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張珺婉沒有想到的是,孟淵的兒子竟然跟自己的目的是想同的。一想到他們的目的是想同的,張珺婉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十一看著眼前女子所露出的笑容,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捉摸明白。張珺婉像是看出了十一的疑惑,她便開口說道:“既然我們的目的是一模一樣的,那么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需要你配合的時候,你只要配合好我可以了。”
“姑娘,那你能不能明確的告訴我,你將我的父親殺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對待我們回鶻的軍隊。”
十一這樣問,他不是擔心回鶻軍隊的安危,他只是在擔心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會不會用他們回鶻的軍隊去參與現在的這場戰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豈不是違背了自己對赫連馳的承諾。
“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的父皇一死,我會離開這里的,至于你們回鶻的軍隊,既然你不想讓他們參與這場戰爭,那你自己好好的帶領著,我不需要你們回鶻的軍隊為我做什么。”
張珺婉的這句話一說出口,十一立馬放心了許多,不管別的,最起碼他可以兌現自己對赫連馳的承諾了。
暗月組織的基地自從張珺婉發出的消息被他們接收到以后,暗月使者在確定了回鶻大軍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的時候,他開始說服赫連逸替他們出戰,因為此時的蒙古大軍根本無法抵擋住,呂月弦所帶領的天義武士以及大夏朝的士兵們。
此時赫連馳和莫漣漪的到來,對于連勝幾戰的天義武士來說,只能算得是錦添花了。不過很快他們不這樣認為。
“啟稟呂首領,暗月組織這次派出了一個酷似大夏朝皇的神秘男子,他是暗月組織的黑武士不禁如此,他驍勇善戰的本領,已經打得我們的軍隊損失慘重。”天義武士對著自己的首領匯報道。
“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呢,好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呂月弦顯得心事重重的說道。
呂月弦本以為自己在大夏朝軍隊的支持下,自己可以應對自如,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半路殺出的神秘男子,而且還長這一張酷似赫連馳的臉。
一想到這里,呂月弦立馬決定去打探一下,這個酷似赫連馳的神秘男子到底是什么來頭。
呂月弦憑借著自己和暗月使者不分下的本事,在經過一番喬裝打扮以后,他偷偷的混入到了暗月組織的內部。
“你們知道這次帶咱們打勝仗的男子是誰嗎”暗月組織之間的黑武士議論著。
這時一個知道一點內情的黑武士開口說道:“這你們不知道了吧,我可是知道一點內幕消息。”
知道內情的黑武士得意的說道。
呂月弦在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走前對著剛才能夠知道內幕的黑武士開口說道:“這位兄弟,你該不會是在這里胡說八道了吧,不是一個黑武士嗎,能有什么內幕消息。”
呂月弦的嗤之以鼻,也引來了其他幾個黑武士的不屑一顧。
剛剛爆出自己能知道內幕的黑武士在看到大家都是這樣的表情的時候,他看著大家那不屑一顧的表情時,他著急的開口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聽了這個知道內幕消息黑武士的話以后,呂月弦終于弄清楚此次帶領著暗月組織的黑武士,將他們天義以及大夏朝的士兵打的慘重的人是誰了。
呂月弦在得知了有關于帶領黑武士的人是誰以后,他沒有在暗月組織多最停留,直接回到了他們天義士兵已經大夏朝士兵所在的營地里。
“呂首領,這大清早這么早,你去干什么去了。”赫連馳對著剛剛從暗月組織回來的呂月弦問道。
“原來是皇呀,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呂月弦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身著一身墨色蟒袍的赫連馳,他有些意外的說道。
“呂首領,有話直說。”赫連馳繼續盯著呂月弦說道。
“皇,據我所知,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大兒子。”呂月弦試探著說道。
“沒錯,不過他已經戰死在沙場了。呂首領為何突然提起這個了”赫連馳顯得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
“皇,你有所不知,你的這個兒子并沒有死。”連呂月弦對著疑惑不解的赫連馳說道。
“呂首領你能將話說的完整一些嗎?”
赫連馳在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聽著赫連馳這樣的語氣,呂月弦也不準備賣關子了,他開口將事情的始末對著赫連馳細細的說了一遍。
赫連馳在聽了呂月弦的話以后,他表示懷疑的問道:“呂首領,你是說,我的兒子赫連逸在死后,他的尸體被暗月組織的人找到了,不僅如此,而且暗月的使者還利用他們暗月組織的獨門秘方讓我的兒子活了過來。”
“是的皇,不僅僅如此,現在你的兒子赫連逸已經成為了一名暗月組織真正的黑武士了,前天我們那一場損失慘重的戰斗都是因為他的出現而造成的。”
如果不是因為顧忌著赫連馳,呂月弦這會估計都已經開始大罵赫連逸了。
對于呂月弦的話,赫連馳并沒有選擇完全相信,他覺得只有他自己親眼看到了,他才會相信那個是不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做好迎戰的準備,也好讓我看看這個黑武士是不是我赫連馳的兒子。”
呂月弦從赫連馳的這些話語當聽出了赫連馳對自己的不信任,可是呂月弦卻不在乎。因為呂月弦覺得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所以他根本不把赫連馳對自己的懷疑放在心。
赫連馳這次奔赴戰場,他也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所以他準備親自帶兵戰場,會會這個所謂的兒子。赫連馳也想順便看看呂月弦說的對與不對。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赫連馳回到了他和莫漣漪的住所內。
“小乖,明天我要帶兵和暗月組織的人對戰了,你明天在這里等我回來好嗎?”赫連馳緊緊的將莫漣漪擁入懷抱說道。
“赫連馳,咱們來的時候不是說好的嗎,你戰場我也要跟著,你不是也答應了嗎,怎么這會又變了呢。”莫漣漪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赫連馳本來也是答應了自家小乖的,可是如果真的如呂月弦說的那樣,他的兒子赫連逸沒有死,那么明天在戰場如果讓自己家的小乖看見了赫連逸,他怕自家小乖心里會不舒服。所以赫連馳才說了這樣的話。
現在見自家小乖不高興了,赫連馳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還沒等赫連馳想出解釋的話語時,莫漣漪又開口說道:“赫連馳,你什么也不要說了,既然我莫漣漪跟你來了,那么你走那我走哪,我是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看著自家小乖那倔強的模樣,赫連馳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很快到了第二日和暗月組織對戰的時間了。赫連馳本想將自家小乖的昏睡穴點住的呢,可是等他一覺睡醒的時候,身邊早已沒有了自家小乖的身影了。
這一刻赫連馳也知道了,今天的這場戰爭,自家的小乖是跟定他了。
約莫過了兩柱香的時間,赫連馳和莫漣漪帶著大夏朝的眾將士出現在了邊境,和暗月組織的黑武士,以及蒙古的大軍兩軍對壘了。
“赫連馳?”莫漣漪顯得有些驚訝的叫道。
赫連馳沒有說話,只是順著自家小乖的此時的視線看去,他看到的是一個無熟悉的身影。
莫漣漪見赫連馳沒有吭氣,她轉過頭看向身側同樣騎著戰馬的赫連馳,難以置信的對著赫連馳說道:“赫連馳,你說那個人是不是赫連逸,是我出現了幻覺呢,還是說這個人真的和赫連逸長打的很像呢。”
“小乖,你沒有出現幻覺,亦不是這個人和赫連逸長的像。”赫連馳對著疑惑不解的莫漣漪解釋道。
“那是什么?”
莫漣漪再聽了赫連馳的話以后,她更覺得不可思議了。
“那是什么,你看到的是什么,那是什么。”赫連馳像是在對莫漣漪說,又像是自己在那自言自語的對自己說。
“原來你一早知道他還活著,所以你才會阻攔我,不讓我跟你一起戰場。”
莫漣漪這會后知后覺的知道了赫連馳為何不讓自己跟著他一起戰場的原因了。
“小乖,既然是他,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我的兒子,父子和兒子在戰場廝殺,我有些接受不了。”赫連馳神色很不好的對著身旁的莫漣漪說道。
“也好,這里的一切交給呂月弦吧!”莫漣漪表示理解的說道。
赫連馳見自家小乖也同意自己的想法,他在臨走之前對著呂月弦說道:“呂首領,這里的一切都交給你了,我看我們夫妻兩人還是先回去的好。”
此時的赫連馳很是無奈,他沒有想到他們父子竟然會有對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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