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安初夏看見司徒翰林的樣子,都不像是刻意偽裝出來的。
安初夏聽見司徒翰林這么問,她對司徒翰林說道,“屠明朗似乎記不得他結過婚的事情。”
安初夏把這話說完之后,她看著司徒翰林。
司徒翰林滿臉的詫異,“什么?你說什么?”
司徒翰林顯然是不相信這個事實,怎么好好的人就突然會失憶了呢?
司徒翰林看著安初夏,他在等安初夏的回答,或者說,司徒翰林也在等安初夏的一個解釋,他也需要從安初夏的反應里面,推測出,安初夏到底對于屠明朗回來這件事情,是一個怎樣的想法。
懷疑,或者是選擇相信?
司徒翰林看著安初夏,此時此刻,他不知道的是,也許安初夏也是在用同樣的目光審視著司徒翰林。
畢竟,安初夏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安初夏,更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擺布的傻白甜了。
現在的安初夏已經足夠的強大,可以去面對很多她難以預料到的事情。
想到這里,安初夏看著司徒翰林,顯然了,司徒翰林是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實的,按程序愛對司徒翰林說道,“司徒翰林,我說,屠明朗好像不記得他和司念念結婚的事情了,我今天去之前我和屠明朗住的別墅的地方,屠明朗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還說在等我回來,你懂我的意思嗎?”
安初夏說道這里,她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司徒翰林,她的話說道一半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仿佛是在等待著什么似的。
想到這里,安初夏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司徒翰林此時此刻的表情,這個男人的表情看上去太過于真實,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一樣。
但是,司徒翰林此時此刻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的模樣就是因為太過于真是,看上去就像是經過精心策劃的一樣,讓安初夏心里面細細地想來,不由得不寒而栗。
安初夏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說完之后,她就看著司徒翰林,她表面上看似想要等司徒翰林的回答,實則,在心里面,安初夏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導致了司徒翰林此時此刻在她面前毫無破綻的一切。
但是,安初夏看了一會兒之后,她依舊沒有能看出個所以然來,那就好像是一切看上去都天衣無縫,讓人找不到任何的破綻,但是,此時此刻,安初夏的心里面總是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安。
司徒翰林聽見安初夏嘴上這么說,他疑惑了一會兒,然后,司徒翰林看著安初夏,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憤恨,還沒有等安初夏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司徒翰林直接中的安初夏的面前,然后毫不客氣的。
司徒翰林一把掐著安初夏的脖子,一下將安初夏逼迫到墻上,讓后,司徒翰林瘋了一樣逼問安初夏,“安初夏,你又對屠明朗做了什么?你對他做了什么?”
好好的人,怎么能說失憶就失憶呢?
司徒翰林在安初夏面前說這樣的話也是無可厚非的,畢竟,司徒翰林聯系起來安初夏之前做的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情,這次屠明朗失憶的事情,很難讓他不和安初夏的卑鄙手段聯系在一起。
安初夏看見司徒翰林這么激動的模樣,這個男人是真的恨不得殺死她的樣子,看上去,是那么的真實,真實到安初夏似乎已經在司徒翰林面前放下了之前對于司徒翰林的種種疑慮,畢竟,這個男人是真的想要殺死她的啊。
安初夏盯著司徒翰林的眼睛,這個男人看上去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致,如果不是憤怒到了極致,這個叫做司徒翰林翰林的男人,又怎么會這樣對她呢?
安初夏想到這里,她已然沒有辦法繼續往下想想去了,因為,此時此刻,她只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月急促。
“司徒翰林!”
安初夏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她當然是想要或者的,而且還是想要好好活著的,畢竟,現在屠明朗已經失去了對于司念念的所有記憶,那么,這對于安初夏來書,那也就意味著,她和屠明朗也許會真的在一起。
她和屠明朗也許會真的在一起啊。
想到這里,安初夏的手緊緊地抓著司徒翰林的手,她試圖讓司徒翰林停下來。
但是,司徒翰林絲毫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司徒翰林這次是真的想要殺死她,誰讓她是那個壞事做盡的安初夏呢?
安初夏的心里面想到這里,竟然忍不住冷笑起來了。
“呵,我要是……要是死了,你覺得屠明朗會放過你嗎?”
安初夏幾乎在司徒翰林的憤怒面前傭金了所以的力氣,對司徒翰林說了這么一句話,司徒翰林的手這才稍微松了一點,看來,這個男人顯然是聽了進去安初夏剛才說的這么一句話。
種種現象表明,司徒翰林還沒有完完全全地喪失理智,對于司徒翰林來說,這種時候,他是不可以殺死安初夏的,畢竟,對于一個已經喪失了對司念念所有記憶的屠明朗來說,現在這個看上去卑鄙無恥的安初夏就是屠明朗的全部。
他還不能殺死她,也不可以殺死她。
司徒翰林在心里面對自己解釋道。
與其說是司徒翰林在自己的心里面對自己解釋,倒不如是司徒翰林在心里面對對自己的說服。
他還不可以殺死這個叫做安初夏的女人,因為這個女人現在是屠明朗最在乎的女人,是屠明朗最愛的女人,。
因為這個女人的手上緊緊握著司念念的性命。
想到這里,司徒翰林看著安初夏的眼神似乎又多了一分恨意,畢竟,誰都沒有想到,安初夏竟然能狠毒到這個地步。
此時此刻,安初夏看著司徒翰林有些遲疑的表情,她的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
安初夏對司徒翰林說道,“你……呵……就憑你,司徒翰林,你現在不敢殺死我,不是嗎?”
到死是誰給安初夏這樣自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