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屠明朗走過來,司嬌嬌有些害怕,屠明朗?他怎么回來這里,莫非是來要人的。想到這里,司嬌嬌掩蓋住自己心里的害怕,直勾勾的對上了屠明朗的眼神。
屠明朗的眼神帶著寒意冰冷,就那么死死的盯著司嬌嬌。司嬌嬌被看的頭皮發麻,于是說道:“不知道是什么風,居然把屠總給刮過來了,難不成是來看看我?那我也是很榮幸了呢。”司嬌嬌說完后,還笑了笑。
司嬌嬌現在或許是真的不怕死了吧,畢竟人一旦絕望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
屠明朗聽完司嬌嬌說的話后,沒有理睬司嬌嬌的話,而是直接走過去,掐住了司嬌嬌的脖子,司嬌嬌被屠明朗忽然一下掐住,有些難受,于是說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么?司嬌嬌,你干過什么事情需要我來提醒你嗎?我給你最后一點時間,要么把司念念交出來,要么我自己去找,而你的下場,就是死。”屠明朗說的簡單而刻薄,像是刀子一樣在司嬌嬌身上連續劃了好幾刀。
雖然司嬌嬌是真的不喜歡屠明朗,可是不得不說,屠明朗身上的這種氣質連帶著說話冷冽的語氣,讓司嬌嬌覺得渾身都疼,不敢動。可司嬌嬌還是強行掩蓋住自己眼神中的害怕。
屠明朗的大手越來越緊,司嬌嬌有些呼吸不過來,便連忙說道:“我說,我說。”司嬌嬌這么一開口,屠明朗就松開了手。
不知道屠明朗是在哪里拿出來一張濕巾,細細的擦著自己的手,仿佛剛剛是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樣,司嬌嬌看了雖然心里不舒服,但還是沒敢說什么。
司嬌嬌說道:“沒錯,我是派人去辦掉司念念,可瘦我的人沒有成功。司念念被邵陽澤就下來了,至于在哪里,我到是不知道,不過啊,屠總,你可千萬要記得別去找了,畢竟人家邵陽澤和司念念談情說愛的正熱烈呢,您過去打擾什么啊,對不對?”司嬌嬌說完之后,臉上全都是微笑,其它的什么都看不出來,不得不說,司嬌嬌還真是狠心了,畢竟......因愛生恨。
屠明朗看著司嬌嬌,聽到司嬌嬌說的話之后,覺得有些憤怒和擔心,于是說道:“司嬌嬌,若是念念有什么好歹,我一點把你凌遲致死,同時也讓司家完蛋。”屠明朗的語氣冷冷的讓司嬌嬌害怕。
不過還好,屠明朗說完之后,轉身就離開了。屠明朗走在醫院的走廊里,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在他的鼻腔里翻滾著,所到之處都是一片寒冷。
剛剛司嬌嬌的話還浮現在腦海里,想著司嬌嬌的話,屠明朗眼眶微紅,出去之后,看著天還是藍藍的,屠明朗心情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屠明朗進入那輛限量版邁巴赫之后,直接飛馳離開了。屠明朗在路上飆車,很快就到了家里,因為還沒到晚上,屠明朗便準備睡一覺,畢竟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睡覺了。
屠明朗躺在床上,身上的一股戾氣依然存在并且一點都沒有消去。屠明朗明明已經很累很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一點都睡不著。腦海里全都是司嬌嬌的那句話“司念念再和邵陽澤談情說愛的正熱烈呢......”
司念念失蹤,再加上司嬌嬌剛剛的那番話,讓屠明朗感覺到心情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根本很沉重很沉重。
看著窗外的陽光,屠明朗也覺得有些好笑,那天好像就是嘲諷自己一樣,自己越是難過,它就越是藍,陽光就越是刺眼。在這樣的天氣下,萬物都有了活力,唯獨與死氣沉沉的他不同。
屠明朗再也睡不著,直接坐起來,下了樓之后拿著外套和車鑰匙就走了。很快,屠明朗就開著車,一路飛馳了出去,在公路上飛快地行駛著,很快就到達了酒吧。
這次不同如以前了,屠明朗直接開了一個包間做了進去,服務員把酒都給放好之后,才離開。此時,安初夏也早就得知這些,畢竟她的視線可是一直都離不開,哪怕是在調查別人的同時。安初夏來到酒吧,直接走了進去。看了看角落,沒有屠明朗,安初夏也只好知道,看來屠明朗自己開了個包間吧。
安初夏走進去,在里面慢慢尋找著屠明朗的身影,一個一個包間的找,最后終于找到了屠明朗,屠明朗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屠明朗頹廢喝酒的樣子,安初夏此時的心里狀況也是很矛盾的。
開心在于屠明朗和司念念之間一旦有了矛盾,自己一定有機會。不開心在于雖然自己有機會,可是一想到屠明朗為了別的女人難過,為了司念念而頹廢成這個樣子,所以很是難過。
安初夏捏了捏手里的小藥包,看著屠明朗那個樣子,于是走了進去,她了解屠明朗,屠明朗喝完酒之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而不是發酒瘋。安初夏將自己手里拿著的藥包打開,里面全都是安眠藥,安初夏悉數倒進了屠明朗的酒杯里,屠明朗迷迷糊糊的又喝了下去。
很快,屠明朗腦袋一歪,就睡了過去,安初夏抱著屠明朗到了包間里面的臥室,幫屠明朗脫了衣服,看著屠明朗,安初夏忽然眼睛一亮,去包里拿出來了手機,拍了很多看起來很是親密的照片存好。
就這樣,安初夏也直接抱住了屠明朗,躺在床上。屠明朗一身的酒味,可是安初夏并不覺得有什么的,于是就那么抱著屠明朗,也不說什么話,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安初夏醒來的很早,看著屠明朗藥效沒過,于是連忙裝作睡著的樣子,繼續摟著屠明朗。
屠明朗一睜開眼,就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屠明朗覺得頭疼欲炸,“嘶”了一身后,坐了起來,看著安初夏在自己身邊睡著,厭惡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隨后轉身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