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華夏內部的畫風在和原本的科技畫風嚴重跑偏,全球基本上都是這樣的情況。
在扶桑,因為陰陽師和武士的法門被發掘出來,整個扶桑的上層社會都開始瘋狂的追逐起這樣的超凡力量來。
不過很可惜,超凡必備的月光草被扶桑朝廷把持著,想要獲得月光草煉制的丹藥進行修煉,扶桑的各大家族都需要付出非常大的代價。
而這樣的代價,甚至遠比當初加入晴明神社的代價還要大。
在這樣的情況下,扶桑境內的超凡霸主,依舊是安倍涼介所在的晴明神社。
事實上,就算安倍涼介不在,以如今晴明神社的力量和儲備,也足夠稱得上是扶桑的超凡霸主。
大量的巫女和武士,構成了晴明神社的中堅力量。
這樣的一股力量平日里都在扶桑全境肅清魑魅魍魎,所得到的實戰機會也不是扶桑目前正在著手培養的超凡所能夠比擬的。
同樣,因為扶桑境內還有著一股名為鬼武士的勢力,因此扶桑內部其實并不他太平。
鬼武士來去如風,所過之處永遠只有殺戮相伴,在超凡人員的網絡沒有大規模鋪開之前,哪怕是晴明神社都沒有辦法真正的拿石上川怎么樣。
除非,安倍涼介大人親自出手……
但是自從得知了奧林匹斯秘境之中有黑色怪物的事情之后,安倍涼介大人的行蹤就變得詭異了許多。
也許其他人不懂,但是在土御門美惠的眼里,這卻是安倍涼介大人的偉大和強大的表現。
“涼介大人,應該在為鎮壓星空、守護地球做準備吧。”
“比起區區一個鬼武士,地外的威脅才是全人類的威脅。”
“涼介大人可真是偉大呢。”
作為安倍涼介的腦殘粉,都不需要安倍涼介親自解釋,土御門美惠就給他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當然,作為涼介大人麾下的首席巫女,未來的陽師,關于地外文明的事情,土御門美惠沒有透露給任何人。
這是她心中的秘密,一個督促著她不斷變強的秘密。
“聽說北海道那里有一頭白狼成妖,等他能化成人形的時候,應該可以被降服成我的式神吧?”
晴明神社里,看著桌子上的資料,土御門美惠的嘴角微微翹起。
擁有式神的陰陽師,才是真正的陰陽師呢。
熾熱的非洲大陸,是野生動物的樂土。
在這里,最原始的自然規則展露無遺,而隨著帝流漿的降臨,原本的自然規則則是發生了全新的變化。
大量的生物開了靈智,原本的本能不再束縛他們,因為他們已經進化成了妖!
當然,在非洲土著的眼里,他們可不是妖,他們是徹徹底底的神,是一個個部落需要祭祀和獻祭的神!
血腥、原始、蠻荒……
帝流漿產生的妖族文明,在非洲大陸上,和原本的土著生活融合在一起,赫然是變成了類似于小說中蠻荒的一幕。
一個個原始的村落里,大量的血肉被獻祭給那些兇殘的神。
而那些神,也會給予部落一定程度的庇護。
開了靈智的妖們,雖然依舊喜歡吃血食,但是他們也不介意奴役人類,讓人類掌握的一切方便來服務他們。
說到底,這是一種原始的互利互惠,也就只有在非洲大地這種極度落后的地方才能大規模的產生。
不過很可惜,這些選擇成為部落祭靈的妖,在非洲大陸上并不算強大的存在。
真正強大的存在,依舊縱橫在大草原之上!
比如……黃金獅王!
黃金獅王不是別人,正是那只得到了帝流漿造化的幼年雄獅。
不得不說,這幼年雄獅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雖然沒有得到方累的血脈藥劑,但是他在成長的過程中,竟然遇到一只被血脈藥劑反噬死的巨蟒。
而在將那黃金巨蟒吞了之后,血脈藥劑竟然是在他的體內生效了。
于是,他變成了黃金獅王,
渾身散發金光,能吐出沖擊波的那種獅王!
短短的時間內,就擁有這樣的異能,可以說黃金獅王比起非洲大陸上其他妖族來說,一開始就領先了他們的起跑線。
超凡力量帶來的野蠻生長之下,他當之無愧的帶領他的獅群,成為非洲大地上的一個王者!
這個王者不同于華夏的妖王那么忌憚人類的力量,在非洲大草原上,他就是力量!
而在非洲最北部,古埃及文明的所在地,那里卻沒有南方那么野蠻粗暴。
整個埃及吸引了來自全球的目光,大量的專家學者趕赴埃及的同時,整個埃及的上流社會也蠢蠢欲動。
法老代表了什么?
即便是已經被大食化,埃及人也非常的清楚法老代表了什么。
力量、魔法、不死軍團……以及永恒的壽命!
這是神話中的法老所代表的東西!
而現在,一個活生生的,掌握了不死軍團的法老出現在整個世界面前,其引起的軒然大波,不亞于超凡剛剛現世的時候。
不為別的,只因為那金色巨人和神話中的神靈實在是太像了。
神靈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不朽!
對于凡人來說,古埃及神話中的阿努比斯更是死亡的主宰者。
這樣的一個存在,剛剛出現,還是弱小階段,這讓不少人心中都暗自打起了主意。
但是隨著大量的特工和傭兵派出去后,卻如同干尸一般被扔在沙漠之中,這樣的小動作也就越來越少了。
認為人們已經意識到,再弱小,那也是法老,是超凡的存在!
結合不列顛大戰的分析來看,當世能拿下這會飛的法老的超凡者,少之又少!
而動用軍隊和法老開戰……先不說面對有著靈活機動性的法老能不能取勝,光是調動軍隊的費用和理由,就足夠讓絕大多數人望而卻步。
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些人打起了祭祀的主意。
他們可是還記得,這一位自成法老的偉大存在,可是說過會招收祭祀的。
祭祀,這個角色在古埃及的神話里,可是僅次于法老的尊貴角色。
最關鍵的是,傳說祭祀掌握著名為魔法的力量。
納布吉·穆罕默德,也許東方不清楚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是什么,但是非洲大地上,只要不是落后地區,都知道這個名字的主人是誰。
他是非洲版的王大少,是埃及首富的兒子。
雖然已經念過三十,朝著四十歲奔去,但是錢多人不傻的納布吉依舊是單身。
對于他這種檔次的富少來說,結不結婚什么的,真的不重要。
所謂結婚,也不過是給女方和孩子一個名分罷了。
當然了,作為首富之子,納布吉安全措施一直都做的非常好,他可不想等自己快死的時候,忽然間跳出一個私生子來瓜分穆罕默德家族的財產。
“死?呵呵……我可不會死。”
是夜,納布吉想到之前自己的一些想法,就不由得輕笑出聲。
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再有錢也逃脫不了生老病死的宿命,但是納布吉很清楚,這個時代不一樣了,長生已經變成了可能!
作為財富金字塔頂端的那一小群人,納布吉實在是太喜歡這個靈氣復蘇的時代了。
因為他知道,就算是靈氣復蘇的時代里,有許多人能如同上個時代那些大家族的掌門人一樣,乘著時代的浪潮扶搖直上,但是總歸來說,這個世界是屬于他們這些金字塔頂尖的人的。
最多,也就是金字塔頂再多一些新人罷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靈氣復蘇時代里的納布吉幾乎將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研究超凡上面。
不過,經過他的研究,他無奈的發現似乎全球的超凡機遇,他一個都趕不上。
東方那邊就不用說了,對于東方文化有過專門研究的納布吉很清楚,自己頂著這樣的一張臉,東方人絕對不可能教給自己那些玄而又玄的法門的。
而歐洲那邊……同樣很難搞。
德意志已經快成黑暗生物的老巢了,可偏偏信仰大食的自己,是絕對不能接受黑暗生物的力量的。
隔壁的法蘭西,力量倒是足夠偉光正,但是從自己掌握的情報來看,耶穌基督似乎就是那個勢力中出來的人。
耶穌基督,那可是大食的宿敵,哪怕是自己考慮,對方也絕對不會考慮自己的。
至于不列顛?爛攤子自己都還沒搞清楚,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
資本至上的花旗國內,倒是有足夠的機會,只要砸錢基本上就可以了。
但是花旗國的超凡到底是基因技術的產物,納布吉活的好好的,不想去冒那個風險。
而從奧林匹斯秘境中,各國得到的功法,納布吉已經派遣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去打探。
但是納布吉也很清楚,同樣打探,或者說幫忙看管這玩意的是國家級別的力量,他們基本上也不可能任由功法外流。
曾經納布吉一度以為這世界上沒有錢不能解決的事情,但是現在他發現他錯了。
這世界上沒有錢不能解決的事情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錢代表了一切的利益。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超凡所代表的力量、健康、乃至于長生……這些都是錢根本買不來的東西,是另外一種利益的價值體現。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用錢去解決修煉的問題。
至少短期內是不現實的,但是作為天之驕子的,偏偏要爭的就是這個一步領先步步領先的機會!
“所以對我來說,金字塔里的那一位,才是最有可能獲得超凡力量的源頭。”
“目前的資料現實,超凡除了功法之外,還需要超凡的食物來保證自己的超然。”
“就算我能通過一些手段解決功法的問題,但是后續的超凡之物,卻是難的很……”
“與其這樣,不如嘗試一番法老之下的祭祀。”
“至少有法老在上面,這個祭祀應該不用為修煉資源發愁。”
看著遠方縫隙之中散發著陣陣光芒的金字塔,沒有帶任何一個隨從的納布吉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但是作為一個頂尖的富二代,他深刻的知道未來的時代是屬于超凡的時代,只有抓住時代的機遇,他和他的家族才能在未來那個完全不一樣的時代里,依舊站在金字塔的頂端。
想到這里,納布吉咬了咬牙:“拼了,從目前的資料來看,他應該是一個社會底層,只要我不讓他不滿,就算不行也不會傷害我的性命。”
雖然膽怯,但是納布吉到底是做了大量的準備。
雖然賽特的身份依舊是一個迷,但是從目前賽特的資料來看,賽特的一些性格特點,已經被那些大人物所得知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若是再猶豫,這機會沒準就不屬于我了。”
“據我所知,好幾個家族都已經惦記起這個機會了呢……”
納布吉深吸一口氣,在明月之下,踏著滾滾黃沙朝著金字塔步履蹣跚的走去。
金字塔里,在法老的力量下,正在凝聚魔力的賽特隨著納布吉的接近,忽然間睜開雙眼,冷笑一聲:
“又有不死心的人來了嗎?”
“打擾法老的長眠?去將他的靈魂和血肉吸干吧,我的亡者大軍!”
賽特的聲音,幽幽的回蕩在金字塔里。
而隨著他開口,那些沉睡在金字塔中的木乃伊,雙眼處忽然綻放出幽幽的靈魂之火。
靈魂之火的神異下,他們復蘇過來,動作敏捷的朝著金字塔的大門而去。
對于賽特來說,不斷的被那些特工和傭兵打擾修煉,真的是一件很惱火的事情。
畢竟魔法的修煉是一個精細活,哪怕是有法老幫忙,賽特的進展也很慢,距離那種掀動風暴的境界,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進境緩慢,再加上有人不斷騷擾,賽特自然就將責任甩鍋到那些傭兵和特工的身上。
這就好比玩游戲的時候,有人跟你說話,剛好你死了,那鍋肯定不是你的,是跟你說話那個人的!
我不管,反正不是我的鍋,畢竟我打的那么好,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