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學校門口那些看熱鬧的,有不少人都湊了過來。
見到凌辰大發神威,將幾個青年壯漢的手臂折斷,臉上露出畏懼之色,但眼中又透著幾分幸災樂禍的快意。
那些青年壯漢,除了有幾個是鐘家的人,其他的都是鄰村的,都在鐘剛手下干活。
鐘家伙同外村的人,來欺負本村的蘇航一家,村里不少人都看不過去,但鐘家勢大,在雙水村就是一霸,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現在,蘇家閨女帶回來的小伙子,一個人就把鐘家幾人及鐘家的狗腿子打個落花流水,簡直大快人心。
要不是擔心被鐘家報復,都有人要為凌辰鼓掌了。
不過,也有人為凌辰擔心。
凌辰畢竟是個外來人,而蘇家在雙水村的勢力,連鐘家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現在鐘家吃了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等鐘家動用在官面上的勢力,報復起來,蘇家絕對保護不了凌辰!
這個時候,暈過去的鐘貴興醒了。
看到兩個兒子都跟自己一樣躺在地上,鐘家的打手也有好幾個慘叫聲不斷,鐘貴興的臉色變了。
在雙水村,甚至是在整個溶泉鄉,都沒有任何人敢這么對鐘家!
“小畜生……你等著……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鐘貴興掙扎著用手肘支地,面目猙獰,雙眼如毒蛇般盯著凌辰。
鐘有權和鐘剛心里哀呼一聲。
剛才他們都親眼目睹凌辰的手段有多狠辣,所以,即便眼睜睜看著凌辰折斷那幾個青年的手臂,他們都不敢出聲,選擇了沉默。
可自己的老爹一醒過來,就出言威脅姓凌的,沒看地上躺了這么多人嗎
今天的事,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可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姓凌的心狠手辣,這回老爹要遭殃了!
果然,鐘貴興的話音剛落,凌辰就已到了他面前,冷喝道:“該死的老狗!”
應著喝聲,凌辰伸腳在鐘貴興手肘上一踢,失去手肘支撐,鐘貴興重又躺倒。
這還不算完,凌辰眼神冷酷,右腳提起,朝著鐘貴興的在左手臂踏下!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遠遠傳出去,聲音尖銳,居然有幾分太監的味道。
只叫了兩秒鐘,鐘貴興又重新暈了過去。
但凌辰并未就此罷休,對著鐘貴興的另外一只手,又踩了下去。
暈過去的鐘貴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所以,隔得近的,都能聽到他骨頭碎裂的咔咔聲。
原本凌辰沒打算下這么重的手的,但鐘貴興醒來一張口就說要弄死,他真的怒了。
這條老狗如此跋扈,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習慣,這么多年來,在雙水村不知欺壓過多少人了。
而且,打蛇不死,自遺其害。
都已經把鐘家給得罪了,要是不把鐘家徹底拔除,對蘇靜的父母一家來說,后患無窮。
既然已經動了,那就動得狠點,讓鐘家永遠都沒勇氣報復,或者是沒能力報復。
鐘有權和鐘剛聽到父親骨頭碎裂的聲音,目眥欲裂,但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開口,只會讓凌辰更瘋狂。
所以,兄弟兩人都選擇了閉嘴。
現在所受的屈辱和傷害,必定十倍百倍還回去!
那些青年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引起凌辰的注意。
這是個絕對的狠人!
還是個不要命的瘋子!
那些被折斷手臂的青年,這時也不哼哼了,比起鐘貴興,他們受的傷要輕多了!
他的臂骨折斷,去醫院還能治療,但鐘貴興的雙手,絕對廢了!
那些湊過來看熱鬧的村民,都有些后悔了,這個熱鬧,他們看不起。
蘇家閨女帶回來的這個小伙子,做事不留一點后路,蘇家跟鐘家已是不死不休的面。
雙水村要出大事了!
“滾!”
踩完鐘貴興,凌辰一臉冷酷,森然道:“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全部滾蛋!誰還敢再留在這里,我廢他雙手雙腳!”
凌辰說完,伸出雙手,曲起一根手指,緊跟著,又曲下一根手指。
鐘有權和鐘剛也不裝死了,翻身爬起來,兄弟倆拖起暈過去的鐘貴興,像拖死狗般拖走。
那些青年如蒙大赦,就是斷了手的也趕緊起身,當凌辰曲下第八個手指時,鐘家的人和鐘家的走狗,全部離開蘇家壩子。
蘇航和孔瓊華臉色蒼白,凌辰徹底廢掉鐘貴興的雙手,這個禍闖得太大了,大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可是,凌辰是為蘇家出頭,怎能怪他
“叔叔,阿姨,不用擔心,這種垃圾,就該毫不留情的清理掉!”面對蘇航和孔瓊華,凌辰一臉溫和,跟剛才的冷酷果決判若兩人。
“嗯。”
雖然預料到了接下來蘇家將要面臨的狂風暴雨,但蘇航夫妻倆都沒有怨責凌辰的意思,表現出了極大的勇氣。
凌辰暗中點頭,岳父岳母很好,挺夠意思的。
那個鼻青臉腫的中年男人湊過來,壓低聲音道:“大哥,大嫂,要不……趕緊讓小靜和凌辰走吧,至少也要找個地方躲躲,再遲就來不及了!”
凌辰朝中年男人夫妻看過去,蘇靜介紹道:“這是三叔,這是三嬸。”
“三叔三嬸好!”
凌辰恭恭敬敬打過招呼,接著道:“三叔,三嬸,我們不會走,也不會躲,沒那個必要!姓鐘的那一伙人,被我打了也是白打!不信你們問蘇靜!”
“爸,媽,三叔三嬸,真的用不著擔心,別看鐘家在雙水村無法無天,但他們來欺負咱家,遇上凌辰,是他們活該倒霉!”蘇靜點頭道。
蘇靜的父母和她三叔三嬸,臉上都露出異樣之色。
凌辰不知道鐘家的勢力有多大,但蘇靜是知道的,就連蘇靜都篤定的認為凌辰能對付蘇家,蘇靜帶回來的這個男朋友,到底什么來頭
“三叔,三嬸,走,先進屋去坐。”蘇靜招呼道。
蘇靜家里,裝修很簡單,不過,收拾得很干凈。
蘇航夫妻倆招呼幾人坐下,孔瓊華要去泡茶,蘇靜叫住了她:“媽,您先別忙活了,過來坐坐。說說怎么回事,鐘貴興他們為什么來咱家欺負了”
(同事父親去世,要去坐坐,今天就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