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淵并沒有直接去找青煙,看看找個合適的機會再送給她,也能夠顯得更加的有誠意,好好地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于淵幾乎已經是恢復到了以前開大班的一個工作時間,畢竟睡了這么久,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于淵洗漱之后直接準備開工,一早上四點來鐘,人其實并不是人很多,也就先來到了朱柏鵬的早餐店吃早餐。
“朱哥早上好啊!”現在早餐鋪還沒有什么人,于淵也是正常笑著和朱柏鵬打了一聲招呼。
可是朱柏鵬并沒有理會于淵,呆呆的坐在蒸屜旁邊。
“朱哥?”于淵走到了朱柏鵬的旁邊,拍了一下朱柏鵬寬大的肩膀,朱柏鵬這才有所反應,慢慢的回過頭看了眼于淵,于淵瞬間后退了一步,因為現在朱柏鵬的樣子簡直是太不對勁兒了,眼眶非常的深,兩只眼睛如同要被擠出來一樣,本來肥大的臉龐,現在都有些搭攏在下巴上。
朱柏鵬看了于淵兩秒鐘左右才好似認出來了于淵,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對著于淵說道:“原來是小于啊......你的聲音怎么那么小,走過來我都沒有聽到......”
于淵的聲音已經不下了,而且還先喊了他一聲都沒有聽到,于淵認真的看下去,這發現朱柏鵬身上的陰氣比昨天還要濃郁!
“還是老樣子吧?我去給你拿,你先坐著。”朱柏鵬緩慢的站了起來,走起路來都是晃來晃去的,于淵連忙上前扶住了朱柏鵬的身體,“朱哥,這么不舒服就不要再繼續工作了,今天休息一天,我送你回家!”
“沒事,可能起得太早了,沒睡醒而已......”
“你這哪是沒事的樣子!我現在在送你回家!”于淵平時絕對是拖不動朱柏鵬,但是朱柏鵬現在這個虛弱的狀態于淵也是拉著他塞進了自己的車中,朱柏鵬整個人的狀態都是恍恍惚惚的,于淵則是回到了包子鋪內,把煤氣和等什么的全部關掉,把門鎖上,才回到了車中。
朱柏鵬的家距離這里并不是很遠,是和張力一個小區的,平時來回走勢走著,一共也才十幾分鐘而已,朱柏鵬的家在一樓這也讓于淵省了不少的力氣,勉強的把他扶回到了家里面,可是在開門的時候于淵敲了半天的門屋內也沒有人應答,正常朱柏鵬的妻子王翠應該回來開門的,于淵還是從朱柏鵬的兜里面把鑰匙找到了。
把朱柏鵬放到沙發上,朱柏鵬好像非常勞累一樣倒在沙發上就睡了起來。
從一進門開始于淵就發現了屋子的異常,溫度大約也就是三四度左右的樣子,冬天也不過如此,于淵來到了臥室打開門,看到王翠躺在床上還在睡覺,可是自己的動靜也挺大,就是聽不到,和朱柏鵬如出一轍。
“老婆婆!”
于淵直接將老婆婆叫了出來,反正現在無論是朱柏鵬還是王翠,全都已經睡著了,而且有動靜也不會醒過來,這也給了于淵一個找到源頭的機會。
老婆婆出現在了于淵的身邊,不用多說直接,在屋子里面走了一圈,隨后來到了正在睡覺的王翠的身邊,看向了旁邊的床頭柜,因為我是沒有開燈,于淵也看不清是什么,等到老婆婆從我是走出來之后于淵才注意到老婆婆手上拿著的是一枚玉佩!
“屋內的陰氣是從這枚玉佩里面散發出來的,他們兩個人應該也是因此出現了問題。”老婆婆將玉佩叫到了于淵的手中。
于淵拿起玉佩走到了客廳才認真的觀察起來,玉佩的樣子有些奇怪,是一個三角形,在玉佩的邊緣還有幾個不同大小的凹槽,邊緣呈暗紅色,越是往里紅色也是越加的明顯。
“老婆婆你能看出這是怎么回事嗎?”于淵并不清楚這枚玉佩到底哪里有問題,拿在手中冰冰涼涼的氣勢挺舒服的,怎么就會散發這么濃重的陰氣呢。
老婆婆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
“先收起來再說吧。”于淵將玉佩揣到自己的兜里面,反正他現在擁有中級靈體,對于陰氣基本上就是免疫的,“老婆婆,能將他們倆體內的陰氣吸收出來嗎?”
“可以。”
老婆婆來到了朱柏鵬的旁邊,輕輕的一吸,一縷肉眼可見的黑色氣體從朱柏鵬的身體中瞟而來出來進入到老婆婆的體內,朱柏鵬本來凝重的神情頓時變得緩和,好像身上少了什么重擔一樣,老婆婆也是對王翠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于淵并沒有繼續留在朱柏鵬的家中,屋內的陰氣會隨著時間慢慢的飄散,對他們已經不會有什么影響了。
回到了樓下的車內,于淵再一次將玉佩拿了出來,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雖然說從別人的家里面拿走一個玉佩好像不大合適,但是這枚玉佩放到他們手里面只能給他們帶來災禍,等之后再和朱柏鵬解釋一下吧。
想了一下,于淵直接把玉佩掛在了車內的倒車鏡上,反正這車陰氣已經夠重了,也不怕多加上這一個。
拉了半天的活,臨近中午接到了陳龍的電話,說中午一起吃個飯,于淵還以為陳龍會把時間定在晚上呢,正好可以進行突破性的緊張,什么寢室門關了,回不了寢室了,雖然于淵沒在大學處過女朋友,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大約十一點半的時候,于淵來到了醫學院,聽陳龍在電話里面說了,吃飯的地點就在學校旁邊,于淵也是把車直接停進了學校里面,門口的保安,對于淵的車牌號都已經熟悉了,和于淵打了聲招呼也就放行了。
隨后于淵來到了門口的保安這邊遞了根煙,兩個人閑聊起來,沒過一會兒,就看到陳龍和一個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女生走了過來,女生看起來有些平淡,陳龍倒是在喋喋不休的笑著和她說些什么。
兩個人來到了于淵的旁邊陳龍也是笑著對著于淵說道:“哥,這是我女朋友陳一佳。”
“你好。”于淵笑著和陳一佳打了聲招呼,陳一佳長得絕對沒的說,但是性格看起來有點太冷淡了,陳龍的性格就正好相反,屬于很跳脫的那種,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走到了一起,這算是性格互補?
陳一佳看到于淵還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靦腆的說道:“哥。”
“走吧,先到飯店再一起聊天。”陳龍見于淵和陳一佳第一次見面,根本就不知道說什么,他對于淵和襯衣領都了解,如果真的讓他們兩個坐在一起聊天,就對是八竿子都打不出一個屁,所以連忙說了一聲,免得尷尬,三個人這才向飯店走去。
飯店距離醫學院并不遠,走路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飯店的名字叫做清味齋,而且飯店看起來還有點是安靜的風格,哪怕現在是中午,人也并不是很多,算上他們也不過是三桌客人。
“哥,一佳,你們看一下喜歡吃什么,隨便點!今天我請客!”陳龍非常“大氣”的對著于淵和陳一佳說道。
于淵知道陳龍是故意在女朋友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氣和豪爽,只是笑了笑沒多說什么,一會兒買單的時候自己提前去買了就好,陳龍現在在上學,錢都是家里面每月給,一共也沒有多少。
看了下菜單,雖然說叫清味齋,但是卻以肉食為主,于淵也只不過點了一個肉菜,陳一佳也是一樣,陳龍有電了幾個,湊上四菜一湯。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于淵也是沒話找話的對著陳龍問道。
“三天了吧。”陳龍非常認真的說道。
“人家陳一佳一看就是好女孩兒,你這個臭小子以后穩當一點。”于淵正好借著陳一佳讓陳龍改一改他的性格,活躍一點是好事,但是太活躍了對以后不會有特別大的好處,尤其是以后在工作當中,很容易遭受到打擊。
“放心吧。”陳龍笑著擺了下手,意思是讓于淵夸一夸他。
于淵笑了一下,對著陳一佳說道:“一佳,如果易厚哲臭小子不聽話,隨時告訴我,在這邊他父母不在身邊,但是我還是可以收拾他的。”
“謝謝哥。”陳一佳笑的很開心,對著旁邊的陳龍挑了一下眉毛。
于淵笑著看著兩個人的小動作,至少現在看起來相處還是不錯的。
不知道為什么這里上菜有些慢,可是半個小時的時間菜還是上齊了,大家也就是隨便聊一聊,于淵也沒有拿出哥哥的樣子,只是一個統領的普通朋友,不然像是陳龍帶陳一佳見家人一樣,會讓陳一佳的壓力會很大。
于淵發現這里的肉好像和自己平時吃的不一樣,應該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吃起來要嫩上很多。
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也是知道陳一佳的一些事情,春城本地人,在醫學院讀外科,將來也是拿著手術刀的一個人物,當然更多的是陳龍在中間說一些有趣的事情,一頓飯下來也算是大家都挺開心。
見吃的差不多了,于淵起身,隨意的說了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間。”
隨后來到了收銀臺付款,三個人花了二百不到,也算是挺經濟實惠,之后來到了洗手間,可是來到洗手間之后,于淵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微微的皺眉,不過一想到是洗手間,也算是很正常。
等于淵回來之后,陳龍有些微怒的對著于淵說道:“哥!你怎么去付款了!”
“順手就付了,也沒多少錢,等下一次去貴一點的地方吃飯再讓你花錢。”于淵笑著說了一句,隨后和陳一佳互相留了一個聯系方式,加了微信好友,有事情的話隨時聯系他就好。
“哥,你一會兒還要開車嗎?”
三個人走了出來,陳龍隨意的對著于淵問道。
“嗯,得努力賺錢了。”于淵說了一聲,可是就是他剛剛邁出清味齋的那一刻,“叮!”軟件的提示音突然響了起來!
于淵心里頓時一緊,站在清味齋的門口沒有走動。
“怎么了?”陳龍見于淵竟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對著于淵問道。
“沒事。”于淵嚇著對著陳龍說了一聲,隨后說道:“你帶著一佳回去就好,我自己在這邊溜溜食,一會兒還要開車去呢,我可不想繼續湊在你們倆面前當電燈泡。”
當然這些說的也只不過是借口而已,但是陳一佳聽了卻有些不好意思,陳龍對著于淵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哥,那我們倆就先走了啊。”
“拜拜哥。”陳一佳也是于淵說了一聲。
于淵等到兩個人轉身走遠之后,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隨后變成了一臉的嚴肅,把手機拿了出來。
“觸發噩夢任務——鋼琴上的美食家!”
“當你嘗過他的美食,相信我,你會愛上的......”
“優美的音樂之下卻伴隨著紅色的鮮血,每一個重音很可能意味著一條生命的逝去,它總是期待的受到夸獎,放棄原本的榮耀成為了一名‘美食家’,如果你不想成為拼圖的一員,請回答它的話,好吃嗎?”
(請車主于今天零點進入任務場地清味齋,找到所有的人......)
“此任務極度危險,是否轉變為拼單模式?”
于淵看著任務,在看了看身后的清味齋,他一瞬間對清味齋沒有了任何的好感,而且心里面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隨后腹內也是開始滾動,于淵強壓下去冷靜下來,“希望自己的猜測不要成為現實吧......”
任務一定要做的,但要不要變為拼單模式,于淵想了一下給方陽打過去了一個電話,“方陽晚上有時間嗎?”
“沒有。”方陽的回答也是簡單明了。
“我知道了。”于淵正要掛斷電話,方陽有再次說道:“如果解決不了隨時給我打電話,我會第一時間趕過去。”
“明白。”
“還有,那個照片我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你是現在香之后還是任務后?”方陽對著于淵直接問道。
于淵沒想到方陽說話還有點大喘氣,揉了揉額頭說道:“現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