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葉凡和夫子雙雙上天一戰之后的第二天。
許多凡人總是疑惑的望著天空。
“娘親,娘親,為什么這兩天,天空一直打雷呢?”在街道上,正在玩木劍的孩童抬頭望著白云飄飄的蔚藍天空,問道。
“娘親不知道。”一個披著舊色頭巾的婦人搖搖頭,她也一頭霧水。、
最近兩天,天空老是傳來轟隆隆的聲響,悶雷不斷。
她和眾凡人存在一樣的疑惑。
面對兒子的詢問,她特意瞪大眼睛企圖想要看看天空白云后面到底有什么東西。
“烏云都沒有,只見雷轟轟不見雨。”孩童舉著木劍,繼續說道。
“娘親不知道。”婦人再一次無奈的搖頭。
在娘親搖頭時候,旁邊一個穿著僧袍的光頭老和尚笑了。
“這位老爺爺,你笑什么?”孩童問道。
“哈哈哈……”老和尚聽著天空轟隆隆的響聲,然后看著孩童那天真無邪的疑惑,更加開心了。
“娘親,我臉上有花嗎?泥巴沒有洗干凈?”孩童以為他臉上有泥巴,遭到嘲笑。
“沒有,很干凈呢。”婦人說道。
“哈哈哈……孩童,你剛剛不是奇怪,這兩天為什么天空一直打雷不見雨,對嗎?”老和尚說道。
“是啊,老爺爺難道你知道?”孩童急忙靠近老和尚,然后把手中的木劍放在身后,防止木劍傷人。
“當然,因為在云層之外,有兩個人世間長得最高的人在打架。”布衣老和尚指著天空,目光流離的看著,仿佛有一場非常精彩的電影在天外天上映,他看著癡癡有味。
“打架?”孩童疑惑的目光看向不遠處正在因為一個玩具打架的鄰居妹妹和弟弟。
“他們打架不是如同孩童,他們打架輕者挪山填海,重則地脈斷裂大海浮沉。他們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不過很幸運,他們馬上要雙雙死去了。”老和尚搖搖頭,哈哈一笑,這站在天下最高層的人打架。
怎么可能和街頭兒童一樣,一拳一腳呢。
當然是一舉一動,震動天地。
“老爺爺說話好怪。”但是,孩童畢竟年紀小,他不懂。
“那老爺爺還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嗎?”孩童看著依舊仰著腦袋的老和尚,問道。
“老夫子,葉凡,你們為什么要自殺殘殺呢?老僧很不懂!很迷茫!”老和尚先是一愣,然后低下頭看著地面的幾只螞蟻,正在艱難的挪動著小米粒。
他現在,也許就是小螞蟻吧!
天上飛的蒼鷹不會告訴他,太多事情。
級別不夠!
話說。
不要說這個老僧迷茫,就如整個唐國修道者都迷惑不已。
他們不知道作為唐國的修仙圣地,唐國的守護書院為什么要互相殘殺。
“為什么夫子要和柯浩然生死決斗呢?都是唐國人,難道就不能一致對外?”唐國都城一個豪華的亭子,亭子有一個書生裝扮的人問道。
從衣服上,就知道他崇拜書院!
“難道就真一山不能容得二虎?”他繼續說道。
“對啊,夫子他老人家一輩子都是聰明,難道這一次他真的老了?”另外一個人晃動著他肥胖的臉蛋,嘆氣說道。
在他的理解中,也許夫子真是老了,老糊涂了!
“兩個的劍矛一致對外,把那些荒外土地統統都解放,成為我們唐國的疆域。”又一個年輕人說道。
“夫子啊,不要再打了,這唐國不希望少你們任何一個人啊,請聽聽我們民眾的聲音吧!”
唐國境內是如此聲音。
但是西陵不是。
最有權勢的西陵,他們也在仰望著天空。
“掌教,您閉關修煉剛剛出來,您聽說了唐國最近發生的事情了嗎?”裁決師首座看著站在陽光下的男人,問道。
“我知道了,我已經感受到了,所以我出關了。”這個身高只有一米左右的男人,說道。
“唐國最高的兩個人,真不知道是夫子更高,還是那個令我們膽戰心驚的葉凡,他是最狠辣的!我倒希望是他死。夫子假慈悲,而葉凡則是冷酷強大。”掌教繼續說道。
“不,昊天應該指引他們,兩個人一起同歸于盡。”
也許是他覺得語言錯誤,所以說完后,更改前一句。
“掌教,你在看什么?”裁決師首座跟著掌教的目光,仰望西北天空那飄飄蕩蕩的白云,問道。
“他們馬上要真正施展絕技了,輸贏很快就要見分曉了。”掌教瞟了一眼自己的心腹,然后說道。
在他們然后之后一分鐘。
天空,爆發出“轟轟轟轟……”的巨響。
如同震怒的天神,施下巨雷。
話說,天外天。
這是一片沒有任何空氣的天外。
此時,一老一少,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從大陸民眾觀望天空,如同兩個月亮掛在天空。
白晝,一個太陽,兩個月亮。
“好啦,不打了,差不多了。”夫子停手,搖搖頭說道。
“恩,差不多了。”葉凡低于看著渺小的京城,說道。
“記得那兩個人氣息了嗎?還有那個沾染昊天氣息的面具人。”夫子問道。
葉凡點點頭。
這一次,他們之間爆發戰斗,為了逼真,為了引出藏起來的老鼠。
他和葉凡一拍即合的演習。
把自己弟子都蒙在鼓里。
“記住了。恩,現在他們終于從陰暗中露出氣息,葉凡,回去后記得宰殺他們!他們才是人世間的病蟲,吮吸人間血液。”葉凡說道。
“恩!你現在真的想好了嗎?”葉凡隨后從大陸收回視野,看向夫子。
“恩,我不后悔!”夫子觀望著天外天四周黑暗的景色,也許他的一生,是有意思的。
馬上,他就要實現偉大抱負時刻了。
“不回去與你弟子們告別?”葉凡問道。
“依依不舍終究是要離開,還是不去了。”夫子淡然一笑,再一次把夾在腰間上的酒壺咕嚕咕嚕就喝一大口。
“葉凡,我馬上要化月了,你說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是不是欠我一個人情。”夫子打著酒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