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裝逼罷了。”葉凡看著天空中徐徐光芒的月亮,然后看著竹樓旁邊的池塘,有一兩只池魚從水面跳起,撲咚一聲。
“什么是裝逼?”一席紅衣的葉紅魚,歪著腦袋,非常認真的思考。
“鱷,就是女人嘛,會穿內褲對吧。”葉凡只能用簡單暴力的方式解釋。
“無恥!”
次日。
原本戰爭氣氛彌漫的京城,發生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事情。
那就是書院的寧缺要和夏侯將軍決斗。
時間就在5天后。
這5天的時間葉凡倒是依舊釣釣魚,嗑嗑瓜子。
而葉紅魚她好像經常去見寧缺,按照她的話來說,她曾經在魔宗山門的洞穴中,欠寧缺一個人情。
所以,她特意把她手中的大河劍意借給寧缺觀看。
大河劍意,乃是天下第一劍客柳白的成名戰技。
機緣巧合下,落入葉紅魚手中。
時間一晃,很快5天匆匆流逝。
“今天你們書院的十三先生寧缺要與夏侯將軍決斗,你一點不著急?還有心情釣魚?”葉紅魚看著依舊淡然自若一直賞心悅目釣釣魚賞花的葉凡問道。
“有什么著急的,書院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葉凡把手中的魚鉤耍起,一只肥膘的大黃魚從水面脫穎而出。
“虧他還叫你小師叔呢。”葉紅魚說道。
“你過來和我講話,是來惡心我的吧。寧缺他現在不是小孩,也繼承了我的浩然劍,贏不了也死不了。”葉凡把黃花魚重新放回池塘,小魚驚恐入水。
“你不過去看看?”葉紅魚問道。
“把我衣裳帶上。”葉凡把魚鉤拉上岸邊,隨著葉凡的離開,整個原本春意渺然的池塘,瞬間變成了厚厚的冰層,在陽光下晶瑩透亮。
“你真把我當作丫鬟啦?”葉紅魚看著葉凡問道。
“嗯!”
“你”葉紅魚看著披上衣裳,遮蓋整個身影的葉凡,氣的嬌嫩的胸脯直喘氣。
此時此刻,城東河畔之地。
因為昨夜的一場初雪讓整個湖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層,在冰層的兩端,站著一個背著長弓的青年,和一個穿著鎧甲的將軍。
兩人已經交手一個回合了。
“不愧是書院的弟子,以洞玄巔峰對戰知命巔峰,這樣的實力也只有書院才具備越級挑戰了。”四周有議論聲,站在雁鳴湖四周的唐人,他們在觀看著這震動京城的生死決戰。
“書院好像沒有來人啊,看來書院不關心這一場比賽。不關心這書院的最小弟子。”有人望著四周,沒有看著一個身穿書院衣服的人。
“書院的事情,我們還是少評價。”有人急忙忙的噓噓,要求同伴說話的聲音小點,偷偷地說。
“夫子走了,葉先生走了,才讓別人有膽量挑戰書院之人。如果他們兩個任何一個人活著,夏侯他敢手中不知輕重嗎”又有人說道。
“唉,如果不是我們唐國最高的兩人離開,西陵聯軍敢侵犯我們唐國的一寸土地?”
“都是唐國最強者,偏偏自相殘殺才導致如此局面,可悲啊!”
此時,籠罩在衣裳遮蓋的葉凡,看著再一次搏殺的兩人。
“前輩,你為什么要假死呢?”葉紅魚聽著四周的議論,好奇的問道。
“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不該問的不要問,好奇心害死貓懂嗎“葉凡撇了一眼一襲紅裙像寒冬臘梅的葉紅魚,說道。
“小屁孩?”葉紅魚整個人身體一僵,臉上潮紅一片,咬著紅唇,低頭看向自己修長的雙腿,隆起嬌嫩的身材,凹凸有型的曲線。
“身體早發育,也是小屁孩。”葉凡看著想要反駁頂嘴葉紅魚,再一次說道。
最終,葉紅魚氣的渾身顫抖。
一刻鐘后,雁鳴湖的戰斗已經進入白熱化。
堅硬的冰層早已經被鋒利的劍氣撕裂,大面積的湖水重新流動,一些肥魚跳出水面,濺起一串串的水花。
“前輩,寧缺開始被壓制著打了,他的一切準備好像都已經用盡了。前輩,你等會要出手嗎?”葉紅魚口中的準備是寧缺設定下的很多陣法和暗器。
只不過在強硬的實力面前,一切的計劃都變成空。
“不會!”葉凡搖搖頭,伸手把遮蓋的風衣擋住臉部,說道。
“前輩,你的浩然劍看來寧缺沒有學習多少精華啊!”葉紅魚看著已經放棄手中劍,直接使用大砍刀的寧缺說道。
“舍本琢磨,不好好研究浩然劍,偏偏去學習柳白的大河劍意,愚蠢。”葉凡看著遠處戰斗激烈,已經被割開幾處血花的寧缺,嘆了一口氣說道。
“估計是這個更快速成吧。”葉紅魚也嘆了一口氣。
大河劍意是她贈送給寧缺的。
她非常清楚這浩蕩的劍意,恐怖的殺傷力。
對于同樣一心報仇的葉紅魚來說,這入門快的大河劍意最適合不過。
結果,葉凡直接評價說道。
“小道,沒用!”
“前輩,為何大河劍意與您的浩然劍的劍氣如此相近。”突然,葉紅魚看著已經被夏侯一拳暴揍掉入湖泊的寧缺,問道。
“柳白曾經觀看過一遍浩然劍。”葉凡瞇著眼睛看著乘勢追擊的夏侯將軍,直接也跳入百米深的湖泊,然后轉身回答葉紅魚的問題。
20年前,柳白并不是天下第一劍客。
當時,他曾經找過柯浩然。
請求柯浩然教導他浩然劍,柯浩然沒有拒絕,他當時望著高高在上的天空,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條件就是:要求柳白用自己的劍氣孕養一把劍,將來有人會來取。
“哦。”葉紅魚點頭明白,然后她再一次被爆炸的碰撞吸引目光,看向已經從水底戰斗到天空的兩人。
“嘭”一具高速掉落的年輕人啪嘰撞在一塊巨石上,巨石被撞擊斷裂成兩半。
“嘔!”披頭散發的寧缺嘔出一口鮮血,精疲力盡的他,眼睛失血模糊朦朧一片。
他覺得,自己的生命已經要走向終結了。
他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他不想死,寧缺他想要活著。
但是,如今情況,已經注定了。
在寧缺閉上眼睛認命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像破開寒冬的眼光,清晰穿透已經失血陷入昏迷狀態的寧缺耳朵里面。
“蠢貨,浩然劍是你這樣用的嗎?三歲小孩打架?”
“浩然劍,本不屬于人間之劍,它是屬于天道的招式,一舉一動暗合天意,你作為凡人,想要學會這浩然劍,你首先得要請求這天地浩浩蕩蕩無所不在的浩然氣,溝通它,得到它的準許!”
“氣入體內,則劍生!”
“這才是真正的浩然劍!”
昨天晚上,小樹去約會了,雖然整個場合有點尷尬,但是小樹還是聊得挺開心的。聊天,聊一些她在意的。特意是賣弄一些心理學小聰明,或者開誠布公的談吐方式,會比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