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拱手作揖道:“主上,想要覆滅百蓮教,這個動靜并不小,而想要不驚動百蓮教和其他的勢力,那么派出枷鎖境以上的力量,應該就是最好的選擇,而后再由幾位將軍帶領出手,足以成事了。”
夏肘微微點頭,眼睛微瞇道:“那就準備一下吧,明天早上,就出手覆滅百蓮教!”
第二天,高順、許褚和戚繼光三人,都是結束了自身的修行,一同走出了龍山。
沒過多久,一艘又一艘的王級下品劍鶴飛舟,就在他們三人的掌控之下,離開了王城,帶著自己麾下的枷鎖境將士,悄然前往堯山皇朝。
“王者境七重,王者境五重,王者境四重巔峰。”
在夏肘不計成本揮霍的資源之下,此刻許褚、高順和戚繼光三人的修為,也是順利突破了王者境,實力比起一個月之前,何止是十倍、百倍,每一個人的體質,都是有了新的蛻變!
在一開始召喚之時,他們的體質也就是天級上品。
然而現在,他們的體質,卻是已經蛻變到了圣級上品,哪怕是修為仍未達到圣人境,但是體內,卻擁有著濃郁的圣人光輝道韻。
那股氣息,夏肘曾經在血影門的圣人虛影和后來那一道圣人虛影的身上,親自感受過一次。
圣人境——
那是已經有了自己的道法,領域在道法的淬煉之下,化作一片以道法為根基的圣界。
這就相當于一個簡化版的小遺跡空間。
不過不同的就是,遺跡空間不受其他人掌控,而圣界則是在圣人的掌控之下,圣界之內,我為圣尊。
當然了,他們現在也就王者境的修為,距離圣人境還差了點。
許褚、高順、戚繼光三人雖然沒有諸葛亮和裴元慶兩人那么的妖孽絕世,但是,他們的天賦,那也是頂尖的猛將。
這一番突破了王者境,那實力之強,至少不懼普通的圣人。
想要覆滅百蓮教,有著他們三人出動,再加上一千虎豹騎、一千陷陣營、以及一千戚家鐵騎,三支頂尖的力量,足以把百蓮教碾殺了。
看著三支的力量離開了王城,夏肘站在了皇宮當中,就抬頭看著上空,艷陽高照,萬里無云,一股磅礴的龍威,在他的身上緩緩凝聚了起來,如同一頭潛伏的神龍抬起頭來。
這一段時間以來,夏炎王國都是平靜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再對哪一方的勢力出手。
然而現在!
夏炎王國在他的經營之下,比起一開始的時候,何止是強大了幾個層次,更是超脫了荒涼之地的限制,讓龍脈晉升了二階地脈。
就是這一條二階地脈,就足以讓夏炎王國的根基穩固下來。
直到如今,夏炎王國方圓數百萬里之內,那天地精元的濃度,在二階地脈的改造之下,可謂是日新月異。
已經是可以預見,只要給夏炎王國一些時間,這荒涼之地的修行環境,絕對不會比堯山皇朝這些靈山寶地差。
甚至乎,最終還會超越。
有了這個根基,夏炎王國的崛起已經可以預見。
差的,就只是一個契機而已!
“百蓮教的覆滅,就是夏炎王國崛起的第一戰,之后——”夏肘淡淡的聲音,在皇宮當中幽幽響起,最終卻是漸漸消沉下去。
沒有人知道,一個改變人族中天域格局的變化,就這樣開始了!
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當初傳世商會弄出來的動靜,早就已經在傳世商會的低調當中,隨著時間慢慢地變淡,而最終沉沒。
這一段的時間當中,中天域也沒有再傳出什么震動天下的事情。
人族中天域的勢力,在大道寶物拍賣會那股熱態過了之后,也不再關注傳世商會的動靜,目光重新回到了天下各處邪派的禍亂之上。
因為,這一場的禍亂,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是愈演愈烈,最終,進入到了一個白熱化的態勢當中。
三花九葉!
三大帝庭九大皇朝!
真要說起這幾大勢力的源頭和恩怨,估計如今的天下當中,也沒有哪個勢力能夠說得清楚。
但是,他們之間的亂戰與爭奪,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把越來越多的勢力牽連了進去,原本只是在三大帝庭和九大皇朝里的禍亂,已經是有種蔓延整個中天域的趨勢。
或許就是察覺到了這個趨勢,如今已經是有不少的勢力,都把目光緊緊放在了邪派的身上。
堯山皇朝,蜀涼州。
“殺!”
“沖過去,一鼓作氣,把這群雜碎全殺了!”
“給我去死!”
一處堯山皇朝與百蓮教的戰場上,兩股力量就在不斷地廝殺,喊殺聲此起彼伏,殺聲震天。
雖然說堯山皇朝的大軍精銳難擋,但是百蓮教的人手當中,卻是有不少強者助陣。
一時之間,兩方都是廝殺的難分難解。
都還沒有靠近那一處戰場,都是能夠感受到戰場上,那一股讓人不適的刺鼻的血腥氣味,方圓近乎千里之內,都成了一片的廢墟,地面上碎裂的尸首密密麻麻,血流成河。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天地當中就開始彌漫出了絲絲淡紅色的氣息,漸漸地把這一片戰場籠罩了起來。
“嘩——”
一具剛剛倒下的尸體,忽然間就緊握著自己的武器,兩只空洞的眼睛猛地睜開,一道淡紅色的光芒閃過。
“噗嗤!”
下一刻,他的武器就已經直接斬出,紅芒閃過,銳利的戰刀,直接就把前方一人的雙腿斬下,齊根而斷,傷口切面光滑,血流如注。
“咔嚓!咔嚓!”
尸體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似乎是松了松自己的筋骨,就輕松站了起來,一刀結果了正慘叫的‘友軍’。
這樣的一幕,把旁邊的幾人都是看傻了眼:“???”
“吼!”
然而下一刻,附近就有幾具尸體撲了起來,把這些人撲到在地上,而后一刀結果。
“啊!給我去死!”
一名十夫長沖了過來,手中戰矛捅出,一記戰矛就捅穿了一具尸體的腦袋,黏稠的血漿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