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也兇我!”秦豆蔻轉身就跑。袁夢琳想追被秦朝陽攔住了:“都讓你寵壞了!追什么追,讓她好好反省!”
穆于清出了會場四處張望都看不到南緒言的座駕,他應該回去了吧?穆于清裹緊大衣往前走,夜風吹來還是挺冷的,穆于清不禁懊惱早知道就不假裝落水了。
一輛賓利突然急剎身側,穆于清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拉進車里,一個袋子就扔在后座。
“把衣服換了。”
她看了看南緒言面無表情的臉沒有動。
“怎么?要我幫你換?”
“怎么換?”
南緒言隱忍著替她拉上簾子,他真的很想質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穆于清三兩下換好衣服,拿起手機發了短信給池清瀾就靠在后座閉目養神,那個女人是誰?為什么她總感覺在哪見過她?
穆于清洗好熱水澡出來就被南緒言叫住:“于清,我們談談。”
“談什么?”
“就談今晚的事。”
“怎么?心疼秦小姐?”穆于清冷嗤,這一路上他一言不發面色冷峻,大概是惱了自己算計秦豆蔻吧。
“坐過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穆于清冷笑一聲隨之坐下。
南緒言抓起她的手,嗯,不涼。“于清,我不知道你跟秦豆蔻有什么過節,但是……”
“但是別算計她別傷害她是嗎?”穆于清沒聽完就怒火攻心接了下句。“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表面越是完美內心就越是骯臟,你和秦豆蔻有什么區別?!”
他沒見過她這樣歇斯底里的樣子,這秦豆蔻到底做了什么讓她恨成這樣?他把穆于清困在沙發上,“你聽我說完,我不管你們有什么過節,前提是不要讓自己受傷,你知道你給我擺手勢的時候我有多慌,你知道你摔下泳池我有多著急,可就是因為你的手勢我不敢動。”穆于清落水前給南緒言擺了個手勢,南緒言即使心急如焚也不敢上前相救。
他要說的原來是這個?她還以為他在乎秦豆蔻呢,可是這莫名其妙的怨氣是從哪來的?
“南緒言,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恨秦豆蔻,我不惜一切代價都想要她墮入地獄。”穆于清越來越激動,她眼睛通紅像是惡魔附了體。
“于清,你記住了,無論你想做什么都要事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別讓我心疼。”南緒言緊緊抱住激動的穆于清,他很清楚她是怎樣的人,要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絕不會讓她這樣去算計一個人。
穆于清突地就平靜了下來,沒人說過心疼她,哪怕自己露出了自己的陰暗面他也沒有覺得自己表里不一。她眼淚就噼里啪啦掉下來,她好像哭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呢,是因為有人疼了嗎?
“別哭于清,有我在,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南緒言輕柔地擦掉她的眼淚,她本來就是弱女子,何苦要偽裝成刀槍不入的女特工。
“南緒言,我好像越來越沒出息了,怎么老是哭呢,以前就算骨折我都沒哭,可現在怎么就這么矯情?”
南緒言輕聲哄著她,心里鈍痛。他回來晚了,對她那幾年知之甚少,不過沒關系,今后他都在。
穆于清約了池清瀾兩姐妹見面,她很感激昨晚她倆的出面相救和呵護。不過是見過幾次面罷了,卻能在關鍵時刻站在她這邊,這份情是她怎樣都還不完的。
“于清你沒事吧?”池清瀾關心的掃視她全身上下。
“我沒事,謝謝你們。”
“謝什么,我早就看不慣秦豆蔻作威作福的嘴臉了。”池清祎不屑。
穆于清但笑不語,三人吃過飯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池清瀾要回公司處理文件穆于清就告辭了。
雎沐里,穆于清又是男裝,她在等柳知夏。柳知夏遲遲不來,她索性掏出手機撩妹。柳知夏來到的時候就看見穆于清在那玩手機玩得不亦樂乎,湊近一看,果然,又在欺騙無知少女。
“真該讓你家南少看看你現在這副二流子的樣子,幻滅啊。”
“切,我這叫美女收割機明白嗎?”穆于清收起手機。
“看起來精神面貌不錯啊,我還以為你就一蹶不振了呢。”
“開了個大招滿血復活。”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我好像有點喜歡上南緒言了。”
“喜歡他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知道他可是南少啊,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穆于清沒說話,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她否認,可她要做的事他真的能接受嗎?
到底是娛樂場所,穆于清這張雌雄莫辨的臉吸引了不少女人,柳知夏扶額,難道那些女人看不見我嗎?
“干嘛干嘛,這是我男朋友!給我一邊呆著去。”對上穆于清玩世不恭的臉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都怪你,扮什么男裝勾引人,我還得做一回潑婦。”
“好啦,知道你最好了。”穆于清搭上她的肩膀對著她吹了口氣,活脫脫一個不正經的臭男人。
穆于清端起酒就喝,她可是來鍛煉酒量的,她要做的事要求她得有個好酒量免得遭人算計。她喝了兩杯就覺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看來這練酒量還得慢慢來呀。
最后穆于清還是喝了五杯,肚子在翻江倒海,柳知夏扶了她到廁所大吐特吐。穆于清漱了口呵呵傻笑:“知夏,你胸真大。”
柳知夏無語,就五杯就喝大了。穆于清胡亂抓起一杯冷飲就喝,她太渴了。柳知夏半扶半拖總算把穆于清拉到了門口,累得氣喘吁吁的時候她看見了南緒言,正想拉著穆于清躲一下的時候穆于清已經走上前去了。
“帥哥一個人?”她醉眼迷蒙地看南緒言又看了看他身后,“哦,三個啊。”
要完!柳知夏趕緊拉她過來,“抱歉,喝多了喝多了。”
南緒言陰沉著臉,她居然喝得爛醉連他都不認識了!沈聽風樂了,南緒言居然被這小子調戲了,今晚來的好啊。
“真是沒禮貌,話都不說。知夏,我倆回家滾床單去。”穆于清胡亂擺擺手就東倒西歪的走開。
柳知夏冷汗都要下來了,還好他不知道這是穆于清。“哎呀,滾什么床單,別胡說。”柳知夏已經無話可說了。
“沒有胡說,我倆都輕車熟路了。”穆于清打了個酒嗝。
南緒言臉色越來越沉,難道她之前說的喜歡女人都是真的?沈聽風認不出這是男裝的穆于清,催著南緒言往里走,“哎喲,都醉成這樣了。阿言,我們進去吧。”
“我還有事。”南緒言拽著醉得一塌糊涂的穆于清就往外走,柳知夏急的大喊:“南少,你不能帶她走!”
“哦?你管得著?”
柳知夏大震,“她,她是我男朋友!”
南緒言冷哼一聲抱起穆于清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沈聽風和許司燊一頭霧水,“阿言不會真看上他了吧?”
柳知夏這下頭疼了,這可怎么辦?
穆于清好像有點不對勁,沈聽風問柳知夏:“她喝了什么?”
“五杯酒。”
不對啊,喝酒而已不應該是這樣的,“還有嗎?”
“哦,我想起來了,她好像喝了人家一杯冷飲。”
沈聽風望向吧臺,那杯冷飲怕是下了藥了,他趕緊給南緒言打電話。南緒言接通并不說話,沈聽風急了:“這小子可能中了藥了!”
南緒言瞥向后座開始撕扯衣服的穆于清目光一凜,“把解藥送過來。”
沈聽風聞言咋舌:“我說,你給他找個女人不就好了?”
“趕緊!”
沈聽風掛掉電話,鬼才給你送解藥,我這可是在幫你,趁早把這小子撲倒。
南緒言一言不發加足馬力往最近的酒店趕,穆于清渾身燥熱,她不住撕扯自己的衣服,“熱,好熱。”
南緒言眼眸一暗,他放了一缸冷水把穆于清放進浴缸。穆于清顯然也明白自己中了藥了,她克制著沒爬起來撲向南緒言。“出去,快出去。”
浴室里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的衣服脫的差不多了,盡管躺在冷水里還是全身燥熱。她的意識時有時無,她渴望著,她的唇發燙,她想要的更多。
終是放心不下她,南緒言站在門口良久,浴室沒了動靜,他一慌就推門進去。只見穆于清從浴缸里站起來,身上衣物所剩無幾,美妙的酮體就完完全全展現在他面前,穆于清迷蒙的大眼此刻滿是嬌媚,她喊:“南緒言,抱我。”
南緒言喉頭一動上前,他沒有抱她,他打開了蓮蓬頭,冰冷的水灑在穆于清身上。他告訴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可穆于清卻一把摟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南緒言一震,他推開穆于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在吻你。”穆于清媚眼如絲,紅唇一張一合誘人犯罪。
南緒言終是失去了理智抱住她就吻了下去,穆于清摟上他的脖頸生澀的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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