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暴露身份,強行弄死劉子風。≦看最新≧≦章節≧≦百度≧≦搜索≧≦品≧≦書≧≦網≧怕是劉秀這位大佬,會徹底對他展開誓不罷休的追殺。
看似字面的成功失敗。
實際差距何至于天地之別?
前者不一定死,后者卻是死定了。
這一點,閆妄心里還是有AC間數的。
任務:失蹤的親人
嬌嬌在外玩耍,無故失去蹤跡。
找到她。
完成獎勵:4技能點
失敗懲罰:無
城外,破廟。
閆妄信步走了進來,看了眼周圍喏喏的乞丐:“你們丐幫的舵主呢?”
沒人回答他。
不過閆妄不急,當他一劍砍了身邊乞丐的腦袋后,這些人不再裝聾作啞了。
一個面黃肌瘦的小男孩弱弱回答:“舵主,舵主出門了,還未歸來。”
“找。我要在一刻鐘內,讓他出現在我面前。”
閆妄尋了個石頭,撩擺坐下,悠然說道:“不然,你們丐幫恐怕,要除名了。”
“哪里來的小娃娃,真是好大的……”
閆妄悠悠的甩了甩手,赤霄一擺,出鞘三寸,貼在這個捂著臉,滿眼呆滯的年男人脖子。“有問題?”
“你敢……”
閆妄看著倒地不起的尸體,淡淡的說道:“為何不敢?你憑什么?憑你們丐幫?一群干盡喪盡天良腌臜事兒的雜碎。”
不可否認,在激活了內功心法,戰斗力呈幾倍提升后,他一直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暴戾,終于隨之爆發。
或許這其……被魔化的赤霄,也功不可沒。
“我希望,這種白癡別再出現了,讓人生厭。”閆妄望著剩下的人,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森森,泛著莫名光澤的牙齒。
“去幾個人,把管事兒的叫來。”
“是,是……”
幾個小乞丐,抖如糠篩的甩著腿,連滾帶爬的竄了出去,他們認出來了,這個兇神的身份。
但正因如此,他們才從心底里感到恐懼。
閆家。
這人身的徽記,是閆家的。
而恰逢今早,有人打聽到消息,似乎閆家的千金無故失蹤了。遠去西夏的閆家大少爺也回來了。
這人……很可能是閆家大少爺。
如果是他的話,方才還真不是吹牛,閆家真的有足夠的實力,將號稱幫眾遍布五湖四海的丐幫,直接從世間抹去。
凈衣派?
污衣派?
只要是丐幫的人,只要有名有姓,都得死。
一刻鐘。
或許連一刻鐘都不到。
一行人急匆匆的趕回破廟,瞧見悠然坐在青石的閆妄時,縱然心早有猜測,但還是忍不住咯噔一下。
為首老者,看也不看地的尸體,連忙走前作揖問好:“這幫爛貨不懂事,惹了公子您,還望公子贖罪。”
閆妄打量著為首這個滿身油漬,衣衫襤褸的老者,微笑出聲:“無妨,反正已經死了。閣下貴姓啊?”
老者苦笑著,連連擺手說道:“公子面前,不敢有貴,叫我木老頭便可。”
閆妄低下頭,拇指在劍匣表面輕輕滑動著,聲調顯得有幾分平和:“事兒,你也知道,我不再說了。給我個時間如何?”
瞅著他臉的表情,木老頭半點不敢掉以輕心,結結巴巴的說道:“三……,不,兩天,只消兩天,老頭子一定會將線索帶到公子面前,否則提頭來見。”
“做好了,有賞。”閆妄丟下一個錢袋,毫不停留,徑自走出了破廟。
“呼……”
待腳步聲漸去,木老頭不禁長長舒了口氣,手錢袋雖不算重,但他卻感覺這東西,仿佛會咬人一樣。
一個小乞丐輕聲問道:“木堂主,咱們該怎么做?”
木老頭咬牙切齒的說道:“閆家千金,距離現在失蹤不過一日,兇手算跑,也跑不了多遠。給我查,一寸寸的搜,發動所有人。
重點給我查凈衣派那群雜碎,他們干拐賣的勾當,不是一天兩天了。若真的是他們擄錯了人,這次算是捅破了天,恐怕今后丐幫,便再無凈衣派了。”
跟在他身后,一直沉默著的男子,忽然說道:“算閆家勢大,我們也不需要太過懼怕吧?平白墮了丐幫的名頭……”
“屁的名頭,乞丐是乞丐,要皮要臉,何至于當乞丐?”
木老頭豁然轉身,一雙眼睛仿佛惡鬼一般,充滿了猙獰:“有些人,有些勢力,天生有不講道理的權利,懂嗎?”
“是,是……堂主我知錯了。”男子臉青一陣白一陣,連忙點頭回應。
一個乞丐沮喪而絕望:“可是,咱們也不一定能找到閆家千金啊。萬一找不到的話,到時候可死定了。”
“找不到,那肯定是凈衣派干的。”木老頭深吸一口氣,臉狠厲一閃即逝。“是也是,不是……也是。”
兩日?
不,不……
雖然閆妄答應,給木老頭兩天時間,但他內心卻不敢當真。恐怕他若真是兩天后再過來,等待他的是屠刀了。
所以,在翌日清早。熬了一夜的木老頭,便匆匆趕到了閆家。
閆妄吃著酒菜,淡淡的說道:“你是說,那群人昨日,剛剛運走了一批貨?而且之前,還曾聽過凈衣派,有人抱怨貨源的問題?”
“嗯,沒錯。”
木老頭狠狠的點了點頭,言之鑿鑿的說道:“昨日,我們在一個凈衣派的老媽子身,找到了這個。”
說著,他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玉質小鎖。
“有趣。”閆妄瞥了眼,確實是嬌嬌一直掛在脖子的東西。
他擦了擦手,將小鎖丟給旁邊激動的姨娘,沖旁邊勾了勾手指,接過下人早已準備好的托盤,揚手扯下紅布。
“本公子說過,做好了有賞。”
閆妄將托盤遞給他,背著手踱步出屋,背對著木老頭:“他們人呢?出貨點在哪?走了多久了?你們打聽消息的時候,可曾被他們察覺?”
木老頭情知此事未完,捧著托盤一動不敢動,毫不猶豫的回答了閆妄的問題:“人還在老窩沒動。
據說此次是要出貨到云川等地,但具體不知。凈衣派忌憚無影盜,所以走陸路。剛走幾個時辰,這枚小鎖是老朽的手下,扒過來的,未曾被人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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