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趙菲菲看看周圍,確保環境安全后細細說來,“剛開始張秘書進公司的時候,特別會來事,和各種人的關系都很好。無論傅總去哪,她都要跟著。漸漸地,大家都知道她想要和傅總在一起。那晚……就是前一陣鬧得沸沸揚揚的酒店夜宿事件,就是因為她一手運作的。”
“那她和傅總……”
“當然沒有,傅總回來后狠狠訓斥了她一番。”
閑聊之后,趙菲菲走了,寧婉坐在椅子上,書是翻開的,眼睛卻不知道在看向哪里,嘴角一直浮現著笑容。
這幾天寧婉沒有見安青,給她打過幾次電話,又發了幾條微信,但對方一直都么有回,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越想越不對,她打算去安青住的地方去找,路上接到了穆斐然的電話,“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
穆斐然的聲音有些冰冷,“你在哪?我想見你一面。”
“我打算去找安青,這家伙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微信。對了,你知不知道她在哪?”
“我給你打電話,就是要說安青的事情,我們約個地方見面吧?”
“,你說地方,我這就去。”
兩人約在距離傲然星不遠的地方咖啡屋,寧婉到了很久,穆斐然戴著大大的墨鏡走了進來。
未等穆斐然坐定,寧婉急忙問:“安青怎么了?”
“安青突然不見了了。”
“什么?”寧婉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能,她什么時候不見的?你怎么沒告訴我?”
穆斐然苦笑著,眼眸中蒙了一層憂愁,“剛開始我以為她只是想出去散散心,但沒想到好多天不見,我和她失去了聯系,就連工作這邊她也不管了。”
“為什么會這樣?你和安青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穆斐然努力想了想,“沒什么啊。”
“真的沒什么?不可能,沒什么的話,安青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你快好好想想,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
在寧婉的催促下,穆斐然努力想了又想,“這幾天我正常參加活動,拍戲,偶爾和安青做一下工作對接。就在前幾日的時候,安青應酬的時候被人下.藥了……”
“被人下.藥?”這么大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我聽說那天有人看上了安青,給她下了藥,后來她就溜走了,第二天也如常去上班,等到第三天就不見了。”
寧婉焦急萬分,“她離開之前和公司請假了嗎?”
“請了。”
“怎么說?”
穆斐然押了一口咖啡,“她說出去散心,很快就會回來。”
如果真是這樣,她怎么不和自己說一聲?這真的好奇怪。
“你仔細想想,她離開之前還有沒有什么異樣?”
想了好一會,穆斐然說:“沒什么,一切都很正常。”
“給她下.藥的人是誰?當時誰都在場?”
回到家,寧婉渾渾噩噩的。
和穆斐然聊完后,兩人一起去找那晚應酬的同事,對方也說一切正常。至于那個給寧婉下.藥的人是個外國男人,在國內待了幾天就回意大利了。
兩人還委婉的打電話給在國外的安白,還是一無所獲。
回到家里已經是傍晚。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傅霆風塵仆仆走進來。
“我下班了。”
寧婉“嗯”了一聲,繼續坐在沙發上發呆。安青到底去哪了?
忽然,她想到一個人。
“最近你見到賀少林了嗎?他最近怎么樣?”
傅霆走到沙發前,“問他做什么?”
“安青失蹤了,我想問問賀少林是不是知道她的下落。”
“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我帶你去找他。”
上車以后,傅霆開車帶寧婉去了一家特殊的餐廳。
這家餐廳是建于一座小山之下,沙子和海水都是從海邊運過來的,周圍還有陣陣海浪聲和海鷗聲,讓人仿佛置身于真實的海邊。
腳下踩著軟沙,桌上是散發著香味的美食,耳邊是陣陣海浪聲,似乎沒有比這更愜意的地方了。
寧婉赤腳踩在地上,手舞足蹈的,高興極了。
“我在這里住了這么久,第一次知道有這種餐廳。”
傅霆抿嘴輕笑,拿著刀叉切牛排,聲音溫潤,“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經常帶你過來。”
“哦,那先謝謝了。”
男人不語,似乎覺得“謝謝”兩字有些刺耳。
“你的牛排看起來不錯。”點餐的時候,她沒想吃牛排,所以點了些別的。
男人剛好切好牛排往嘴里送,放在嘴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進了自己嘴里。
“哼,小氣。”寧婉噘嘴,十分不樂意。
“真的想吃?”
寧婉點點頭。男人帶著壞笑,把咬了一半的牛排送到女人的嘴邊,“給。”
“我才不要吃你吃過的。”
“這就不愿意了?我可是只吃了一塊,吃不吃?”男人舉著叉子,淺笑吟吟望著寧婉。
女人哼了一聲,張開嘴一口把牛排放進了嘴里,咽下去以后贊不絕口,“嗯,味道的確不錯,我還要吃。”
男人索性切好牛排,將盤子放在寧婉跟前。能夠享受到男人的特殊照顧,她心里美滋滋的。
寧婉和傅霆吃過晚餐后離開,在山腳下散步。
秋日夜里有些冷,傅霆把外套脫下來給寧婉穿上。這時有電話進來,男人只看了一眼便掛了電話。
“誰打來的?”
“沒有誰。”說話間,男人把手機收了起來。
想到趙菲菲說的話,寧婉第一時間想到了張琪琪。心里有些小別扭,默然不做聲基噓往前走。
這陣子寧婉在傅家住的很好,但傅霆有時候太霸道,霸道得令她喘不過氣來。
兩人走了一會,傅霆的手機再次響起。
低頭一看,男人又掛了電話。
“你接吧,我去一邊看看。”寧婉看起來神色如常,往遠處走去。
“站住,就在這里,”男人當著寧婉的面接起了電話,“什么事?”
“霆,家里的水管壞了,你可不可以幫我來修一修?”
“你可以找物業。”
張琪琪矯揉造作的聲音響起,“物業現在都下班了,浴室里到處是水,再不修理,家里就要被淹了。”
“我會找人過去幫忙。”
“可是……”
一直靜靜聽兩人講話的女人不樂意了,對著手機說:“張小姐是嗎?我是寧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