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漁好奇的看向恭恭敬敬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心腹。
“奴才不喜歡男子!覺得他們都是一群糟粕,令人惡心。”女官好像想到了什么非常骯臟的東西,整個人情不自禁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哈哈哈……殷紅,不是所有的男子都是垃圾,讓人作嘔!有些高高在上的神祇,會讓女子傾心一片!”李漁笑了。
笑得花枝招展。
笑靨如花。
“奴才不懂,奴才只愿意永久服侍陛下,以報答陛下從死人堆里面把我撿回來的恩德!”女官的目光抬起頭看了一眼依舊光溜溜身體的陛下,說道。
“以后你會懂,就是不知道你的春天在哪里。”李漁停止笑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一直隱隱作痛的大腿,她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估計永世沒有,沒有像陛下一樣幸運。”女官說道。
“下一次,要不我叫剛剛的男人找你試試,讓你體悟一次。只此一次。”李漁此刻的表情像一個誘騙者,她笑嘻嘻的看著心腹,打趣說道。
但是,女官則是驚恐的咕咚跪在地面,“請陛下不要開這種玩笑。”
“起來吧,沒有外來的時候,不要隨便跪下。”李漁揮揮手,示意她站起來。
“諾!”
“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進展如何了。”李漁眺望的目光看向遠方,看向安靜的夜空。
“我現在就令人送回最新消息。”女官心領神會的離開大殿,匆匆朝著國師的方向去了。
此時此刻。
葉凡披著一件衣裳踏步在天氣昏黑,燈光火燭的夜空,一頭烏黑狂野的長發隨著夜風吹動。
葉凡原本已經勞累躺在李漁的閨房睡覺的,但是有兩只肥碩的老鼠進入都城,讓閉眼休息的葉凡瞬間沒有睡意。
葉凡拍拍裸著身體趴在自己胸膛的淑女,一眼小女兒狀態的李漁起身放葉凡離開。
“兩只老鼠出現了,不知道還有幾只什么時候敢冒頭。”
此時,書院的上空。
爆發出一陣陣的紅紅雷鳴,這是對戰爆發的空氣波。
吹沙走石,山脈折腰。
書院大先生和二先生似乎已經落入下風。
“書院就是這模樣,也是煞風景的地方,與我們居住的地方差不多嘛。”其中一個手拿握著油亮亮殺豬刀的老者猖狂的笑道。
“屠夫,酒徒,我師傅用了十年的光陰找你們兩個,可是你們一直躲避著我老師;現在我老師升天了,你們就到書院放肆!這樣豈非君子所為。”書院的大弟子,李慢慢已經認出面前的兩個侵入者,他氣憤填膺的喊道。
“君子,不好意思,你們師傅一直稱呼我們是田鼠。”酒徒咕嚕咕嚕的飲了幾口腥辣的粗糧酒,一副醉醺醺的模樣說道。
“桀桀桀……現在該與老匹夫的弟子算算賬了。”屠夫摩擦著自己手中的殺豬刀,目光不善的一直瞄著面前阻擋自己的兩人,仿佛看著兩只豬。
一個書院大先生。
一個書院的二先生,君陌。
他正思考著從哪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