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亂,清掉他們,匯合在一起,最后的兄弟聽著,不惜一切代價清理掉前面阻礙的獵殺者異形,如果一直被纏住就成了被蠶食的對象。瑪卡薩厲聲警告道。
“隊長救救我,我過不去。”通訊頻道內響起一個恐懼的聲音。
瑪卡薩駕駛機甲扭過頭,看到一臺機甲被單獨隔開了。
兩三只異形圍繞著他不斷的蹭下。
“我不想死,救我!”那名駕駛員的情緒似乎有些要崩潰了。
“狄生!冷靜!”通訊頻道內其他隊員開口喊道。
狄生一點都沒有冷靜,就像根本沒有聽進去似的。
“走開!”
接著可以聽到急促操作聲音,狄生直接將機甲內所有武器發射口口全部打開。
“狄生!冷靜下來,不要亂開火。”
“又不是你們被包圍了!我都要死了!”狄生有些歇斯底吼道。
接著狄生抬起粒子光槍開始亂掃射,爆裂彈直接朝著四周異形全部打出去,唯一裝載的兩枚穿甲彈,直接射了出去。
頓時四周大爆炸,獵殺者異形紛紛閃避開來,狄生在通訊頻道內發出興奮笑聲。
“哈哈,它們死了,我活了。”
千瀧聽著狄聲的話心不由沉了下來,救不了,果然下一秒通訊頻道傳來重重摔倒聲音。
“為什么沒有死,救我!”
“啊!快救我。”絕望的聲音如同纏繞在每個人心頭上揮之不去。
突然聲音愕然而止,不是狄生死了,是海蒂將其移除通訊頻道了。
“隊長。”隊里其他的隊員不忍開口說道。
“給我都認真點,把那些不切實際想法扔掉,什么該舍棄,你們應該明白,必要的時候就算是我,該舍棄也的舍棄。”海蒂似乎有些憤怒了。
“是。”
海蒂抬起粒子光槍一槍打爆了一只阻礙在前面的獵殺者異形率先突了過去。
后面隊員緊跟著她也突進去,幾名隊員直接沖擊通道內,尋找異形的蹤跡,不過愣是沒有找到。
“隊長通道內好像沒有異形蹤跡。”
“沒有異形蹤跡,那就跟著我守著通道口,火力支援其他的隊員。”海蒂開口說道。
“是。”
第一批沖過去的隊員守著通道口,不斷射擊阻礙其他隊員的獵殺者異形。
后面的隊員頓時壓力一輕,越來越多沖了過來。
千瀧駕駛機甲奔跑到一半的時候,調轉炮口對著通道口左上方,一炮轟過去,整個金屬墻壁只是凹了進去。
威力不夠,千瀧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海蒂看到千瀧的動作,立刻反應過來,直接將自己手中粒子光槍扔了出去。
通訊頻道內喊道,“接住。”
千瀧駕駛機甲往前沖了幾步,接住了粒子光槍,對著金屬墻壁開槍。
一道道粒子光線轟在金屬墻壁上,整個金屬墻壁外表爆裂開,裸露出里面的線路,不斷冒出電火花。
千瀧不太放心又補了一槍,里面線路爆裂開來。
瑪卡薩此時也帶著隊員沖了進通道,他抬起頭在通道內尋找手動開關,運氣非常好,一下子就在左上方找到一個應急手動開關。
“找到手動開關了。”瑪卡薩開口說道。
海蒂望著奔跑而來隊員身后密密麻麻的異形身影,在通訊頻道內喊道,“加快速度沖過來。”
“不行了,隊長走不了,不用管我們了。”
千瀧此時也沖進通道內,他扭頭看回去,最后面的隊員四周到處都是獵殺者異形了,只是那些獵殺者異形感覺獵物要跑了,根本沒有管他們,都在沖向通道口。
瑪卡薩不由看向海蒂。
海蒂深呼吸一口氣說道,“關閉閘門。”
瑪卡薩猶豫一下,最后還是伸出手砸爛防護蓋子,拉動閘手開關。
巨大的隔離門直接轟隆一聲落下。
通訊頻道內響起被隔離在外面隊員的聲音,“隊長以后事情拜托你們了。”
說完紛紛切斷了通訊,退出通訊頻道。
閘門截斷了通道口,通道內與通道外成了兩個世界。
海蒂此時在通訊頻道內說道,“統計下存活數量。”
十幾秒后瑪卡薩開口回道,“我們還存活72名,開采者5名。”
海蒂開口說道,“所有采集者舍棄開采者上我,瑪卡薩,德夫,杰安,古昆的機甲,其余人優先保護帶有采集者同伴。”
“是。”
婕拉疲倦的開口說道,“要舍棄全部開采者?萬一要用到怎么辦?”
“你們的開采者基本上也都受損了,里面會更加危險,如果還讓你們駕駛開采者,很有可能你們都會死的,那我們的任務也就失敗了,至于你說的那個問題,不要緊,我會帶上你們開采者攜帶的工具,我們機甲配合你們工具勉強也能算作半個開采者。”海蒂解釋道。
“好。”婕拉也不是迂腐的人,如果都折了,剩下的也不用談了。
千瀧打開了駕駛艙門,從開采者身上爬了下來,只見海蒂駕駛著機甲走到了千瀧的面前緩緩蹲下,就像在迎接尊貴的客人似的,千瀧也是有些意外,不過走了過去,爬上了機甲的手掌。
海蒂將千瀧托了上來,駕駛門打開,千瀧走進了駕駛室內。
“旁邊有副座位,你可以坐在上面,記得要把安全固定裝置開啟。”海蒂囑咐道。
“好的,謝謝。”千瀧坐了上去,啟動了安全固定裝置。
千瀧可以清晰看到海蒂的側臉,她平靜開口在通訊頻道內說道。
“三分鐘各種修整,三分鐘后出發。”
“是。”
海蒂駕駛著機甲走到千瀧的開采者面前,把粒子光槍取了回來,她開口說道。
“你的技術不錯。”
千瀧雖然有些意外還是回道,“謝謝。”
“有什么意見可以提出來,如果合理的我會酌情接受的。”海蒂接著說道。
“我會的。”
三分鐘的時間其實并不長,但也是異常難熬,因為此時依然可以聽到外面的戰斗爆炸聲音,雖然聲音變得很小,很容易不受控制自動腦補外面的景象。
這是一種變相的煎熬,總有種拋棄了隊員的感覺。
終于海蒂聲音在通訊頻道內響起了,“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