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很安全,至少不需要擔心那些糟糕的小貓們的騷擾!”鄧布利多率先開口道:“因為我和這里的酒吧服務員關系還算不錯,要來點黃油啤酒么?”
“好啊!“瓊恩笑著點了點頭。
黃油啤酒桶一下子被打開,福克斯有些不悅的飛到了床上。
鄧布利多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就瓊恩……瓊恩接過它,輕輕抿了一口。
“斯萊特林的一些學生,組成了一個后備食死徒性質的組織。”瓊恩率先開口道:“包括德拉科馬爾福、潘西帕金森、布雷斯沙比尼……”
他直接把沃爾普及斯騎士團成員們的名字,全部都報了出來,最后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還有我!”
“是么?”鄧布利多一臉輕松的問道,同時喝了一口黃油啤酒、似乎沒感覺有什么驚訝:“那么他們領頭的是誰?”
“之前是德拉科馬爾福……”瓊恩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現在是我了。”
“咳咳咳……”鄧布利多連忙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看起來這口黃油啤酒把他給嗆住了。
“沒事吧,教授。”瓊恩連忙站起身來,拍了拍鄧布利多的后背。
福克斯已經飛了過來,一滴眼淚滴到了鄧布利多的手上,鄧布利多將其抿了下去……然后,他狀態看起來恢復了正常。
“沒事,只是嗆到了而已……你繼續吧。”
“海格教授應該在禁林里養著什么東西……”瓊恩繼續說道:“已經有人發現他的異樣了,教授我建議你去警告一下他,不然他很有可能會出問題。”
“嗯!”鄧布利多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還有……”瓊恩遲疑了片刻:“格林格拉斯夫人,我看到了《預言家日報》上的新聞,她?”
“放心吧!”鄧布利多微笑道:“戴安娜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可以告訴年輕的格林格拉斯小姐,她母親不會有事的!”
看到了鄧布利多的這副表態,瓊恩不由松了口氣。
一老一少繼續在這間骯臟的小屋里聊著,主要是關于學校里的一些情況。
“已經十一點半了!”鄧布利多抬頭看了一眼墻壁上,那缺了一小半的鐘,說道:“瓊恩,我建議你得趕緊回去……不然費爾奇先生會很生氣的!”
“我明白,教授。”瓊恩站起身來,然后思考了片刻、然后主動開口道:“那個……回頭您能讓福克斯再去找一次我么,我有幾個問題想仔細請教一下您……不過現在還需要整理一下!”
“哦,關于什么方面的?”鄧布利多有些好奇地問道。
“關于變形術方面的。”瓊恩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的,我很歡迎……”
幾分鐘之后,他們走下了樓梯。
瓊恩已經戴上了那個鐵指環,重新變回了克里斯托夫帕特里克的模樣。
豬頭酒吧的樓下,那個打扮古怪的男招待,依舊蹲在地上、喂著幾只山羊。
鄧布利多朝著他點了點頭,男招待則毫不客氣的轉過頭去、壓根沒有理會他。
他們一起走出豬頭酒吧,鄧布利多教授低下頭來、輕聲說道:“那我先走了,我想你還要去大門口,接受費爾奇先生的檢查。”
福克斯飛到了鄧布利多的肩頭,只見一道金光閃過,一人一鳥瞬間消失不見。
瓊恩也準備離開這里,不過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是那個古怪的男招待,他的身上帶著一股濃重的羊膻味。瓊恩懷疑按住自己肩膀的這只手,剛剛被山羊舔過。
“哈特?”他帶有幾分疑問的問道:“瓊恩哈特?”
在這一瞬間、瓊恩的確有些震驚,不過聯想到對方的真實身份(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鄧布利多)之后,也并沒有太多的驚訝。
他點了點頭。
“跟我來!”他那蒼老的聲音,傳進了瓊恩耳邊。
接著,他再度拉住瓊恩的肩膀,將瓊恩又一次拉進了豬頭酒吧。
不過這一次,他們去的不是樓上,而是地下室一個狹小的房間。
這里鋪著結實的地毯,看起來比起樓上干凈不少;壁爐上方掛著一張巨大的油畫,畫中有一個年齡和瓊恩差不多大、很漂亮的金發女孩,她有些怯生生地凝視著屋子里的這位陌生人。
“是鄧布利多教授告訴的您,關于我的身份?”瓊恩看向了這位豬頭酒吧的男招待,輕聲問道。
他已經脫去了那身厚厚實實、裹住全身的外衣。露出了那張被長長的、繩子一樣的胡子遮住的臉,另外他帶著一副眼鏡,臟兮兮的鏡片后面藏著一雙和阿不思鄧布利多校長一模一樣的藍色眼睛。
“不,是我猜的!”阿不福思鄧布利多有些冷漠的說道:“霍格沃茨可沒幾名學生,可以得到偉大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校長的特殊對待!”
提到了偉大的這個詞時,他的語氣明顯帶有諷刺的意味。
“要來杯黃油啤酒么?”他已經拿起了一盞臟兮兮的玻璃杯。
“不必了,鄧布利多先生……我今天已經喝了兩杯!”瓊恩連忙拒絕道。黃油啤酒里盡管沒有酒精,不會喝醉;但是喝多了會很膩味的。
“我哥哥告訴你的,我的真實身份?”阿不福思鄧布利多詫異的抬起頭來,用他那藍色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瓊恩。
“不,其實我也是猜的!”瓊恩微笑著回答道:“畢竟這世界上可沒幾個人,會得到鄧布利多校長如此的信任。”
“哼,你很聰明!”阿不福思冷哼一聲,然后他指了指那張金色的油畫、說道:“這是我的妹妹,阿麗安娜鄧布利多。”
瓊恩注意到,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我們”。
接著瓊恩轉過身去,朝著油畫上的少女輕輕躬身。
只有十三四歲的阿麗安娜,看起來很開心,她愉快的朝著瓊恩揮了揮手。
看到了瓊恩的舉動,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冷淡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是的,你很聰明。只可惜……”他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什么都不懂,瓊恩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