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蜷縮著身體,看著旁邊的兩個人。
現在整個人都不是很好。
寧可被母豬親了,都不像被一個男的親了。
房遺愛現在十分的同情自己。
房策在一旁看著房遺愛。
“人家那是為了救你你知道嗎?”
“但是也不能這樣啊!”
“醫者,無男女之分。”
“我心中還是過不去這道坎啊,你知道嗎?今天是七夕啊,等會兒我還要去平康坊呢,現在這件事發生了,我還怎么去啊?”
“額?”
房策看著房遺愛,然后問道:“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讓我去平康坊去玩?”
“嗯,今天平康坊可以通宵玩樂,不設宵禁。”
“平康坊,我沒興趣啊。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我看著就渾身發毛,你讓我去玩什么?”
“切!”房遺愛鄙視的看著房策,然后說道:“誰說今天平康坊是這樣的?你知不知道,整個長安城所有的公主郡主,世家名媛,全部都匯聚在了平康坊?一般人都沒有辦法進去的啊!”
房策聽了這話,頓時就瞪大了雙眼,這么叼?
這是一個party啊!
大型聚會啊。
好家伙,真的玩的大啊!
“我聽說了,還有那種金發女郎呢,來自波斯的,那皮膚,真的白啊,仿佛都能出水啊。”
房遺愛已經漸漸的忘記了剛剛的痛了,開始流口水了。
“擦掉你嘴角的口水吧,我們去看看吧。”
房策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就來了興致,哈哈,這種東西,他喜歡啊。
居然還有大洋馬。
這種高端的聚會,還是參與一下,比較好。
畢竟嘛,這種高端的聚會,有著很多的文人雅士的,參與參與能夠沾染一些文學熏陶,也是極好的。
咱們今天去是以文會友,不是去大保健的。
這個可以有。
畢竟是七夕嘛,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好了。
當然了,房策自然不可能這個樣子就去平康坊了。
當然也不可能直接在河里就直接洗澡了。
再說了,房遺愛這個時候全身都濕透了,也需要沐浴更衣了。
兩人相伴,來到了長安,回到了房府,房遺愛直接回屋洗澡早了,而房策直接去了廚房。
身上的東西有點難洗,如果不用黑科技,很難搞的。
在廚房磨蹭了一會兒,搞了點東西,就回到了他的那間屋子,雖然很長時間不住了,但是吧,這個屋子還是給他留著的,打掃也是很到位的。
干凈啊。
熱水已經打好了,相當的到位啊!
這么舒適的服務,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房策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脫光了,然后直接進了浴桶之中。
用了剛剛制作的肥皂,將身上全部涂滿了泡沫,然后整個人渾身都舒服了。
“真的好舒服啊!”
房策整個人都癱倒在了浴盆上,雙手扶著浴盆,渾身都舒泰得很。
“吱呀!”
突然房門打開了。
房策頓時嚇了一跳。
咋回事?
我忘記鎖門了,應該也有人知道我在的吧?
房遺愛這貨不會已經洗好了,過來找我了吧?
“阿水,你就住在這里吧,這是我一個侄子之前的房間,他現在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我讓下人已經打掃好了,并且已經打好了熱水,你從范陽而來,今晚還要參加七夕盛會,快去沐浴吧。”
“姑姑,你回去吧,阿水洗完了還要讓二哥帶我去平康坊呢。”
房策聽到了門口兩人的對話,瞬間就懵逼了。
這可怎么辦?
臥槽!
那個姑姑的聲音他知道,那是他二大娘的聲音。
這個女的是誰啊?
范陽盧氏?
五姓七望的女孩,怎么會住到了房家?
作為頂尖士族,長安沒有一套房子嗎?
這個可能嗎?
臥槽!
鎖門了啊!
進來了啊!
怎么辦啊?
房策此時慌得一批啊。
萬一被看光了,這可怎么辦啊。
不對啊?
老子是個男的啊,在乎這些干什么啊?
只要她不進來就沒事了,還有屏風擋著呢!
就在房策想明白了關鍵點的時候,一個完美的酮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四目相對。
沒有任何的言語。
范陽盧氏的這位女子,沒有尖叫,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絲的變化。
“你是誰?”
這個女子甚至都沒有被看光了的波動。
整個人都十分的平靜。
在房策開口之前,就已經恢復了平靜。
“你又是誰?”
“范陽盧氏,主家,嫡女,盧出水。”
“房策,房玄齡是我二大爺。”
“好的,你先洗,我出去了。”
兩人簡單的對話,讓房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個什么事啊?
這女子長得不丑,而且吧,本錢也是有的。
只不過好像鎮定得有點過分了啊。
怎么這么鎮定啊!
房策很快就擦干了身體,然后在自己的衣柜中找到了衣服,穿了上去。
還好這些打掃的家伙沒有將自己的衣服全部給收拾出去,要不然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我洗好了,你怎么還沒把衣服穿上?”
“我還要穿衣服干什么?反正都被你看光了,我早就猜到有此一劫,只不過沒想到來的這么快。房府,真的是給我下了套的啊。我的親姑姑啊,怎么就這么急呢?”
“別,這真的不是二大娘給你下套的,本來這個屋子是我的屋子,我不知道這個事情啊。都是個意外啊!”
“意外?你信?”
盧出水笑了起來,然后搖了搖頭,對房策說道:“范陽盧氏,五姓七望,很多人都想方設法的攀關系,各種手段層出不窮,我早就已經看透了,為了家族,什么都可能出現在我的身上,也許吧,姑姑也跟家父說過這些東西了,只有我們被蒙在鼓里。”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這不就沒有任何的事情了嗎?”
“你……”
盧出水突然看向了房策,眼中突然出現了一絲的決絕。
一把匕首突然出現在她的手中,直接朝著自己的小腹戳了過去。
房策的眼睛一直在盧出水的身上亂瞄。
突然從凳子上抽出了一把匕首,房策自然是看得見了。
身體突然就動了。
一把抓住了盧出水的匕首,血瞬間就染紅了匕首。
“你要干什么?”
房策懵了,這女子居然要自殺,至于嗎?
“你已經看光了我的身子,還不打算娶我,我還能活著嗎?范陽盧氏的名節不能被我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