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仙門混北歐  64.找到牛了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帶著仙門混北歐 | 全金屬彈殼   作者:全金屬彈殼  書名:帶著仙門混北歐  更新時間:2020-06-21
 
實話實說,陳松提出牛被斯凱林松藏起來的觀點,純粹是想惡心人,僅僅是為了報復斯凱林松過去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然后他們真的在一號莊園里找到了那頭失蹤的大黑牛。

黑牛被藏在了廢棄的倉庫里,奧拉卡福家的兩條牧羊犬進了莊園大門后,嗷嗷叫著就撲向倉庫把它給找了起來。

斯凱林松當時表情那個好看,陳松只恨自己沒帶數碼相機,未能及時拍下高清照片供以后回味!

面對憤怒的人群,斯凱林松慌亂的咆哮道:“你們是私闖民宅!這是違法的,我要報警!”

古德松被人推了出去:“警察就在這里,我們就是報警來搜查的。”

“搜、搜查令呢?”斯凱林松色厲內荏的吼道,“沒有搜查令,你們都等著上法庭吧!”

奧拉卡福的脾氣跟他胡子一樣旺盛,看著斯凱林松他一陣火大:“你這狗娘養的,偷了我的牛還這么囂張?該死的,你為什么不去下地獄?”

一邊說著他一邊向前要去揍斯凱林松。

面對失主,斯凱林松總歸有些心虛,他后退著說道:“我沒有偷你的牛,是它自己跑進來的,我只是好心收留了它……”

“閉上你的狗嘴吧,賤人,我們在外面找了它一個下午了,甚至來問過你,可你說什么?你說你從沒見過這牛!”

“揍這小偷一頓!”陳松混在人群里喊的最賣力。

古德松和吉爾維德居中調解,這件事暫時作罷。

斯凱林松不追究他們闖入民宅的事,奧拉卡福不追究他盜竊私人財產的罪。

陳松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原來警察和稀泥不只是中國特色,這大西洋彼岸的冰島警察更是此中高手,要是他們去干蒸饅頭的活,都用不著和面機了。

這很正常,冰島警察是世界上最輕松和沒有危險的警種,他們的日常甚至包括去INS、臉書等自媒體刷存在感,遇到糾紛他們第一選擇就是調解。

哥布爾也在和稀泥:“先回去、先回去,吃飽肚子再商量怎么弄這狗娘養的,現在的問題是先想辦法吃牛肉。”

說著他抽了抽鼻子:“我好像聞見牛肉味了。”

旁邊的萊茵舉起手道:“我剛剛放了個屁,可能中午吃的土豆燉牛肉沒有消化好,還帶著牛肉味。”

“伐柯有!”

天色已經黑了,小牧場里卻是燈火通明。

奧拉卡福打開了大燈,然后一群人湊在一起開始掏錢包。

陳松這時候才知道,追到牛后雖然會宰掉牛吃肉,但并非是主人家請客,而是要參與者AA制掏錢。

不過錢數不多,一個人僅僅是五百克朗就能享受一頓不注水牛肉盛宴。

萊茵挨個收錢,奧拉卡福和哥布爾等幾條壯漢開始殺牛。

哥布爾磨刀霍霍,動手之前把牛頭推向奧拉卡福:“別看我啊伙計,看你的主人,是他決定吃掉你的,如果你見了上帝要抱怨什么,記得正主是他,別找我麻煩。”

陳松不耐道:“行了快動手吧,人家身體里百分之八十是水,你身體里百分之八十是戲,怎么就那么多戲呢?”

“急什么?麻醉劑還沒有發揮藥效呢!”

北歐對動物的保護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比如宰牛宰羊是不能生擼大抹脖的,這有專門的動物保護法規定,得先靜脈注射麻醉劑,將牲口麻醉后再來屠宰。

麻醉劑會隨血液游走全身起效,而當地人不吃牛血,最后會全部放光,所以不會進入人體,并無藥物污染。

等大黑牛被麻醉了,哥布爾就操刀開動了。

牛是大牲口,宰牛是個大工程,還好人多且有經驗,大家伙紛紛動手,最終將黑牛變為黑牛肉。

基督徒不吃內臟,這可便宜陳松了,黑牛的臟器包括牛鞭牛寶全落在他的手里,他可以回去美滋滋的吃一頓了。

“你要這東西干什么?”古德松抿著鬢角問道。

陳松笑而不答,萊茵幫他回答:“除了喂狗還能干嘛?”

“是給狗吃嗎?”

陳松勉強保持笑容:“是、是。”

他腳下的道哥幸福成了瞇瞇眼,驚喜來的太快,一時憋不住差點尿崩。

牛肉吃法多樣,最嫩的牛脊肉要做菲力牛排,肥瘦兼備的牛肋肉做肉眼牛排,牛外脊上的肉含肥油做西冷牛排,牛背上的脊骨肉則要做T骨牛排,這些最好記住,跟姑娘去西餐廳的時候容易考到。

陳松跟著學牛排處理方法,萊茵和古德松幾個人在門口掛起鐵鍋生火做準備。

天氣寒冷,萊茵想要把火燒的旺一些就往干柴里加了柴油來助燃,一個不小心把哥布爾的小臂給燙到了。

頓時,空氣中多了一股燒雞毛的味,畢竟哥布爾體毛發達。

古德松幫忙抓了把雪抹在他手臂上,萊茵緊張的說道:“對不起伙計,快,我送你去醫院。”

哥布爾咽著口水說道:“吃完飯再說,這是小傷。”

“陳先生不是懂醫術嗎?”

陳松建議道:“對于輕燙傷來說,牙膏可以止疼。”

“妥了,我有一條新牙膏。”萊茵帶著哥布爾進了房子。

火勢熊熊燃燒,鐵鍋里的水煮沸了,吉爾維德便將洗干凈的大塊牛肉切開放入鍋里,簡單的加入檸檬和鹽巴后煮了起來。

純牛肉味道就是香,沒有任何佐料,正統的牛肉香味隨著水蒸氣冒了出來。

哥布爾聞著肉香味跑了過來,陳松問道:“胳膊感覺怎么樣?”

“還是有點疼,我覺得牙膏沒什么用。”

陳松皺眉道:“我看看。”

哥布爾莫名其妙的說道:“怎么看,我已經吃完了,吃了整整一管。”

陳松沉默了幾秒鐘,最終妥協:“我還是帶你去醫院吧,不過咱們是去看腦袋瓜子。”

其實這事不能怪哥布爾沒有生活經驗,畢竟冰島沒有牙膏外用可以止疼的說法。

布魯斯說二號莊園有燙傷藥,陳松便開雪橇車回去取藥。

經過一號莊園的時候,他看到一輛廂式運貨車停在門口,然后他往莊園里面看,看到一臉陰沉的斯凱林松正在跟兩個青年談著什么。

兩人遠遠的打了個照面,斯凱林松閉上了嘴巴。

等到陳松的雪橇車離開,斯凱林松咬牙切齒的說道:“看到剛才那小子了?他就是我說的那個中國佬!”

“別管他什么中國佬,”一個光頭青年不滿的說道,“你不是說有一頭牛來著嗎?我們開車來了卻又說牛沒了?”

斯凱林松也很不滿:“還不是你們來的太慢?牛被那些該死的混蛋找回去了。”

“你不是玩我們吧?伙計!”另一個大個子青年加重了語氣。

斯凱林松道:“不信去倉庫,那還有新鮮的牛屎!今天是我們運氣太糟糕了,不過我知道我那個中國佬鄰居是個有錢的混蛋,或許我們可以靠他發一筆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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