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明朗就只覺得自己現在再回到這樣充滿了回憶的地方,他只覺得可笑。
屠明朗只覺得安初夏可笑又可憐。
屠明朗走到客廳,別墅的傭人已經迎接了上來,“少爺,安小姐在洗澡。”
傭人知道屠明朗是來找安初夏的,所以,在屠明朗還沒有問他們這個問題之前,他們就已經回答了出來。
一切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就是因為在別墅發生的一切太過于正常了,以至于屠明朗似乎對于這樣的正常一時之間還有那么一點點的不習慣了。
想到這里,屠明朗看著傭人,然后,屠明朗對傭人說道,“哦,是嗎?”
在洗澡?
安初夏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洗澡?
屠明朗想不到安初夏還能有什么手段的。
想到這里,屠明朗并沒有對傭人多說什么,他直接上樓,去了安初夏的臥室。
屠明朗一進去安初夏的臥室,安初夏的臥室里面沒有人,屠明朗聽見浴室里面嘩啦嘩啦的水聲,即便是到了這種時候,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屠明朗對于安初夏依舊是不會有任何什么的,因為,此時此刻,屠明朗在他的心里面,他很清楚,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屠明朗站在安初夏的臥室里面,他很有耐心,很有耐心地等待安初夏從浴室里面出來。
不久之后,安初夏浴室的門被安初夏慢慢地推開,安初夏看見是屠明朗在她的臥室里面,她的嘴角慢慢地揚起淡淡的笑容。
果然啊,她就知道屠明朗一定會出現的。
想到這里,安初夏臉上的笑容忽然之間變得有些苦澀起來了。
她看著屠明朗,然后故意在屠明朗的面前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浴巾,顯然,安初夏是想要用另外一種方式來緩解她和屠明朗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
畢竟,男人都好色的。
而且……
似乎……
安初夏對于這樣的情況早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她不會讓自己的準備就這樣付之一炬的。
她這次就沒有想過在屠明朗這里全身而退的事情的。
安初夏的心里面想到這里,她看不遠處的屠明朗,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而又說不出的那種難以用語言表達出來的那種苦澀的感覺。
安初夏在心里面想了一會兒之后,她笑著對屠明朗說道,“明朗,你終于來了。”
是啊,這個男人終于來了,不是嗎?
安初夏心里面想到這里,她就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沒有了什么好說的了。
她現在只想要做。
她只想要做,她只想要做屠明朗的女人。
安初夏的心里面想到這里,她在對屠明朗的話說完之后,她慢慢地走到屠明朗的身邊,然后,試圖在靠近屠明朗一點點的時候,屠明朗忽然一把抓住安初夏的手。
這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調情,這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一種戰爭,兩人之間雖然看上去是沒有什么的,但是……
但是……
一場看不見的硝煙彌漫正在兩個人的中間蔓延開來。
安初夏看著屠明朗的模樣,她心里面閃現過一絲絲的震驚,但是,這種震驚很快讓安初夏給冷靜了下來。
安初夏看著自己被屠明朗緊緊抓著的手,她的眼睛里面帶著淡淡的笑容,仿佛這是在告訴屠明朗,這對于她來說,是沒有什么的。
安初夏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對屠明朗說道,“明朗,你這是要做什么?”
是啊,這個男人這是要對她做什么事情?
興師問罪么?
還是別的什么事情?
安初夏想到這里,她看和屠明朗,雖然現在看上去,她是手不能動了,但是,她的身體……身體還沒有在屠明朗的控制之中的。
想到這里,安初夏的心里面閃現過那么一點點的竊喜。
安初夏還沒有等到屠明朗的回答,她是身體就在慢慢地,偷偷地嘗試著靠近屠明朗。
哪里知道,屠明朗差距到安初夏心里面的小九九之后,他沒有一點點的憐香惜玉的意思,屠明朗一把就推開了安初夏。
“安初夏,我警告你,你要是在敢對司念念做什么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屠明朗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很憤怒,他的聲音聽上去也是那么的憤怒,安初夏聽見屠明朗這么說之后,她的心里面非但沒有害怕,她在看見屠明朗臉上這樣的神情之后。
她只是笑了笑,然后對屠明朗說道,“你可以這么做的,屠明朗,你早就可以這么做的?”
是的,這個男人早就可以對她動手了,不是嗎?
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安初夏看著屠明朗,她趴在地上,沒有站起來,她就這么高高在上的看著屠明朗,她在等待著屠明朗的回答。
屠明朗看見這樣的安初夏,他在聽見安初夏這么說之后,他的嘴角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笑容,屠明朗在心里面想了一會兒之后,他高高在上的,他看著安初夏,然后對安初夏說道,“你以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嘛?”
是的,這個女人就以為他就不敢拿她怎么樣嘛?
屠明朗想到這里,他看著安初夏,然后對安初夏說道,“安初夏,你以為你是誰?”
是的,這個女人以為她是誰?
竟然敢這么威脅他?
竟然敢這么威脅他?
安初夏在聽見屠明朗這么說之后,她看著屠明朗,然后對著屠明朗笑了笑,“我以為我是誰?哈哈哈……屠明朗,我以為我是誰?”
安初夏聽見屠明朗這么說的時候,她覺得自己這樣似乎看見了一個與以往不一樣的條魅了,所以,她才在屠明朗的面前這么笑,而且,她覺得自己這么笑之后,她甚至已經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屠明朗的問題了。
想到這里,安初夏似乎覺得自己除了在屠明朗面前笑之外,她似乎已經找不到什么別的話和屠明朗說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屠明朗的問題。
想到這里,安初夏看著屠明朗,她把自己對于屠明朗能說的話,該說的話,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