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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溫度舒適,姜洋悠閑的坐在床,背靠著床頭微曲著一條腿,右手拿著一本古典籍認真的看,左手搭在曲起的膝蓋。
許晴空披散著漆黑的長發,穿著雪白的純棉睡裙,舒服的半靠在他搭在膝蓋的臂彎里,正在吃糖炒栗子。
許久,栗子吃了大半,看他還是一副認真看書的樣子,有些不樂意。
斜眼看了眼他手的書,之乎者也,好麻煩。剝好一顆栗子遞到他唇邊,姜洋一門心思都在書里,對送到唇邊的食物也不拒絕,來了便吃,不來也不要。
許晴空看看他手的書,看不懂自然覺得乏悶。
她這么個大活人被他晾了一晚了,看什么勞什子古。
“我的剝好的栗子都被你吃光了,你給我剝。”她拿著果盤里滿滿的栗子殼給他看。
姜洋俊眉一挑,眸子依然盯著手書卷,只當不知。
許晴空本是個火爆脾氣,婚后更是被他寵的無法無天,此時被他忽視,深感不滿,眼睛一轉,只把果盤放到了旁邊床頭柜,抽了濕巾凈手。
俯身把頭埋在了他的肩,微微蹭了蹭。
姜洋眼底滲出一抹笑意,薄唇微抿,仍是不理。
許晴空看他依然無動于衷,惡作劇般的笑了下,抬頭含了他的耳垂。
姜洋一怔,把書放下,抬手將她攬入懷里,低頭輕吻她的紅唇,笑道:“你不能安生一會兒?”
許晴空笑了下,“那書你都看了一晚了,眼睛還要不要了?”
“媳婦兒都娶回來了,是戴副眼鏡也沒什么要緊的。”
“那可不行,你眼睛生得這么好,戴眼鏡多可惜。”
“哦?怎么個好?”
許晴空纖細雪白的手指輕撫著他的眼,低聲道:“這雙眼是我見過最溫暖的眼,從小到大,不管我闖了多大的禍,總是很溫柔的看著我,沒有一絲不耐煩,從來沒有怪過我。”
姜洋聞言,眸子里柔光四溢,輕撫著她的發溫聲道:“我的晴空哪里都好,我怎么舍得怪你?”
許晴空看他,語氣嬌嗔:“那你對旁人為什么也那么好脾氣,人人都說你溫潤如玉,從來都沒見過你發火呢?”
姜洋微微笑了,“哪有人從來不發脾氣的?只是你從小愛闖禍,我若是每次都生氣,估計現在早讓你氣死了。”
許晴空撒嬌似的捶了他一下,“哪有人這樣說自己老婆的?”
姜洋把她的小拳頭包裹在手里,看著她的眼,認真的說:“我對旁人寬容是因為不在乎,對你寬容是因為愛你,這當的差別你明不明白?”
許晴空羞紅了臉,嬌嗔:“越來越油嘴滑舌。”
姜洋有些孩子氣的把她的玉手放在胸口處,心臟的位置,“那你問問它,我說的是不是真話?”
許晴空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臟有力的跳動,故作兇悍:“它說你是騙我的。”
“肯定聽錯了,再好好聽聽。”
許晴空笑靨如花伏在他胸膛,兩手攬了他的頸。
她長年用的一款洗發水和沐浴露都是蘭花味的,鬢發間肌膚里總有一股淡雅幽香,此時,纏繞在他鼻息間,心里,是絲絲縷縷糾結不開的柔情。
將她抱到了腿,與她四目相對,手指沿著裙擺緩緩向,輕撫著她的脊背。
許晴空只覺得他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卻依然撩得她心慌意亂,輕輕推下他,使自己和他距離稍遠些。
姜洋攬住她的腰肢,使她貼得自己更近,低頭含了她的紅唇,有些強勢的用舌尖頂開她的貝齒,含了她的丁香小舌。
許晴空只覺得陣陣酥麻從舌尖傳開,身體軟了下來。
動手解了她睡裙前兩顆扣子,吻,沿著她雪白的頸蔓延到圓潤的肩膀。
許晴空只能無力的貼著他,臉頰靠在他的肩頭,輕聲細語:“爾玉哥哥……”
姜洋的指輕撫著她纖細的脊背,引來她淺淺的顫抖,睡裙的扣子被完全解開,他眸子里的火再也壓抑不住。
許晴空的身材不是那般纖纖弱弱的,是典型的男人眼的魔鬼身材。
多一分則溢,少一分則虧,即使現在這般坐在姜洋懷里,腰間仍是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完美的像是好的羊脂白玉所塑。
她的長相本屬于艷麗型,婚后更是出落得光彩奪目,即使這般脂粉未施的素凈,仍是渾然天成的傾國傾城。
姜洋的吻呵護備至透著股霸道,讓許晴空難有招架之力。
“別……”輕輕推他,手卻半分力氣都沒有。
姜洋微微抬眸,眸子漆黑漆黑的,翻涌著不容忽視的情感。
“晴空,給……我!”
伴隨著低沉的聲音,已將她按在了床,衣衫盡褪,許晴空玲瓏的身軀完全暴露在空氣里,每一條曲線都柔美得讓人瘋狂。
壓抑不住自己難以自持的萌動,姜洋伸手攬了她入懷,一遍一遍的說:“我……愛……你!”,低沉性感的聲音伴著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雪頸,許晴空的眼底有了濕意。
他,給她的愛,讓她一生都用不完,在她傷痕累累后,這份愛卻絲毫未減,愈演愈烈。
這樣的男人,她的丈夫,讓她如何能不愛?
許晴空的唇微微貼他的,即使平日里,姜洋對她的抵抗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何況此時?
含了她的唇,兩手攬了她的纖纖腰肢……
欲海浮沉,正是魚水之歡最濃之時,許晴空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她的鈴聲是一首名為《空谷幽蘭》的古典音樂,曲子優美、節奏舒緩,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時刻,并沒有顯得多突兀,反而多了幾分情趣。
許晴空以手為拳,輕扣姜洋的背,“電話……”
姜洋此時哪里還管得了其他事?看他的妻不專心的樣子,不滿,低頭含了她的耳垂兒,用力動了動,換來她的輕聲抽泣,不依的捶了捶他,貝齒狠狠的在他肩咬了一口。
“呵……”姜洋輕笑,寵溺的吻了吻她的鼻尖,“忍忍,快好了……”
雖已被他折騰了許久,這個時候卻也抵擋不住他的誘惑,難以抽身。
臥室里回蕩著舒緩的音樂聲,停了又響,響了又停,伴隨著鴛/鴦做交頸舞時的淺吟聲。
許久之后,“我不……不行了……”許晴空搖著頭,啃著姜洋肩膀斷斷續續的說。
“忍忍……”
這回答簡直讓她無語問蒼天,姜洋是個極其自律的人,于情事亦然。
自從商議準備要寶寶后,便沒有做任何措施,起初許晴空也不覺得有什么,漸漸發現他的需索越來越嚴重,每次都要很久。
“姜洋,我是人,不是機器,你這樣會用壞的!”
“不會,我平時有很好的維護。”
“你……你無恥。”
“哦?還可以更無恥些。”
他一用力,許晴空有種想要飆淚的沖動,“你知道縱欲……過度的下場么?”
他俯身,貼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是想說精盡人亡?”
許晴空伸手捂了他的嘴,“不許胡說!什么死不死的?你說好會一直陪著我的。”
姜洋只是隨口一說,看她認真的樣子,微微笑了:“傻丫頭,什么也當真,我怎么舍得把你扔下?”
許晴空攬了他的頸,點頭,帶著鼻音“嗯”了一聲。
姜洋心下憐惜愈盛,更不舍得放了她。
許久又許久之后,許晴空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姜洋……”
“我在。”
“爾玉哥哥……饒了我吧!”
“姜!洋!你再不停下來明天去睡客房!”
許久的許久又許久之后,許晴空被姜洋攬在懷里,大手輕撫著她的發,無限愛惜的吻著她的眉眼。
“起來沖個澡好不好?”
“不要!”麻利的拒絕,累的動也不想動。
姜洋看了眼她汗濕的長發,凌亂,細心替她攏到一旁,又替她蓋好被子才去浴室沖澡。
分分鐘沖完了戰斗澡,穿睡衣,又拿了條嶄新的小毛巾用溫水清洗好,到臥室替許晴空擦拭著汗濕的身子。
許晴空皺眉,“唔……爾玉哥哥,別鬧!”
無奈的搖了搖頭,姜洋替她擦好身子又拿過睡裙給她穿。
這一通折騰,許晴空徹底被他從睡夢拉出來了。
“看下手機剛才是誰的電話?”
姜洋這才想起來,拿起手機看了看,“3個未接都是紀蒙蒙打來的。”
許晴空坐起身,示意把手機拿過來。
姜洋把手機遞給她,回撥過去,響了一聲被接起,“蒙,大晚打電話,怎么了?是不是白晨風那廝又欺負你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冷冷的男聲道:“是我。”
許晴空用沒接電話那只手覆了額頭,暗誹:nnd,不早出聲……
裝作感覺不到對方的低氣壓,“那你給我打電話干嘛?”
“你現在來一趟,蒙蒙這邊出了點兒事,需要你……”
許晴空顧不問詳細,簡短的回了句:“好,我現在過去。”
“出什么事了?”姜洋看著她嚴肅的表情問。
“我也不清楚。”
拿了衣服遞給她,溫聲道:“別急,收拾好自己。”
然后兩人開始收拾準備出門……
(ps:這糖發的滿意不?可以聽聽那首曲子,別想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