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聽到他們閣主說起那個奪取了他們四座城池的勢力之時,他們心里卻是愈發的沉重。
一名疑似問道境極境的強者!一名疑似接近問道境極境的強者!
什么是問道境極境?
就比如說,他們閣主這樣的存在,明明在很多年前就達到了問道境的巔峰層次,卻一直停留在血靈天,被血靈天的天地威壓鎮壓著修為,不斷地打磨自身,靠著無窮無盡的資源,達到了巔峰的巔峰!
真要說起來,他們也就只是問道境的巔峰層次。
但是普通的問道境巔峰強者在他們的眼前,卻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敵,這個結果,他們是在十年前那長老被一劍削了腦袋之后,才醒悟的。
而如今,這個與他們相對的勢力,卻是有著一尊如此的強者!甚至乎,還有另外的一人,都不知道是不是達到這個層次!
這樣的勢力要對他們云濤城出手,他們如何能夠輕松面對?一股沉重的壓力,此刻就鎮壓在他們的心頭之上。
“閣主,這樣的勢力,為何我們之前都沒有聽說過他們的存在?”
看到年青男子不再說話,一名長老就忍不住問道,這話一出,其余的長老都是看著年青男子,眼中一樣是露出了疑惑之色。
對啊!
這樣的勢力,他們之前竟然都沒有聽說過他們的存在,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別說是你們,就是冥炎商會,都查不出他們是來自哪里。”年青男子倒是非常淡然,雖然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也是愣了半天,但是卻并不妨礙他在手下面前裝個逼。
“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一樣,突然就出現在云濤城的地域了。”
“不過——”
年青男子眉頭一挑,又道:“早在上一次血晶榜大戰之時,那趙云就曾經奪得過一次前百的排名,只是那排名并沒有多高,與他的實力根本就不成對比,沒有參考價值可言。”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這個勢力就已經開始出現,并且謀算著我們云濤城。”那些長老頓時一驚。
原來不只是這半個月,早在一個多月前,他們就已經被盯上了!
“那么閣主,我們要怎么對付他們?”對這個勢力有了一番詳盡的了解,這些長老就大皺眉頭,什么入道境道基境的,他們倒是不在乎,但是問道境極境——
這個層次的存在,可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啊!
“封城吧。”
年青男子淡淡道:“估計很快,這個勢力就會前來對云濤城下手,不論是試探也好,還是直接出手也罷,我們就等著他們的到來!如果,他們還能夠來這里的話。”
聽到年青男子這么一說,一些的長老頓時就眼睛閃亮,卻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恭敬聽命。
要對付一個敵人,并不一定就是要直接對抗血戰。
殺人!
那也是有很多種手段的,刺殺是其一,毒殺也是其一,又或是強殺,又或是圍殺,乃至是用一些特殊的寶物。
這些的手段,都是殺手的手段范圍之內,只要能夠斬殺目標,他們沒有什么是不會做的。
“唳!!!”
一處峽谷當中,夏肘他們剛剛經過這里,一頭高空之上的云鷹,忽然就爆出了一團的血霧,被人射殺,從高空之上栽倒下來。
一名的訓鷹師臉色大變,連忙就道:“北邊的山上有敵人!而且實力不弱,能夠在這個高度上射殺云鷹的存在,只有擅長箭道的問道境強者才有可能!”剛剛被射殺的那頭云鷹,正是他馴服的。
“擅長箭道的問道境?”
戰車之上,夏肘聽著這訓鷹師如此一說,目光就看向了北邊的山上,這里是一處的峽谷地帶,南北兩邊的山大約有著數百丈的高度,在山巔之上,就有著淡淡的云霧繚繞。
不過夏肘也就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并沒有在意,揮手道:“戒備,繼續走。”
只是他的聲音一落,夏肘的眉頭頓時就一皺,身體之中,隱隱間似乎有一股什么的力量存在,想要讓他的力量變得虛弱起來,只是這股力量剛剛一動,就直接被龍脈給煉化了,成為他提升體質的力量。
“轟!”
這個時候,他身后的李存孝身上一股恐怖的氣息爆發,頓時之間,就把四周的空氣極盡排空,如同滾滾的浪潮一般,朝著四周散去。
“主上小心!有毒!”
李存孝也是在察覺到這空氣中傳來的一絲毒氣之后,頓時就反應過來,把毒氣排空之后,就連忙看向了自家主上。
好在,這么的一點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毒,對于他們都沒有一點的屁用。
看到夏肘無礙,李存孝就松了口氣,就在他爆發出氣息的時候,他們的身后,一眾的神將和精銳大軍都是力量爆發,一股兇威頓時顯化了出來。
李存孝環視了一圈,不只是他們沒有什么事情,就連身后的精銳大軍,都沒有一點中毒的樣子。
成為了不滅龍者,這些精銳大軍的體質,早已經是超脫了凡體!
至于他們,除了不滅龍者之外,不要忘記,他們的體質早就已經達到了仙體的層次。
這樣的層次,就憑著血靈天的毒,還想要毒他們?
一絲戾芒從夏肘的眼中閃過,他緩緩停下了黑龍王座駕,目光四處搜掠,很快,兩處的高山之上,就有著一道又一道的氣息爆發,卻是隱仙劍士已經在出手!
只是讓夏肘微微驚訝的就是,面對著一眾的隱仙劍士出手,這高山上的人,竟然沒有一絲敗退的樣子!
而且其中,似乎還有著幾道強悍的氣息,那是問道境!
“全都鎮壓了,看看他們是不是云濤城的人。”夏肘沒有理會空氣中的毒,如果是其他的手段,他或許還需要應付一番,但是毒真的是沒有必要,他都想要知道,這血靈天有沒有毒能夠讓他們真正死去的。
“主上稍等。”
“轟!”
李存孝應了一聲,整個人頓時就朝著一側的高山上沖去,就如同是一頭暴虎一樣,轉瞬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