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大人。”
兩國外交官似乎是要爭先恐后的表演誰的跪舔功夫更到位,不過還是島國外交官先行一步走上前,掛著親和力笑容的表情在這個時候卻失去了效果,白無常根本不在意人間的寒暄,他直接跨步走了過去。
即使被白無常無視,身居高位的官員也沒有任何不爽,被這等恐怖存在無視了才是好事。
“果然在這里。”
高瘦的身影堵住房間正門,居高臨下的站在漢娜面前。
白無常的個子本就比普通人類要高上一大截,更別說戴上帽子之后了,杵在地上像是都市傳說中的瘦長鬼影。
但漢娜的關注點和別人不一樣,在被嚇了一大跳后,她首先關注的卻是白無常的臉。
刨去不正常的慘白,這男子臉部五官都十分的精致英俊,組合在一起更是讓她心中小鹿亂跳,東方審美或者西方審美中,這張臉都是通殺通吃。
要是稍微再有點血色就好了,不過現在這樣也可以了。
沒有顧忌這個犯了花癡的獨意志女人,水野控制下白無常的目光看向了克里斯汀。
這個工具人在心理素質上的確不是一般人,被圈禁了這么多天依然不急不躁,飯量絲毫沒有降低。
以怪力來說,能吃是福,至于戰斗……獨意志一般情況下應該不會讓這寶貝上場戰斗,但這只是在他水野不插手的情況下。
克里斯汀心再大,現在也感覺到問題不對了,在官方監視下肯定不可能有人會闖進房間中玩COSPLAY,所以說門口站著的瘦長鬼影來者不善!
“情況不妙啊……”
她左右張望著,但樓層太高,從這里跳下去必死無疑。
克里斯汀又繼而琢磨起了自己所擁有的怪力,一拳下去連這個房間的墻壁都承受不住會被打出破洞,門口這個怪人的話,似乎并不會被打出問題,對方一看就是屬于級別很高的那種,一拳過去恐怕會惱羞成怒的把自己一拳了結。
“不用逃跑,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白無常說的是島國語,房間內的兩名獨意志人表示一頭霧水。
“這冷漠的表情太霸道了。”漢娜已經站到了一側,雙手捧在胸前,眼睛里能看到閃動的星星光芒,“喜歡,太喜歡了,就是這種感覺沒錯。”
“我我來翻譯一下。”獨意志大使像是緩解氣氛一樣站了出來,將白無常的話語快速翻譯出來,以他大使的身份做這種翻譯官的事情屬實有些怪異,但就水平來說非常不錯。
“我,我也沒想著逃跑啊,麻煩你問一下他,只要不殺了我想做什么都行。”
“加我一個,想對我做什么都行。”漢娜也唯恐天下不亂的舉起了手,只是話還是那話,但從漢娜口中說出來就變了意思,“我是自愿的。”
水野聽不懂漢娜在說什么,翻譯官也沒有翻譯漢娜充滿人類迷惑的話語。
“鎮壓鬼物的力量,在你的身體中。”
這句話很好翻譯,但翻譯完后外交官的雙眼瞪得極大,顯得無辜。
白無常這話是什么意思很值得人深思,莫非這種東西不應該存在于普通人體內,所以要奪走?
這可是他們獨意志花費了大代價才換回來的超凡,還沒離岸就要變成無用品了。
真要是如此,國內的鐵娘子一定會吐血三升。
“是要我的怪力?”克里斯汀咬了咬牙,心大并不是傻,她知道體內的力量能保證自己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但看著白無常的架勢,要是自己不識相點的話恐怕下半輩子就不存在了,“需要的話就拿走吧!”
換做其他性格的超凡,為了保證自己的力量莽一點的說不定已經準備出手攻擊,但克里斯汀深知自己就是個普通學生,沒有做出什么過激舉動的想法,就當做這幾天只是幻夢一場,人生軌跡本來該怎樣便怎樣。
“白無常大人……”獨意志外交官將sama的音節拖得極長,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件關系到國家的大事黃了。
他求助的看向了旁邊的島國官員,但得到的是島國官員愛莫能助的表情。
“拿走?”白無常語調中略微出現了疑惑的意思,“為什么要拿走。”
事情好像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獨意志官員面色一喜,忙不迭的進行翻譯。
“不,不拿走我的力量嗎?”克里斯汀伸著脖子一副引頸受戮的模樣,“其實拿走也可以,我不介意的,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東西。”
“她說感謝您的理解,白無常大人。”獨意志外交官隨心所欲的進行翻譯。
“嗯。”水野估計這翻譯官也是在隨口亂說,但奈何火影世界中并沒有方便的可以理解其他國家語言的能力。
畢竟整個火影世界說的都是島國語,哪怕亂入到什么《山賊王》、《活人》世界中也一樣是在說島國話。
“能夠封印鬼物的力量,越多越好。”白無常向前俯了俯身體,“雖然你是洋人,但既然它選擇了你,便是你的機遇。”
“我們地府用人從不在乎什么民族信仰的差別。”
白無常的話說的有些多,但卻聽得獨意志外交官心潮澎湃,不計較出身民族,這才是真正的普世價值觀,比阿妹莉卡都還要有燈塔范,要是世界上的超凡存在超凡勢力都是這樣的想法就太好了,最好東洋的超凡傳承全都跑到他們獨意志去。
“你已經得到了這方封印器靈的認可,我今日前來便是告訴你該如何運用這封印的力量。”
說著,白無常忽然伸出手掌,雙指并起點在克里斯汀的額頭正中心。
手指和額頭的觸碰十分迅疾,站在一旁的人甚至能聽見叮咚一聲脆響,漢娜依然是看的眼睛發紅,羨慕起這霸道的一幕。
“陰封印。”
黑色的紋路忽的從白無常指尖出現,然后像是蛇一般向著克里斯汀的身體各方位爬去。
蠕動的同時讓人感覺到一股來自神秘學方面的恐怖和威壓,而面對這一切,無論是竊喜還是焦急,所有人只有干著急的份。
這白無常就像是神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