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在心里面猶豫了一下下之后,然后對屠老夫人說道,“奶奶,飛飛很久沒有看見我了,我想去看一下飛飛,可以嗎?”
司念念當著屠老夫人的面前這么問道。
現在的她的請求才算是真正的請求了、。
屠老夫人聽見司念念這么說之后,她看了司念念一眼,然后屠老夫人的視線又落在司念念一旁的白盛楠身上。
即便是現在的屠老夫人心里面有一千個,一萬個的不愿意,但是,屠老夫人從來不是什么言而無信的人,她想起來自己剛才答應過只要司念念繼續住在她的別墅的話,就給司念念自由出入的自由。、
屠老夫人可是都還記得的。
想到這里,屠老夫人的視線從白盛楠的身上轉移到了司念念的身上,屠老夫人看了一眼司念念,然后對司念念說道,“去吧,早點回家。”
早點回家?
司念念聽見屠老夫人這么說,她的心里面并不是什么滋味。
她只覺得自己在聽見屠老夫人這么說的時候,她的心里面咯噔了一下。
怎么會呢?
怎么會呢?
這里還是她的家嗎?
至少在司念念的心里面,司念念早就覺得,這里早就已經不再是她的家了,土家也不是她的家了啊。
想到這里,司念念她看著屠老夫人,然后對屠老夫人說道,“謝謝你,奶奶。”
說完之后,司念念似乎并不急著想要聽到屠老夫人的回答。
司念念對屠老夫人說完上面的話之后,她就看著白盛楠,然后對白盛楠說道,“我們走吧。”
說完這話之后,司念念就和白盛楠轉身離開了。
而白盛楠聽見司念念這么對他說之后,他看著司念念,然后對司念念點點頭,他說道,“好。”
這時候,他沒有理由對司念念說不好的。
司念念已經離開幾天了。
白飛飛這幾天沒有看見司念念,顯然,白飛飛的病情又糟糕了很多很多,白盛楠現在很需要司念念。
屠老夫人看著白盛楠和司念念離開的背影,她的心里面不知道怎么想的,她甚至也不知道剛才自己的做法對不對?
想到這里,屠老夫人看著身旁的傭人,然后突然想起來這件事,就隨口問了傭人一句,“你說,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是啊,她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呢?
屠老夫人對于這個問題,她也在自己的心里面問過自己無數次了,但是,每次,似乎屠老夫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確定的。
有時候,屠老夫人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是對的,她想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司念念喜歡的人是屠明朗,并且,司念念的肚子里面還有屠明朗的孩子,司念念和屠明朗在一起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這么做,也不過是為了撮合司念念和屠明朗在一起,她這是成人之美,沒有什么不對的。
但是……
但是……
有時候土老夫轉念也又一想,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做錯了,她是想要成人之美,想要讓有情人6終成眷屬,這沒有什么問題。
但是……
但是……
屠老夫人有的時候在別墅里面看見司念念因為屠明朗那么痛苦的樣子,她又覺得,好像自己是做錯了事情了的。
司念念已經這么痛苦了,或許離開,對于司念念來說,才是她最應該做的。
但是……
但是……
每次想到這里,屠老夫人的心里面總是有很多很多的但是。
或許,她想著讓司念念參加屠明朗的婚禮,也是她最后能為屠明朗和司念念之間做的事情了。
至于這件事情最后的結果怎么樣,她也不想要去猜測,也不想要去期待了。
她只希望司念念能好好的,她只希望屠明朗能好好的。
畢竟,兩個人之間感情出了問題,她也不能總是這么想著要自己打著為他們兩個人好的名義,去做一些傷害到司念念的事情。
畢竟,在屠老夫人的眼里面,屠老夫人早就已經把司念念當成了是她的孫媳婦,她也是喜歡司念念的,她也是不想要司念念受到任何傷害的。
想到這里,屠老夫人的心里面正是因為不知道答案,所以她才想著突然問了自己身邊的傭人這么一句。
屠老夫人的傭人聽見屠老夫人這么問之后,她在一時之間,胡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回答屠老夫人的問題。
傭人在心里面想了一會會之后,她對屠老夫人說道,“盡人事,聽天命。”
是啊,現在對于屠老夫人來說,似乎也只有這樣做了。
盡人事,聽天命。
屠老夫人聽見傭人這么說之后,她只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這樣的。”
的的確確是這樣的。
屠老夫人心里面想到這里,她看著司念念還沒有動過的早餐,心里面總是覺得有個地方好像變得空落落的。
或許……
或許……
這件事情最后到底會法陣成什么樣子,還沒有人知道的。
而此時此刻的另一邊,司念念和白盛楠從屠老夫人的別墅里面出來,司念念終于可以好好地喘氣了。
她覺得自己在屠老夫人的別墅里面,似乎連呼吸都是那么的難受,現在……
現在……
她終于出來了。
想到這里,司念念看著白盛楠,她的手早在不知不覺之間緊緊地抓著白盛楠。
司念念看著白盛楠,她自己忽然意識到這么一點,她看著白盛楠,然后她的手立馬就松開了白盛楠的衣服。
“謝謝你。”
是的,這時候司念念覺得自己似乎除了可以對白盛楠說謝謝之外,她想不到自己還可以對白盛楠說什么其他的話了。
想到這里,司念念看著白盛楠,她似乎能回應白盛楠的就只剩下謝謝了。
白盛楠聽見司念念這么說之后,男人的嘴角忽然微微地上揚,他笑得是那么的平和。
似乎在司念念還沒有對白盛楠說出這樣的話之前,白盛楠就已經想好了司念念對他的回答,事實果然和白盛楠想的沒有多么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