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聽見了吧?是她陷害我!”
“我有人脈能籠絡到第一醫院的醫生?我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三萬塊?再說改鑒定對我有什么好處呢?”穆于清很無辜,她掉下兩行清淚。
秦朝陽自然信了她,自家女兒行事作風皆仗勢欺人又極為討厭穆于清他又不是不知道。
“豆蔻!你太讓我失望了!”
“爸!我說了沒有!”
秦朝陽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還死不認賬!念書都念到哪兒去了?!”
“爸,你又為了她打我?我不要你這個爸了!”秦豆蔻捂著臉就跑。袁夢琳一把抓住她,要真跑出去了就更難辦了。
“市長,我覺得我還是別回秦家了吧,因為我你們一家人鬧成這樣,我于心不安。”
看她掉著淚故作堅強的樣子秦朝陽心疼又自責,本來自己就沒盡到做父親的責任,讓她受了那么多苦,如今還沒辦法讓她認祖歸宗。
“這個家我做主,你是我秦朝陽的親女兒,誰也不能阻攔你認祖歸宗!”認祖歸宗四個字他咬得極重,袁夢琳心頭一跳,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豆蔻不能接受我,我完全可以理解,等過段時間她接受我了我再回來吧。”
字字句句都在挖坑,穆于清突然朝著她笑了一下又恢復凄凄楚楚的樣子。
秦朝陽狠狠剜了秦豆蔻一眼:“她敢!”
“再怎么說也是你的女兒,是我的妹妹,我不想一家人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想必她過段時間就能接受我了,我只是想一家人在一起,我不急于這一時回來。您也別生她的氣了,她還小氣性大很正常。”
穆于清字字句句情深意切,秦朝陽聽著甚是入耳。
“那就依你,過段時間回家。”
“嗯。”
不得不說穆于清淚中帶笑的樣子真是極美,秦朝陽微微出神。一旁拉著秦豆蔻的袁夢琳心里憋了一股氣,以前她爭不過一個死人,現在還爭不過一個丫頭片子!
穆于清臨出門時還頻頻回頭不確定地向秦朝陽求證:“真的不要怪豆蔻妹妹,不然我心里過不去。”
秦朝陽連連保證:“不怪不怪,豆蔻有你這樣的姐姐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
“哎呀,有這樣漂亮可人的妹妹才是我的福氣呢。”
秦朝陽樂得哈哈大笑,這才是他秦家該有的女兒,知書達禮又愛護家人。不錯不錯。
穆于清一出門臉上的笑容化為譏諷,福氣?我怕是晦氣!
送了穆于清走后,家里的氣氛降到冰點,秦豆蔻抱著袁夢琳嚎啕大哭:“這賤人有什么好的?為什么總是站在她那邊,明明我才是他的女兒!”
“住嘴,讓你爸聽見了又要挨訓了。”
“連你都站在她那邊,這個賤人到底給你們灌了什么迷魂湯?!”
秦朝陽正好回來,聞言又是怒氣橫生:“張口閉口就是賤人賤人的,你的教養都扔到狗肚子里去了嗎?!她是你姐姐!你聽好了,再讓我知道你又做了什么混賬事,我就把你送回鄉下!”
秦豆蔻握緊拳頭,對穆于清的憤恨又多了幾分。
南緒言掐著時間給她打電話:“怎么樣?”
“好極了!我這演技又更上一層樓了。”
“今晚回老宅,我去接你。”
“能不能下次啊,我今天這哭戲哭得好累,下次還是得帶點催淚神器。”
“好,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上了車穆于清就靠在副駕上放空,南緒言也體貼地不過問。
“今晚不做飯了,咱吃大排檔去。”
“好。”
兩人找了個位置就坐,點了一堆東西和兩瓶二鍋頭。穆于清吃得相當滿足,腮幫子都鼓鼓的。
“你知道嗎?我今兒下午差點沒笑出聲來,為了逼真,我把大腿都掐紫了。”
南緒言靜靜聽著,拿起一串肉遞給她。
“哎,我覺得我就該進軍演藝圈,說不準還能拿個獎啊什么的。”
說到興奮處拿起酒就喝,絲毫沒察覺到南緒言的臉色變了。
“你都不知道那倆氣得呀,我差點就出戲了,幸好我演技過硬,下回再接再厲。”
穆于清像個話嘮一樣嘀嘀叨叨個沒完,一瓶二鍋頭也被她喝見底了,等她說完才覺得喉嚨辛辣。
“我喝的什么?”
南緒言努努嘴,總算反應過來了。
穆于清瞪大眼睛:“你為什么不提醒我?!”
“我有搶過來的,被你奪回去了。”
穆于清乖乖點頭:“哦。”
南緒言暗自偷笑,這小女人還是醉了酒可愛些,萌萌的說什么就是什么。
驅車載她回別墅,她說過最近不能再去她那,那帶她回別墅總行吧?
穆于清仍然在呵呵傻笑,南緒言抱著她上了二樓,輕輕給她褪去衣衫。
她護住自己的豐盈,嘟著嘴奶兇奶兇地喝道:“流氓!你要干什么?”
“脫衣服。”
“脫衣服干什么?”
“給你洗澡。”
“哦。”張開雙臂乖乖地配合他。
南緒言多看她幾眼,難怪不敢喝酒呢,喝點酒懵成這樣。
“以后再不給你酒喝。”這樣萌蠢萌蠢的她誰不心猿意馬呢?
給她脫了衣服,他自己開始受不住了,他捏捏她酡紅的臉,“乖,去洗澡。”
穆于清眨巴眨巴眼,“你不給我洗嗎?”
老天!這是在整我!
南緒言腦海里回轉著八個大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好不容易給她洗好澡,他才趕緊沖了冷水澡,這小女人簡直就是妖精,磨人得很。
她安靜地睡著,南緒言親了親她的額頭摟著她就睡了。晚安,我的童養媳。
第一抹陽光照進來的時候穆于清就醒了,咦,這不是自己公寓,這是南緒言的別墅!
她扭了扭身子,咦,連穿的都是南緒言的睡袍,大半個肩膀都露出來了。
“醒了?”
“怎么帶我到這兒來了?”
“還說呢,喝得糊里糊涂的,還差點非禮我。”
穆于清窘了又窘,鑒于前幾次的非禮事件,她也沒仔細回想昨天夜里發生了什么,“我又喝大了,抱歉啊。”
“你說,該怎么補償我?”
“嗯,請你吃飯?”
南緒言搖頭。
“請你泡吧?”
南緒言搖頭。
“去夜總會的話我沒那么多錢。”
“你可以…肉償。”
穆于清趕緊往后退開:“哇,我不就是非禮了你一下嘛。”
他挪著湊近她,“夫人,有道是禮尚往來。”
穆于清退無可退,再退就掉下床了。面對南緒言的靠近,她一個緊張又退了一點,南緒言長臂一伸把她摟進懷里,一個翻身穆于清就趴在了他身上。
寬大的睡袍滑落到腰際,誘人的酮體一覽無余,南緒言覺得自己的欲望在叫囂。
察覺到身下的他全身滾燙,穆于清摸了摸他的胸膛,燙得嚇人。
“咦,你發燒了嗎?怎么那么燙?快起來,帶你去醫院。”
某人啞了聲音:“沒有。”
穆于清急了:“還說沒有?都燒糊涂了。”
南緒言一個翻轉,穆于清被他牢牢壓住,他滾燙的胸膛透過睡袍傳到她身上。
“南緒言,你起來。”
“我沒事,我只是…”
“只是個鬼啊,有病治病!”
他低下頭,燙人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我只是…想要你。”語畢,封唇。
到底是初經人事不久,她現在才后知后覺這是男人動情的樣子,他的眼神像要吃了她。
她推開他,“天亮了,白日宣淫是為大忌。”
“我不是皇帝,于清,我有病,你是我唯一的藥。”
溫度漸高,她在南緒言猛烈的攻勢下繳械投降,予取予求。
穆于清醒來的時候腦海里只有一句話:防火防盜防南緒言!
南緒言端著早餐進來,穆于清沒好氣罵道:“姓南的,你特么離我遠一點!”
“這是怎么了,火氣那么大?”
“老娘的腰要斷了!”
南緒言這才了然,“抱歉,沒控制住。”
“你妹!”
“夫人莫不是忘了,我媽就生了我一個。”
穆于清白眼翻了一個又一個,南緒言摟住她,“乖,吃早餐,肯定餓壞了。”
“走開,我才不餓呢,我都氣飽了。”
“咕嚕”,她的肚子在唱空城計,尷尬死了。
南緒言端著碗,語氣堅決:“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喂你,二是我喂你。自己選吧。”
穆于清扶額,“你這分明是一個選擇,我能不能自己吃?”
南緒言嗤笑:“你還有力氣端碗?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好好好,你喂我你喂我行了吧?”
“這么敷衍?第一還是第二,趕緊選。”
“第一。”穆于清已經無力吐槽了,明明就是同樣的選項還非得分個第一第二,腦子被驢踢了吧?
“真的選第一?不反悔?”南緒言好整以暇吹了吹碗里的雞絲粥。
“求你了,第一第一,我都要餓死了。”
“好吧,你居然沒選第二,我很不滿意,但看在你還挺配合的份上原諒你了。”
南緒言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陽光透過窗簾打在他臉上顯得格外神圣。
喂完了一碗粥,南緒言放下碗。
“你難道就不好奇第二選項和第一選項有什么不一樣?”
天才一秒:m.cuan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