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藏紅花的球莖種,陳松沒有直接開種,先放到水里泡了起來。
在冰島種植果蔬都是這樣,種子得先放入稀釋的消毒水里泡上一段時間,防止種子攜帶細菌病毒傳染到土壤中。
中午的飯菜是羅冰心準備的,做了很豐富的一桌子,干煸西藍花、干煸豆角、干煸茄子、地三鮮、宮保雞丁、魚香肉絲、糖醋里脊、紅燒肉、回鍋肉等等,洋洋灑灑十幾道菜,其中還有一道彩虹版的可樂雞翅。
此外她還喊來哥布爾烤了些海鮮,比如大個生蠔和大個扇貝,她調好了蒜蓉,烤出了別樣味道。
荊偉去幫忙端菜的時候嚇一跳:“喝,老妹兒你這廚藝可以呀,以后不知道哪個男人幸運會娶到你。”
羅冰心說道:“咱們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看看你身邊有沒有未婚好友?讓他幸運一下。”
“我……”陳松積極的說道。
結果他就說了一個字,荊偉一把拽住了他:“兄弟你要毛遂自薦嗎?行,那我這做大舅哥的給你個機會!”
“討厭。”羅冰心又在嬌羞之下舉起了那火龍果也似的拳頭。
陳松趕緊一個擒拿手給她抓住了手腕:“聽我說完,是我身邊一特好的朋友,我想舉薦他。我這朋友真的是要才華有才華、要相貌沒相貌,為人幽默風趣、滿腹經綸、智商極高,那是上知天文、下肢粗壯,就是長得粗獷了一點。”
“你說的是高曉松嗎?”宋飛泉問道。
陳松擺手道:“不是,認真的,真的一個很好的同學,學IT的,那收入真不低。”
宋飛泉沉吟道:“老板,我不想拆你臺,但小冰是我好姐妹,有些事我得幫她問清楚,你朋友在哪家公司上班?”
看幾人奇怪她會問這個,她便解釋道:“我也是做IT的,兩年工作三年經驗,這行業加班太狠,容易早衰,為了小冰幸福考慮,我覺得得問的清楚點。”
陳松想起了姜濤的加班經歷,心虛的說道:“阿里發發。”
宋飛泉點頭道:“這公司不錯,多數部門加班不是那么厲害,就是阿里人能力強比較傲氣,當然這總比花廠、網二、359的IT人要好。”
“這幾個公司的員工更傲氣?”
“不是,他們加班太多都快沒氣了。”
陳松伸出大拇指:“優秀。”
宋飛泉認真的說道:“別以為我開玩笑,國內IT業加班很厲害,我就是受不了所以辭職跑到北歐來做義工。”
陳松撇嘴道:“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受不了工作的壓力可以辭職,男人呢?不行啊,要養家糊口!要忍辱負重!”
荊偉唏噓。
宋飛泉不服氣的說道:“你拿我舉例不合適,我辭職跟我性別無關,即使我是男人我也敢。”
陳松投以輕蔑的笑:“你辭職以后怎么賺錢來準備彩禮、來買房買車、來為父母養老?”
宋飛泉說道:“我母親是中科大的教授有退休金,我父親有一家公司,他們不需我養老。而我名下在京城有五套房子,高中開始到現在還挖到了一百二十枚比特幣!”
荊偉額頭頓時滲出了汗水,他拉了陳松一把道:“陳兄弟,你們有錢人圈子就是不一樣,多謝你允許我進入這圈子。”
陳松:“我農二代圈子的。”
羅冰心甩手道:“不要在這里胡扯了,趕緊上菜,我準表嫂還在等著呢。”
他們開始上菜,趁著個空隙,荊偉低聲道:“陳兄弟你把宋小姐給追了得了,你們兩個的結合就是兩家世界五百強企業的合并,多帶勁!”
陳松說道:“我只娶我喜歡的姑娘,我不在乎她有沒有錢,她再有錢也沒用,我視金錢如糞土!”
“關鍵是人家還出身名門!”
“抱歉,我出身仙門。”
跟我比背景?陳松不屑一顧,我可是九洲之子!
荊偉點頭:“行行行,我不跟瘋子較勁。”
“吃飯啦。”羅冰心快活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聲音,正在跟哈士奇玩的道哥拔腿就往屋子里跑。
哈士奇腿長跑的快,搶先上去堵住了它并伸爪子捂它臉:別跑,兄dei,吃個基巴繼續嗨。
道哥生氣,一爪子把它的腿給拍開了:弱智,滾。
哈士奇往后跳了一步嗖的又跳了回來,屁股翹得比頭還高:“汪汪汪!”
道哥繞路走,狗心不悅:跟弱智待在一起,自己智商會不會受到影響呢?
一起玩了半個上午,它已經意識到這個同類很蠢了。
不過平時它沒有同伴玩,所以上午時候一直在陪著哈士奇,就當關愛弱智兒童獻愛心了。
哈士奇可不知道這些,它就知道自己沒玩夠。
于是看著道哥想走,它就跟蹲守衛校的流氓似的左攔右阻:別走嘛,別走嘛,陪哥哥啊不姐姐,陪大姐姐再玩玩。
道哥生氣了,它拉長了狗臉琢磨怎么收拾這壞母狗。
偏偏哈士奇亢奮的不行,蹦來跳去時不時伸爪子在它臉上撓一下,要是它有道哥腦子估計會伸出爪子托起道哥下巴說給老娘笑一個了。
道哥的狗眼珠子轉了轉,然后很莽撞的沖哈士奇撲了上去:“嗷嗚!”
下嘴就啃!
哈士奇被咬疼了,也被激怒了,它體內的狼族血脈被激活,先是在地上翻滾一圈甩開道哥,然后起身張開嘴就想回咬。
結果它嘴巴一張咬到了空氣,道哥咬了它后立馬跑了。
哈士奇小心眼,一邊嚎叫一邊追了上去。
道哥努力甩動小短腿,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后院,直奔溫室旁邊的大鐵籠而去。
鐵籠里面兩只陰陽啼在閉著眼睛修仙,聽到動靜它們懶洋洋的張開眼睛看了看,發現沒什么事又繼續修仙了。
這鐵籠外面有插銷,道哥跑過來后跳起來一爪子挑在插銷上給打開了,落地后又嫻熟的拉開籠門鉆了進去對著哈士奇叫喚:“汪汪汪!”
哈士奇不管不顧,一個加速鉆進了鐵籠里,然后四肢亂撲棱緊急剎車,回頭用陰冷的眼神看向道哥:小寶貝,你死定了——咦,小寶貝呢?
籠子空了。
道哥一直貼在鐵籠門口,哈士奇竄進來后它立馬鉆了出去,一爪子拍上門又跳起來把插銷給挑了回去。
落地后它沖哈士奇搖了搖尾巴:再見嘍,保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