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跟李靈兒也沒有打算邀請什么客人過來,畢竟楊風是修道之人。
很快,義莊再次熱鬧了起來。
九叔帶著文才跟秋生兩個人開始置辦婚禮,根據楊風的意思,九叔只請了白鶴道長、四目道長還要回來的戒色和尚,至于其他人一個都沒有請。
既然布置簡單,也不會邀請太多的客人,就邀請了幾個比較熟悉的,其他人就算了。
任婷婷這邊也只簡單請了幾個家族中的人,李靈兒就只有戒色和尚一個人。
任家鎮的百姓并不知道楊風結婚的消息,一旦消息傳出去肯定是沸沸揚揚。
憑著九叔在任家鎮的威望,估計一大半任家鎮的百姓都會過來。
雖然結婚熱鬧才好,不過太熱鬧也不好。
楊風不想弄太大的場面,收到邀請的人都紛紛趕來任家鎮。
任婷婷跟李靈兒兩個人幾乎哭成了淚人,女孩子比較多愁傷感,戒色和尚跟任家的人不斷安慰她們兩個人。
九叔一整天都是一臉的笑容,楊風結婚最高興的人就是他了。
就連不怎么喝酒的楊風,也被白鶴道長跟四目道長兩個人給灌醉了。
雖然楊風身體強悍,但還是喝醉了,甚至差點忘了自己是怎么樣拜天地進洞房的。
楊風覺得頭暈暈的,吐了一個晚上,這讓任婷婷跟李靈兒非常的心疼,本來洞府該做的事情,也要等到第二天晚上了。
為了防止有人打擾新婚的楊風,九叔特意將義莊東邊的房子騰了出來,給楊風當作婚房。
要不然以義莊的隔音效果,到時候傳出某種聲音豈不是讓人尷尬。
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再加上身體強悍的楊風,當然是拉著兩個新婚妻子做好事了,九叔的安排非常的妥當。
任婷婷跟李靈兒成為了楊風的老婆每天幫忙做事,這讓九叔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在嫁給了楊風之后,任婷婷跟李靈兒都沒有離開義莊單獨居住的意思。
任婷婷連自己的大宅子都不回了,直接將大宅子賣掉了。
按照任婷婷的意思,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如果以后楊風離開義莊離開任家鎮,任婷婷也會帶著自己的家產跟楊風一起離開的。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楊風什么事情都沒有做。
有生意也是九叔帶著秋生跟文才兩個人去做,楊風就呆在義莊陪自己兩個老婆,然后教導小花的學習。
小花死活不愿意去學校,楊風無奈只好自己親自教了。
楊風每天抓著學習,任務沒有完成不準吃飯睡覺。
小花的膽子很大抓鬼一點都不怕,學習法術也是天賦非常的高。
但是學習的時候,小花卻是苦著一張臉,一篇作文都要憋一天才能寫出來。
“我好命苦啊!我最討厭學習了,誰過來救我,我給他吃糖,我不要寫字!”
聽到小花的話語,楊風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看著可憐兮兮的小花,楊風也只能投降了。
楊風不求別的,只求小花可以正常書寫就好了。
小花的學習天賦,楊風估計連小學都很難畢業。
晚上,楊風拉著兩個老婆回房間。
因為楊風聽九叔說,修道之人在生育方面會有困難,所以他需要努力才行。
“九叔在哪里?”
不過讓楊風沒有想到的是,義莊的大門突然被人撞開,只見一個戴著草帽的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在聽到聲音之后,楊風無奈只好穿著衣服走了出來。
楊風沒好氣的問道:“你干什么?我師弟去看朋友了,還沒有回來!”
不管是誰被人打擾好事,心情都不會很好。
那個人大叫道:“楊道長,快救救我弟弟!”
“吵什么吵?”
正在樓上畫符的秋生一臉不爽的推開窗戶,剛好一個花盆掉了下來。
花盆直接砸在了那個人的頭上,只見慘叫一聲那個人就躺在了地上。
這個畫面好熟悉,不正是電影《一眉道長》道長的劇情嗎?難道劇情要開始了嗎?
楊風幸災樂禍的看著秋生問道:“你要是把人給砸死了,你覺得巡捕房的人會不會抓你去坐牢?”
秋生苦著一張臉道:“我不是故意的!”
“發生什么事情了?”
任婷婷跟李靈兒兩個人穿著衣服走了出來,文才也跟著走了出來。
楊風對任婷婷跟李靈兒兩個人道:“發生了一點事情,你們先去睡,我等一下就回來。”
楊風又對著秋生跟文才兩個人道:“秋生、文才,你們兩個人帶著這個家伙弄醒,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任婷婷跟李靈兒乖乖的回房間去了!
秋生一臉郁悶的從閣樓上跳了下來,文才滿臉不樂意的走了過去,踢了那個人一腳叫道:“快起來!”
秋生笑著道:“看我的!”
說著秋生拿著一盆水潑了過去。
文才瞪大眼睛道:“那是我的洗腳水!”
正在喝茶的楊風頓時吐了一口出來大罵道:“你們兩個人作死嗎?被你們師父知道了,看你們師父怎么收拾你們?”
秋生急忙道:“跟我沒有關系!”
文才一臉的懵逼,這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不過好在洗腳水的威力很強,那個人張大嘴巴站了起來。
洗腳水從臉上流到他的嘴里,著讓楊風看了有點想吐。
那個人大叫道:“你們快點救救我的弟弟,他撞邪了,被鬼抓走了。”
“走!”
楊風沒有廢話,直接帶著文才秋生跟那個人離開了義莊。
在離開之前,楊風讓小僵尸保護任婷婷跟李靈兒。
如果任婷婷跟李靈兒出了任何的事情,楊風絕對會把它切成片。
面對楊風的威脅,小僵尸急忙向他保證一定不會出事。
幾個人離開義莊之后,來到了幾里路的一處芭蕉園。
這個芭蕉園的主人因為這里鬧鬼所以離開了,現在這個芭蕉園成為了無主之地。
平日里這里非常的陰森,也沒有什么人過來。
楊風一臉無語的道:“你們兄弟真會玩,想女人想瘋了,連芭蕉精都敢玩?”
那個人苦著一張臉道:“我不知道啊,都是我弟弟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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