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肥豬與人火拼?估計原因是因為我吧。”葉凡想到了商場麋鹿一群人,舉起酒瓶再喝了一口酒。
葉凡掏出手機撥號給朱二爺,電話嘟了一聲,電話那一頭響起豬二爺的聲音:“喂,葉爺,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做嗎?”對方絲毫沒有因為天色已晚而煩躁,而是非常低順的口氣詢問。
“肥豬啊,我聽說你們昨天晚上黑勢力火拼,吃虧啦?”
“葉爺,吃了一點小虧,沒什么大事情,昨天晚上巡邏官來的及時,所以只是簡單的斗了一回合。”豬二爺回答道。
“二爺,兄弟們已經準備好了,家伙都已經備齊!”那話那頭傳來麋鹿的聲音,這個隔著電話遠,但是聲音還是弱弱的通過電話傳過葉凡的耳朵里。
一間酒吧的包廂里面,沙發上坐著靜靜抽著雪茄的朱二爺,朱二爺的旁邊有一個小心翼翼伺候著朱二爺的一個美女,包廂的大門被麋鹿推開,麋鹿看著一只手拿著電話一只手夾著的雪茄,麋鹿沒有多想,直接把朱二爺交代的事情匯報給朱二爺。
“二爺,我不知道您在通話,我這就出去。”麋鹿明白的關上包廂的大門,包廂里面只有煙氣淼淼的雪茄散發出一縷縷的絲綢線路。
“肥豬,今天晚上準備再一次火拼?和昨天的敵人?”
“不滿葉爺,昨天晚上我手底下死了幾個兄弟,被送進醫院三十多個兄弟,這些兄弟還等著我給他們一個交代,今天晚上我如果不去多要回幾條命,只怕兄弟們會寒心!!”
“今晚什么時候動手?”
“等城市市民睡覺的時候,等巡邏官局大樓熄燈的時候,這是我們黑道上的規矩,有什么事情都在凌晨3點的時候解決恩怨,巡邏官局的燈亮是靜,巡邏官局的燈滅是動;不管是私下的還是幫派都遵守這一條規矩。”
“嗯,我知道了,地址呢?”葉凡詢問道。
“xx處廢棄工廠,那片地大,好處理!”
“嗯!”
葉凡掛斷電話,廢棄工廠?地大好處理?是指血拼的人數不受限制,死人就直接就地埋葬養野草?
葉凡回到家后,簡單的與母親說了幾句天就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抽屜里面的消毒液,這一瓶消毒液是葉凡上一次受傷的時候買的,高三時期的體育考試,那時候葉凡不消息把自己的腳趾給擦破一大片皮肉,就去醫務室免費領取了一瓶消毒液,棉簽。
而葉凡手中的消毒液就是那一次用完舍不得丟掉的消毒液,現在剛剛好可以派上用場,葉凡脫掉身上的衣服,把消毒液緩緩地倒在背部的一道刀痕上面,這是劍十五砍在葉凡身上的那一刀,如果不是葉凡恐怖的戰斗意識微微移動了身體的側向,不然這一刀不只是簡簡單單的隔開皮肉,估計直接把葉凡分成兩半。
這一次是葉凡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雖然葉凡的腦海里面有無數的死亡片刻,都是一次次的刀口舔血的日子;一次次的被逼到傷痕累累的九死一生,但是這些記憶都不屬于葉凡本人,這些記憶葉凡也不知道來自于何處,來自于何人,但是這些記憶碎片確確實實造就了葉凡無與倫比的戰斗意識,無與倫比的戰斗經驗,這些經驗雖然不屬于葉凡,但是此時的記憶已經和葉凡的記憶完美融合,要不是葉凡知道從小到大都沒有打架的經歷,葉凡都分不清楚哪些屬于葉凡哪些屬于他人。
不過唯一讓葉凡欣慰的是這個記憶的主人其余別的記憶沒有出現再葉凡的腦海,只有這個人的恐怖一生的戰斗技能和戰斗的意識。
葉凡猜想自己腦袋里面的記憶的主人一定是經歷了無數風風雨雨的人,再一次次的死亡瞬間領悟了戰斗的技術和戰斗的節奏。
不然葉凡怎么可能可以一個人越級1v2,而且兩個敵人都是無與倫比的巔峰殺手。
葉凡照著鏡子擦完自己后背,穿上衣服,躺在床上緊緊的休息,回憶今晚的戰斗過程,每一秒都是小小失誤都可能萬劫不復的死亡,葉凡閉著眼睛腦海里面像放映電影一樣倒帶回放。
葉凡躺在床上不知道多久的時候,終于被自己調節的鬧鐘的聲音吵醒,葉凡知道差不多需要出門了,葉凡看著手機里面的時候,凌晨2點。
葉凡打開窗外直接像一只大鳥一樣飛出窗外,然后一路狂奔,再一次經過燒烤攤,葉凡付錢買了一箱啤酒,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消失在人海。
如果不是大晚上已經沒有公交車,葉凡都不舍得花費這一筆開銷,雖然此時的葉凡已經不在缺錢,但是20年過得貧苦的葉凡一直對大把的把錢從口袋里面掏出來花掉,葉凡骨子里還是非常排斥的。
凌晨三點路上早已經空空蕩蕩,沒有行人和晚歸的騎著自行車的工人。
廢棄的工廠是一個巨大的方形的空地,這個空地像葉凡高中的大操場,空地的旁邊是一棟廢棄的大樓,這個大樓好像是因為質量問題,被當地的政府封掉,不準在動工,但是偏偏這個耗資不菲的廢棄工廠沒有被政府回收,而是單獨的放在此處,這一放就是3年的時間。
三年這里成為東海市區的黑勢力斗爭解決私人問題的好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巡邏官默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睛,這里附近從來沒有巡邏官巡視,不屬于管轄的范圍。
換句話說,也就是所謂的真空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