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旭把仰澤哄好了之后剛要和刁朗說些什么,就聽到身后的一個保鏢說道,
“老大,你的電話。”
張和旭應聲去接電話,然后到一旁和電話里的人說了幾句話,簡短的聊天后再次回到這里。
“你就是君愉對吧,有人出高價讓我把你帶來,你最好是乖乖的聽話,放開這個孩子,到時候我們兄弟不會傷到你,但如果你執意要和這個孩子在一起的話,也算是在阻礙我們的財路,到時候你的果子可不好吃,那邊的老總來電話了,要是不聽話的話,可是任我們處置的。”只是別太傷了他就行。
張和旭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手機在刁朗的眼前晃了晃,完全一副不以為然的做派,就好像警察和他的那些惡行都不沾邊似的,儼然一副惡徒的模樣。
張和旭不說還好點,聽到他這么一說,小從夢抱住刁朗的手越發的緊了起來,她死都不會放開的,而刁朗也不想讓這么個小孩子在這么危險的情況下和自己分開。
刁朗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幅樣子好像是個護孩子的媽媽一樣。
“哎,你這么護著她有什么用啊?反正這個孩子都是一個死,早死晚死不都是一個樣嗎?”一邊的仰澤挺看不慣的,便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事實上,他對剛才小從夢把口水吐到他的頭發上,一直很來氣。
其實,仰澤的話也沒錯,不管冷沉是否能送來錢,這個孩子都必須得死,因為張和旭早些年的損失,和自己遭受的一切痛苦,可不是說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夠說清楚的。
張和旭早就想整冷沉,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上次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才遇到的薛俊林,只不過還是讓那小子給逃跑了,因為薛俊林在那次的事件當中起到了一定性的作用。
如果張和旭知道上次薛俊林的成功逃跑是刁朗的幫忙,估計他一會把刁朗也給弄死的。
“不松手是吧?”張和旭見刁朗和那孩子抱得那么緊,也不想傷到刁朗太過,就微微思考一下。
“旭哥,剛才那邊來電話不是說他不聽話,就任由我們處置嗎?反正那邊的老總要一個星期后回來,那不如讓兄弟們開開心好了,這么一個風騷的尤物,不好好利用不是白瞎了,只要別傷到他,玩玩還是可以的…”
仰澤面對那些比自己要有魅力的人,一直都很記恨,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哥哥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主。
“…呵呵,那就別傷了他,玩玩吧,反正把他那地方給整得松點,一個星期后那李總也會更舒服些的…”張和旭的葷話說完,身邊的人哪里還肯按捺得住?
仰澤的提議,讓這邊的幾個部下,尤其是剛才在刁朗身上揉搓過的那個打手,更是一臉淫.靡的看著刁朗的臉蛋,因為這些個人,很多都沒有玩男人的經驗。
而且,這幫家伙,又有哪個是吃素的,情.色影視或者雜志也經常去買去看,有幾個早就看刁朗有些眼熟,但又不敢去認,這次聽張和旭直接叫他君愉,就都知道了他是誰。
原來是銀玉雜志的模特。
這邊人一齊朝刁朗看來,這種場景刁朗自然是臉色一白,他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遇到這樣的事,這些人常年的打斗,體能可不是刁朗這種在健身房為了漂亮的肌肉輪廓才去健身的模特能斗得過的。
這幾個打手,見到老大都允許了,誰還會假裝正經,便上來幾個人,把小從夢給抱走,任由冷從夢大聲的哭叫,也沒有任何作用。
然后其他的幾個人不顧刁朗的掙扎,開始七手八腳的脫掉刁朗的衣服。
“哎呦,一看就是被有錢人包養的小姘頭,還正經什么呀?這皮膚,都是讓男人給疼愛出來的吧?”
“看著手鐲,好像十萬塊錢擋不住吧?”
這幾個人,雖然說是打手,是部下,但跟著張和旭這么多年,到底還是有些見識的,那些上檔次的家伙事,自然是了解的。
“玩的是個男人,你玩過女童嗎?反正那個女童橫豎都是個死…”
艸的,玩男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把目標放到了孩子的身上,這幫色.魔,沒人性的家伙…
一哄而上的幾個人,其中一個便要去強行把刁朗的手鐲給摘掉,刁朗再怎么瘦弱,到底也是男生,被這群糙漢子如此的輕薄,換做是誰都會發怒的,便一用力,一腳踹到了一個打手的小腹部,然后借機會猛地坐起,一口咬在了扒自己衣服的人手腕上,狠咬的程度,足以讓那個打手慘叫。
“這個男.婊.子咬我,看我怎么怎么收拾你。”就在這個被咬的家伙,想對刁朗拳打腳踢的時候,刁朗來不及整理被弄亂的衣服,借著這個空檔,跑到張和旭的腳下,雙膝下跪,
“大哥,咱們都是人生父母養的,那個孩子才六歲,不能傷她,你能保證你將來不會有女兒嗎?”刁朗的言辭有些激烈,他本身就討厭別人輕薄他,再一聽說這些家伙要弄死小從夢,弄死也就算了,竟然把色心起到了孩子的身上。
張和旭本來是想看一個現場直播“美男遭罪”的場景,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情.色雜志的模特,竟然這么有想法,還能從他的這幫兄弟的手底下,跑到自己這邊,要知道,這幫小子可不是誰都能放過的。
張和旭聽到刁朗這么說,瞬間來了興趣,因為這么多年來,沒有那個被抓來的人敢這么和自己說話。
的確,他的確是沒想過給冷沉的孩子一個活口,能把這個小丫頭給虜來,就是想殺了她,來給自己痛苦的過去當做是一種補償,但要是能利用這個孩子讓冷沉給一筆錢的話,再好不過了。
但他們對仇人,向來都是不講道理,不講規矩的,即使冷沉給了錢,冷從夢還是個死。
其實,剛才兄弟們的幾句話,他也不是沒聽到,如果他們在刁朗的身上得逞了之后,要是真的提出了想玩這個孩子的話,估計,自己也不會不允許的。
想不到這個小模特,會把自己的想法看得挺透,尤其是在這種自身難保的情況下。
想到這里,張和旭倒是很想聽聽這個君愉的話。
“那不傷這個女童的話,我能得到什么呢?”
張和旭吸了一口唇角的香煙,然后壞心眼的朝刁朗吐了個煙圈,眼睛一個勁的往刁朗被弄亂的衣服里看去,不得不說,這個君愉不陪富豪玩玩,真是白瞎了這么好的風騷尤物。
“…”刁朗這一刻才知道,自己在這群人的面前,能利用的價值,真的是少的可憐,纖長細密的睫毛,微微閃動了下,刁朗心一橫,便開口說道,
“你說讓我做什么我就…”
不等刁朗的話說完,張和旭的手便捏住了刁朗的下巴,然后說道,
“你他媽是怎么長的,這么風騷…既然你都說了,只要不傷這個女童,我讓你做什么你都同意嗎?”
聽著張和旭的話,刁朗心緊張的就要發抖,自己哪里是這群人的對手?
有些道理,刁朗是知道的。
其實在這個時候,自己不管有沒有和張和旭談條件,這些人都不會放過自己,那既然知道自己的待會會發生什么事,為什么不借這個機會,來拯救這個孩子?
橫豎都是得遭受輕薄,那為什么不做點利于別人的事?
“嗯。”刁朗答應著,并且連連點頭。
張和旭看著這個小男生,眼神中帶著一股濃濃的審視,這個世界上,哪怕是專職的妓,在面對這么多人的情況下,都會覺得害怕,哪里還會想著去拯救別人?
“你到底和這個孩子是什么關系?”張和旭問著話,彎下腰,距離近的下一秒鐘就能低頭碰到刁朗的頭發。
“…”刁朗微微猶豫了下。
他倒是想說冷從夢和自己沒有關系,但剛才小從夢被別人抱走之前,一直表現的和自己這么親,說不認識,誰會信?尤其是這些常年混黑幫的家伙,頭腦都不是常人能比,在他們面前撒謊,簡直是自討苦吃。
“我是個醫學生,一次很偶然的機會,看到這個孩子的腿受傷了,是我給她做的治療,就這樣了。”刁朗老老實實的把話說完,等待張和旭的發話。
“你還真是善良…那我就成全你,待會你要是真的能做到我的要求,我張和旭說到做到,不傷這孩子。”張和旭的話說完,一旁的那些打手們,也都安靜下來,他們都在心里猜測,老大這次在玩什么把戲。
張和旭松開了捏著刁朗下巴的手,然后抬頭跟身邊的一個副手低聲交代了什么,過了大概不到20分鐘的時間,從外面來了一個一身醫生服的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和他們同流合污的。
“原來旭哥是想來點藝術感的。”仰澤勾唇露出一個艷麗的笑,然后吩咐身邊的幾個人,告訴他們把前面的木板床給整理下,把一個電暖氣帶到這里。
當一切都處理好后,刁朗看著這些器械,瞬間明白了,這些人要給自己做什么。
“大哥,你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