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司嬌嬌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可是吳欣蓮這樣子兇她,就是讓她很不舒服。
司宏學此時也在辦公室里面,看著文件,司家所有的生意現在都受到了屠明朗的打擊,屠明朗也是猖狂,根本不在暗地里打擊,而是明面上擺著就是讓司家走投無路。
司宏學感覺自己都快要崩潰了,忙了這么久,一點局勢都沒有改變,真不知道這樣子下去到底有什么用處,都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可是司宏學舍不得的,是這個公司,而且這個是司家的心血,若是這個沒有了,司家就徹底敗落下去了。
司宏學越想越感覺很嚴重,于是連忙穿上西裝外套,就走了出去。司宏學連忙趕回了司家,回去之后,看見司嬌嬌坐在沙發上,氣不打一處來,可是沒辦法,司宏學抑制著不讓自己生氣。
司嬌嬌和吳欣蓮看著司宏學回來了,于是都站了起來,吳欣蓮拼了命的給司嬌嬌使臉色,生怕司嬌嬌不會說話,到時候又說出什么話來得罪了司宏學,讓司宏學不高興。
司宏學坐在了沙發上,好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一樣,看著茶幾上面的煙灰缸發呆。隨后,整個屋子里面,一片寂靜,過了一小會后,司宏學說道:“也就只有兩種選擇了,一就是去給司念念道歉給司念念求情,讓屠明朗放過咱們司家,不要一直針對司家了。二就是宣告破產。”
司宏學說完之后,還點了一根煙抽著,沒多久,司嬌嬌聽到司宏學說這句話,突然間擔心起來。怎么會這么嚴重?屠明朗這是要把司家置于死地嗎?
司宏學抽完了一根煙之后,伸手把煙按在煙灰缸里,隨后起身穿衣服。吳欣蓮看著司宏學這樣,哪里會不知道司宏學要去干什么,不過還是很貼心的問道:“你要去干什么呢?”
司宏學看了看吳欣蓮,說道:“去求求司念念,知道么?為了司家,我們現在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只可以試一下了,萬一成了,司家也就渡難過去了,若是讀了難,剩下的可以慢慢來,比如報仇。”
司宏學說完之后,拉了拉自己的領帶,離開了這里。
在路上,司宏學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聯系人號碼,司宏學手有些顫抖,他突然間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了,不知道到底如何去跟司念念說,不過,司宏學還是播了過去。
司念念走在路上,手機忽然間震動起來,司念念看了看手機,司宏學?司念念有些驚訝,自己的這個所謂的爸爸居然會主動聯系自己去吃飯?
司念念知道,若不是有求于她,司宏學一定不會這樣大費周折的。不過司宏學能有什么事情找她呢?
司念念想了想,覺得自己是真的該去看看,畢竟,司念念也想知道,司宏學到底又想找自己什么事情。
按著手機上的地址找了過去,到達星際咖啡廳的時候,天已經有些黑了,司念念坐在那里等著司宏學,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走著,司念念有些無語。
司宏學這是什么態度?有求于自己居然還不守時?司念念皺了皺眉,隨后看到一個身影走了過來,司念念這才放下了手機,看著司宏學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司宏學的臉上帶著笑容,看著司念念,坐下之后,滿臉的笑意還是沒有退散,說道:“念念,最近怎么樣?”司宏學說著,雙手緊握在一起。
司念念皺了皺眉,最近?是指最近自己被邵陽澤囚禁的這幾天嗎?司念念喝了一口咖啡之后,說道:“您覺得我最近過的怎樣,就怎樣吧。”
司宏學被司念念說的話嗆著了,生生的愣了幾分鐘,說道:“是么?那就好。”
“咳咳,咳咳咳。”司念念被司宏學這樣的回答嗆住了,于是也笑了笑,點了點頭,隨后說道:“爸,您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咱們就開門見山吧。”
司念念實在是不樂意跟司宏學兩個人一直磨磨唧唧的,她知道司宏學一定是有事情找她的,不然不可能費盡心思把自己邀請出來,要是沒事的話,別說態度不哈直接讓她回家,怕是短信都不會發一條吧。
司宏學看司念念這么說,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于是笑容也就淡了一些,但依然是笑著說道:“既然念念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要拐彎抹角了,你知道的吧,最近司家得罪了屠明朗,屠明朗一直都針對這司家,那你該知道怎么辦吧?”
司宏學相信司念念會幫他的。
其實,司念念有些好奇,司家怎么就得罪屠明朗了?屠明朗這樣子針對司家,莫非......司念念覺得,屠明朗這樣針對司家或許是為了自己畢竟是司嬌嬌陷害了自己,才會有那么多的事情。
不過,司念念的腦海里突然間想到那天自己看見的屠明朗和安初夏曖昧在一起的樣子,有些心痛,這才反應了過來。
于是司念念笑了笑,問道:“那爸爸想讓我干什么?您也知道我不懂商業上面的事情,沒辦法幫您想辦法,而且,我也沒什么錢去讓你們渡過危機,惹了屠明朗......怕是沒什么好下場,要怪就怪你們自己不長眼吧。”
司念念笑著說話,可是笑意還是沒有到達眼底,司宏學的臉掉了下來,說道:“念念,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司念念倒是不以為然,她并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過分的,至少是和他們平時對待自己的態度比起來,她這樣可真的算是小巫見大巫了呢。
司念念看著司宏學,說道:“爸爸,我怎么說話了?我覺得我說的話好像也沒什么的,爸,您不是要跟我計較什么吧?”
司宏學心里其實已經很生氣,不過,他一想到司家面臨的事情,就又恢復了滿臉的笑意,說道:“念念,你可別這么說,算爸爸求你的,幫助一下司家吧?好歹司家也養活過你啊,最起碼你也是司家的人,總不能太過殘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