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瀧表情雖然極力保持鎮定,但是也有點吃不消希洛夢·惑女皇的赤裸裸的挑逗行為,他冷靜的回道:“希洛夢·女皇陛下您真的喝多了。”
“真的嗎?可是我覺得我很清醒,你是不是擔心我呢?”希洛夢·惑聲音充滿誘惑,接著她纖細白皙的手優雅的將千瀧的酒杯拿起來。
千瀧正準備開口回希洛夢·惑女皇,突然身體微微一顫,只見希洛夢·惑女皇整個身體幾乎要貼上來,魅惑的面孔近在咫尺,千瀧都可以清晰感觸到其芬芳的呼吸。
希洛夢·惑的柔軟的手摟著千瀧的脖子,另外一只舉著千瀧的酒杯直接堵在千瀧嘴上。
“我來喂你。”
千瀧腦袋一片空白,不自覺的將酒杯中香甜的美酒飲盡。
“呵呵,千瀧大人我們一起喝。”希洛夢·惑發出悅耳魅惑的笑聲,纖細的手直接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直接端起自己的那一杯。
然后希洛夢·惑身體如同蛇精一般柔軟,順勢一滑,直接坐在千瀧腿上。
希落夢·惑抬起頭,將酒杯中如同紅寶石的酒飲盡一半,鮮艷紅色酒染紅其嘴角,她將剩下的酒杯放在千瀧其嘴邊,吐氣如蘭的說到。
“千瀧大人該您喝了。”
千瀧此時感覺整個腦袋暈沉沉的,就像失控一樣,眼神有些迷離渙散,他不自覺地將希洛夢·惑女皇的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呵呵”
整個大廳內充斥著希羅夢·惑女皇的魅惑的笑聲。
“千瀧大人,我們再飲一杯。”
千瀧暈沉沉的不知道和希落夢·惑喝了多久,他眼中的世界都開始出現重影了,整個腦海世界充斥著希落夢·惑的誘惑聲音。
“千瀧!”迷迷糊糊之中千瀧似乎聽到了貝米西婭·幻的聲音,但是貝米西婭·幻的呼喚聲音和希洛夢·惑女皇的聲音重疊起來。
一股強力后勁從身體深處涌上來,千瀧本能感覺不好,但是精神感覺越發渙散,整個身體就像沉浸溫軟的水中,無法自拔。
他的眼皮越來越重,一點點的閉上,很快一切歸于黑暗,千瀧感覺好累不愿意睜開眼睛。
昏沉沉之中,他感覺有柔軟的觸覺從臉上滑過。
混亂星域邊境防線,星冥號指揮室內千夜站在眺望臺,眺望著遠處的星空,表情緊繃著看不到一絲笑容,莎姬此時走到千夜身旁溫柔的說道。
“很晚了,經常熬夜不是什么好事情。”
“沒有什么睡意,今天也不是你輪班怎么不去休息?”千夜沒有回頭回道。
“一樣沒有什么睡意,所以就過來轉轉了,你在擔心聯邦政府和異族的戰斗嗎?”莎姬詢問道。
千夜深深吐了一口氣,他平復下心情回道:“也算是吧,這場戰爭沒有想象中碾壓和驅逐,反而陷入僵持,雖然我們還沒有被波及進去,但是覆巢之下無完卵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是明白的,一旦聯邦垮了我們也不可能無事的。”
“是這樣的么,如果只是這樣,大人就不會這么糾結了,聯邦如果大勝,騰出手一樣不會對我們善罷甘休的,這才是讓人最糾結的地方。”莎姬笑了笑說道。
“是啊,有時候現實就是這么荒謬。”千夜嘆息一口氣說道。
“聯邦的戰爭只能順其自然,這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莎姬寬慰道。
“這點我明白,我們也只能夠接受現實走一步算一步,其實真正讓我心煩的還不是這場戰爭。”千夜說到一半語氣一頓回道。
莎姬沉默許久最終回道:“你在擔心千瀧嗎?”
一般情況下,莎姬等人都形成默契盡量不提千瀧,以免勾起千夜的擔憂。
“嗯,這場戰爭席卷整個世界,千瀧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不知道過得好不好,雖然有貝米西婭·幻陪伴在身邊,但是也不知道能不能夠躲避開戰爭的波及,是我沒有照顧好他,自從他母親去世后,我對他就很苛刻,最后又和他失散,讓他那么小的時候就流落星海,獨自面對這個世界危險。”
“其實不用太擔憂,千瀧不會有事的,我想在你不在這段時間也許他已經徹底成長起來,成為獨擋一面的存在,你要對他有信心,畢竟他可是你的兒子。”
“嘿嘿,你想多了,那小子雖說是他的兒子,其實沒有繼承他多少性格,更多的是更像他的母親。”滅此時飄出來插口說道。
“滅大人也沒有休息?”莎姬輕笑道。
“千夜不睡,我怎么會休息?”滅吐槽道。
“你可以很久不用休息的,一晚上不休息也沒什么事情。”千夜瞥了一眼突然冒出來的滅。
“嘿嘿,好了不要在擔心那小子,我們最后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小子表現出來的戰斗力已經不俗了,這個世界上除去金字塔頂端的存在,沒有幾個人能夠威脅到他了,只要他不犯傻往戰爭中心湊,不會有問題的,不過還真的不好說,說不定他還真的繼承你那,哪里有熱鬧就往哪里湊的德行,否則上次也不會跟蟲族打起來。”滅不在意說道。
“咳咳,滅大人!”莎姬也是有些無奈了,這是來勸說的還是來添亂的。
果然千夜聽完滅的話,心情更加糟糕了,表情越發黑。
“你們聊!我突然感覺有點困了,我去找個地方休息。”滅也發覺不對勁,直接開溜了。
千夜拿起一根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來似乎變得更加煩躁了。
莎姬嘆息一口氣說道:“滅大人只是隨口一提別太在意,我們要相信千瀧,等到這邊戰爭緩和一些,我們就派出艦隊去搜尋,肯定能夠找到千瀧的。”
“我明白,很晚了你去休息一會吧,我在這站一會。”千夜回道。
莎姬沉默一會點了點頭回道:“早點休息。”
千夜微微點了點頭。
說完莎姬轉身緩緩離開,她回頭看了一眼站在眺望臺的千夜背影,表情十分落寞,她嘆息一口氣,最終她還是不能成為夠站在其身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