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空在他懷里掙扎了幾下,未果,嬌嗔著說:“白晨風!你個登徒子,青天白日的耍流氓,還是在肅穆的法院里。”
白晨風不置可否,“我抱自己的未婚妻,哪里算得耍流氓?”
“才不是,你這是強搶民女!屬于強盜行徑。”
“哦?既然被人說成是強盜了,那我就得做些強盜該做的事。”
林空看著他閃著幽光的眼睛,輕咳了兩聲,給自己壯膽,還頗有氣勢的問:“強盜該做什么事兒?”
白晨風聽了她的話,實在忍不下去,輕笑了一聲,“呵……你都不知道強盜會做什么事兒,怎么就認定我是強盜?太草率了。”
“一點兒都不草率,看你一臉奸邪之相,就知道你定然不是好人。”
白晨風這個時候倒是有興致,陪她一起惡趣味,繼續演戲,“原來姑娘還會看相?那您再幫我看看,我搶了美貌的女子,會做什么事?”
“我又不是強盜,自然想不到強盜的那些卑劣行徑。”
“卑劣行徑?我看你這是拐彎抹角的編排我呢?”
林空空對付起他來,算是得心應手:“我可沒編排你,我只是實話實說。”
“那看樣子我還真得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強盜該做的事。”
白晨風說著話就把她從懷里放了下來,步步逼近,直到林空空退無可退,被他控制在墻壁和身體之間。
白晨風邪魅的笑,墨玉一般的瞳孔里泛出奪人心魄的光,與平時清冷的模樣判若兩人,活脫脫的蕭蕭肅肅,爽朗清舉;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此時空蕩蕩的樓道里異常安靜,有些冷清又陰森的感覺。林空空后背貼著墻,謹慎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美色當前,她的心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她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被眼前的人間絕色迷了心智,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呵……”白晨風瞬間破功,忍不住笑了一聲,調侃:“雖然我知道我生的好看,不過……你能不能收收你的好色本性,略微含蓄一點兒?能不能好好配合我演戲?”
林空空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實在是有點太大了,一時也覺得有些沒面子。可她對自家小白實在是沒有抵抗力,這是生理反應,不受她自己控制。
白晨風看她泛著桃紅色的臉頰,再看看那雙水汪汪的眸子,微嘟著的唇像極了粉嫩的櫻花,泛著誘人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它的味道。
心不受控制的一動,低頭湊近她,卻見她翹著蘭花指,向著屋頂指了指。他抬頭,看見那里放著監控,正是可以清晰的拍到他們,就神色怏怏不樂的收了手。
其實白晨風的性格比較保守,向來不喜歡在公共場所秀恩愛,對于在人前親熱,他有心理障礙。
可是只要一遇到她,所有的一切就都變得身不由己,甚至變得他自己都不認識自己。那么幼稚、那么別扭、那么喜歡吃飛醋,會患得患失。見到她的時候欣喜若狂,見不到她的時候,感覺什么都沒了意義。
自己真是中毒了,而且中毒頗深,目前還沒找到解藥,只知道,唯一能緩解度日的就是她。
他無奈的嘆息一聲,“走吧!”
林空空這次倒是很聽話,乖乖的跟在他身邊,走了不一會兒,想想自己,又太好糊弄了,就用力掐了他的手臂內側一下。
“嘶……”白晨風倒吸一口冷氣,蹙了清俊的眉看她,“你這女人,你竟然還真掐?還用這么大的勁兒?”
“哼!掐的就是你!而且就是要掐疼你。”林空空傲嬌的揚了揚下巴,神氣十足。
白晨風拿她也沒有法子,又看她的小下巴,簡直神氣的都快仰上天了,就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寵溺的說:“你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片子!”
林空空最看不慣他明明只比自己大兩歲,還要故作老成,把她當成孩子的模樣,出口反駁:“喂!你看看我哪里是小丫頭片子?”
白晨風很認真的看了看她,眼神是從頭頂看到了腳底。之后又把手按在她的頭頂量了量她的身高,也只到了他肩膀的位置。又自己往開退了兩步,拉開和她的距離,眼神瞄了瞄她的胸口,眉頭一挑,挑釁十足的說:“哪里就不是小丫頭了?”
林空空的臉瞬間爆紅,氣急敗壞的伸手拉了拉敞著的毛呢外套,結結巴巴的說:“你……你猥……瑣!你流氓!”
白晨風一臉無辜,似笑非笑的說:“我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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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
林空空白了他一眼,“一點兒都沒冤枉你,哪有你這樣看人的?”
白晨風湊近她,不懷好意的說:“我哪樣看了?”
林空空這次徹底怒了,握著小拳頭狠狠的捶了他幾下。以前他從來不這樣,不知道這人現在是怎么了?滿口渾話。她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臉皮厚更是也比不過,索性沉了臉不理他,自顧自的往前走。
“你走的慢些,你自己什么情況自己不知道嗎?”白晨風大步追上她,訓斥。
林空空置若罔聞,板著一張俏臉,理都不理他,步子卻放慢了許多。
白晨風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低笑,覺得自己就是被她討厭上了。可是,其實他也挺無辜的,他還不是為了哄她開心,誰知道這丫頭竟然一點兒都不領情?強硬的伸手把她的小手包裹進掌心,也不理她的掙扎。
兩人手牽著手上車,這回去的一路上,到相對安靜些。
林空空從知道父親的案件要開庭,精神就一直維持著高度緊張,現在結果出來了,心里一松,反而覺得異常疲倦。下車后,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就去臥室里睡覺。
這一睡就是大半個下午,白晨風陸續去看了幾次,見她仍是睡得很沉,臉頰都紅撲撲的,就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伸手探探她的額頭,溫度正常,放了心,就用手指細細描摹她的眉眼,那彎彎的新月樣美貌,是他愛極的模樣。
他無奈嘆息一聲,坐在床前,呆呆的看了她好大一會兒。他知道她的不容易,也知道她心里所受的煎熬,一直冷硬的心里也慢慢升出了一些不是滋味。
心緒煩亂的下樓,看見康辰軼正在廚房叮囑著廚子什么。他這個表弟雖然平時是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確實一點兒少爺脾性也沒有,為人很隨和,素來給人的感覺都是,讓人如沐春風。在吃食上也不是特別講究,今天這婆婆媽媽的是在做什么呢?他一時好奇,敏捷的凝神細聽。
“你把湯盡量燉的清淡一些,調料也不要太重,還有食材上也一定要注意,孕婦不能吃的東西萬萬不能放……”
“先生,您放心吧!你囑咐很多回了,我都牢記著呢?”
“哦,對了,一會兒你多做點兒櫻桃肉,還有紅燒日本豆腐……”
這兩個菜是昨天林空空吃得最多的,原來他和自己一樣,表面上是在飲酒聊天,其實心底還在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接下來的話白晨風沒有聽,也覺得沒有聽下去的必要。
康辰軼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坐在沙發上,陰沉著一張俊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怎么?人還沒醒?還在睡?”他問。
“嗯。”白晨風冷冷清清地回了一個單字。
康辰軼臉色沉靜如水,仍是溫雅著聲音說:“你還是去叫她起來吧,睡的時間太長,也該吃晚飯了。”
白晨風聽了他的話,眼皮都沒抬一下,而是問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辰轍今天沒過來嗎?”
“沒,簡單現在是家里的重點保護對象,祖母和我媽很少同意讓她出門,你又不想讓他們知道你來了a市,所以辰轍現在是想脫身出來也困難。怎么你找他有事兒?”
白晨風沉思了一會兒,說:“也沒什么,只是她的心情不好,我想讓簡單來陪陪她。”說完這些話,他又無奈的笑了下,“話說回來,這女孩兒家的心思可真是難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康辰軼聞言,眼神里升騰出一抹難以言喻的情感,低頭淺莞,“那是因為她太古靈驚怪,心思也太多變,讓人琢磨不透。”
“這是我遇到的最大難題,對她,我真的是毫無頭緒。”
康辰軼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開口:“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兒,她又不能和你說,想來心里也是壓抑的厲害,必須要放松一下,把事情都壓在心里,對她不好。”
白晨風點頭,“我又何嘗不知?只是……她這心結,卻是我解不了的。”
“好在她和簡單算得一見如故,這心里話可能也愿意對她說幾句,你先不用擔心,去叫她下來吃飯,我讓辰轍把簡單送過來陪陪她。”
“好。”
白晨風上樓去叫林空空起床,康辰軼拿了手機準備給康辰轍打電話。
廚房里燉著的湯正翻滾著,鍋蓋上隱隱冒著白氣,空氣中彌漫著食材散發出來的清香,暖暖的,很貼心。
(ps:原諒我惡趣味的想到了三九胃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