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議室內的氣氛頓時一僵,狂獅那猖狂囂張的行徑讓各家代表頓時陷入了被動之中。
從鄭家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活著的人站出來公布消息就可以看的出來,雙方的戰力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作為新魔都為數不多經營機甲制造的鄭家,機甲的數量不用細想也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數量是極為可觀的。
再加上他這動不動就想和人開戰的架勢,各家代表既沒有這個權限在真正意義上代表家族這種重大的事件做出決策,另外他們這次來參加,組織這個會議的真正目的互相都很清楚,只是試探這些人的虛實而已。
能夠來到這里的人沒有一個傻的,全都沒有狂獅的話茬,生怕又鬧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五人看向了馬平安,想要讓馬平安替他們出頭,作為新魔都督察隊的局長,馬平安有權利,也有義務對這些不守規矩的人做出行動,只是以現在的情況來客,讓馬平安給出警告是最正確的選擇。
蘇家的代表蘇弦看著馬平安平靜的說道:“不知道賓得馬先生有什么想說的?”
“這里是新魔都,不是鄉下,也不是野外,這里的一切都是有規矩的。”蘇弦的語氣逐漸加重,臉部的表情也開始逐漸的變得嚴重。
馬平安笑了笑,點點頭,等了這么久終于輪到他發揮了,要是全程不說話,這次的事件,還有最終所得到的利益就產生本生不必要的變化。“
“狂獅是吧,我不管你之前是做什么的,之后還會做什么,我只想告訴你,新魔都,是我的地盤,在這里,所有的一切都得按照規矩辦事,只要你按照規矩,以你現在的身家來說,沒有人會阻攔你做任何事情。”馬平安看了眾人一眼,隨即平靜的說道。
緊接著,他語氣漸漸沉重,陰深起來:“當然,你也可以試試打破規矩,看看你能不能承受的起這種代價。”
狂獅看了馬平安一眼,倆人開始互相飆演技,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憤怒的看著馬平安:“不就是一個督察隊的局長,你有什么資格站在我的面前指手畫腳!”
未等他說完,馬平安猛然一個翻身從桌子上翻了過去,快速朝狂獅移動。
在座諸人頓時嚇一跳紛紛遠離。
狂獅卻是猛然站起身,隨手將身后的椅子端在手上,對準馬平安的身影就要狠狠的砸下去。
盡管速度已經很快,但在速度上,狂獅仍舊差了馬平安太多。
一拳重重轟在狂獅的臉上,馬平安拉著他的衣領,冷聲道:“我再說一遍,新魔都,是我的地盤,我不管你是誰,從哪里來,之前是干什么的,但你要是想在新魔都搞破壞,破壞城市安全,我一定會逮捕你,讓你這輩子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說完,將狂獅的已經凌亂的衣領整理平整,這才將他放下,拍了拍狂獅的臉:“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完全可以試試,看到時候咱們倆,誰先死!”說話的聲音雖然很清,但是其中所蘊含的內容以及危險,卻重如千鈞。
一個人聯盟英雄在這么多人面前說的出話其分量可見一斑,且絕對有效!
狂獅絲毫不在意馬平安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表演還沒結束,他還要繼續下去,他要在各家族面前做出一副非常強硬的姿態,這樣才能平穩的吃下鄭家的東西,不然的話一旦讓各家看出自己一群人并不是如同自己所說的那般強悍的話,一定會被蠶食的干干凈凈,即便到時候馬平安親自出手也不行。
狂獅怒吼一聲,頓時撲向馬平安:“你以為你是誰,敢小瞧我,你只不過是各個家族明面上推出來穩定人心的傀儡而已,真以為這新魔都就是說的算了?”
倆人頓時纏斗起來,你一拳,我一拳,好不熱鬧。
用的都是巧勁,看著挺用力,臉什么都紅了,其實壓根就沒什么事情。
五家的代表互相對視一眼,在短暫的對視之后,蘇弦開口道:“倆位還是停下來為好,畢竟這場會議還沒有兒戲到這種地步,也沒有到要分生死的時候。”
“現在新魔都最要緊的安全,平穩,我們應該盡快商討出一個結論,給外面那些平民,還有記者一個交代不是么。”
倆人停下動作,狂獅擦了擦鼻間的鼻血,看了蘇弦一樣,狂傲的說道:“交代?交代什么?有什么好交代的?”
“該讓他們知道的他自然會知道,他們不該知道的,就不應該知道!”
馬平安看了狂獅一眼,給出信號。
隨后他看向蘇弦,又看看各家代表,平淡的說道:“我希望你們能盡快的商量出一個結果出來,無論是什么結果都可以,無論是鄭家集體失蹤也好,還是鄭家退出新魔都也罷,就算是鄭家全體死亡都可以。”
他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還有新魔都的民眾只要一個結果,一個看上去離真相很近的結果就已經足夠了。”
新魔都那短暫的平靜和沉默并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因為突如其來的變化,各大商場,倉庫,甚至是一些小超市之中都擠滿了人,所有人都在抓緊采購各種生活物資以及食物,因為誰也不知道危險會在什么時候降臨。
直到下午五點,太陽即將下山時,各家代表才終于從會議室內走了出來,一個個紛紛上車回各家復命。
他們是來試探,是來爭取好處,以及談條件,甚至于在一定程度上妥協的。
最后得出的結果還算讓各家滿意。
誰拿到的歸誰!
很公平,至于狂獅因為貿然介入新魔都,以及覆滅了鄭家,則是需要另外付出一定的代價,而代價在所獲得的利益面前又顯得有些無關輕重。
那就是狂獅所屬的人員,下屬,以及戰士,要受到新魔都督察隊局長賓得馬的管轄,尤其是戰士。
這一點,正中馬平安的下懷,這也是他一直所想要的,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使用這些人,做一些事情,而不必要考慮其他人是否會把他當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