比奧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精彩,但是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不敢反駁。楊小天可能不會殺死他,可如果他不順著這對權貴母子的意思,明天的密西西比河的河底,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盧比奧也只好啞口無言。
楊小天笑道:“真有意思,你們說是這個盧比奧是罪魁禍首,但我記得我和這盧比奧之間并沒有什么恩怨,這盧比奧又沒有病,他為什么要刻意針對我呢?”
艾米麗.維多利亞道:“您或許已經忘記了,其實您和盧比奧之間,是有恩怨的。”
楊小天道:“我和這種小角色之間,能有什么恩怨呢?”
艾米麗.維多利亞贊美楊小天道:“楊小天先生,當年您就是一個心懷正義的青年,這盧比奧在麻省理工學院之中向華夏的留學生兜售毒品,您為了拯救那些無辜的華夏留學生,于是乎把盧比奧舉報了。盧比奧因此坐了一年牢,此后他對您恨之入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艾米麗.維多利亞明顯是做足了功課才過來的,一下點破了楊小天和這盧比奧之間的昔年恩怨,這更方便他甩鍋給盧比奧——亞當.貝索斯自己無腦得罪楊小天,故意和楊小天作對,這個說法顯然是不好的。一定得是這盧比奧當年在楊小天的手里吃過虧,深恨楊小天,利用亞當.貝索斯,挑唆亞當.貝索斯針對楊小天。這樣的話,亞當.貝索斯雖然顯得昏聵沒有主見,但是身上的責任就減輕了許多。
經艾米麗.維多利亞這么一說,楊小天想了想,也回憶起這件陳年往事來,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事情已經很明朗了,你兒子不是故意和我作對,而是被對我懷恨在心的盧比奧挑唆,才與我為敵!”
艾米麗.維多利亞點點頭道:“您果然深明大義,事情的真相,就是這個樣子的。”
楊小天意味深長的說道:“既然這事你兒子不是主謀,你兒子又誠懇的道過歉了,我就把你兒子輕輕放過。但是這個盧比奧是主謀,那么就不是把這個盧比奧輕輕放過,你說對不對啊?”
艾米麗.維多利亞道:“這種惡貫滿盈的家伙,是不能輕輕放過,您想怎么懲罰他?”
楊小天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殺了如何?”
艾米麗.維多利亞很痛快的說:“很好,我也覺得他其罪當誅,我就把他移交司法機關,利用我們家族的影響力,讓他判個死刑,怎么樣?”
“如此甚好。”楊小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