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張乘風并沒有真正的離開胡海洲。
而是被李淵一語中的,這貨真的是跑過去造人了。
完全就是一個畜生一般的人物啊!
這家伙居然在胡逗州貼上了布告,公開招親,人數不限!要求只有一個,女的就行。
房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徹底被張乘風的舉動給打敗了。
從他開始招親,到房策找到他,中間估計也就一盞茶的時間,這貨居然已經招到了近二十個女人。
整個胡逗州的人都是瘋子嗎?
陪著張乘風一起瘋嗎?
還好房策打斷了張乘風的招親,若是房策晚點出來,估計整個胡逗州所有沒有嫁人的適齡女子都要送過來了。
不過盡管如此,張乘風還是留下了這二十個女子,不是因為房策沒有去勸這些女人,只是這些勸不動,誰要誰勸,分分鐘就要自盡,房策也是無奈,只能點了點頭,然后他就把張乘風拉走了。
畢竟嘛,這胡逗州的事情還是需要交接的,并不是此時就已經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因為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張乘風帶著他去熟悉。
房策才剛剛來胡逗州,很多地方都沒有熟悉。
房策整整拖了張乘風三天,三天之后,張乘風就去忙著他的事情了。
并沒有再過來找房策,畢竟嘛,三天的時間已經將胡逗州上面的所有管事的人都已經被張乘風帶著認識了一遍。
胡逗州上面的人,已經全都知道了,州長已經換人了,不過他們的位置并沒有任何的改變,該干嘛還是去干嘛,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去做。
房策此時已經瘋了,畢竟嘛,張乘風這貨還要負責一大堆老人的贍養工作。
這也就是他在哪個老伯的家中為什么能夠遇到張乘風的原因。
張乘風負責了一百多個老人的贍養工作。
這可是個很大的活,張乘風一直都是親力親為的,讓房策十分的頭疼。
這個事情,房策也沒有辦法斷掉,畢竟嘛,尊老愛幼這種事情還是要做的。
像張乘風這樣做就太累了,于是房策就下了第一個決定,將整個胡逗州劃分成了四塊。
東西南北,四個區域,然后在這四個區域里面建立了都建立了一個老年人活動中心,凡是年滿五十歲的老人,都可以自愿來此,所有的老人都由胡逗州負責贍養。
虬髯客和張乘風父子兩個人留下了三千多萬貫,這些錢不花難道留在倉庫里面生銹嗎?
派了很多人離開胡逗州去購買了很多的糧食,還有一些房策感覺重要的東西。
胡逗州的改造就此開始。
說是老年人活動中心,其實就是四個養老院。
這些在這些地方建造起來之前,房策雇傭了一群人開始幫助他贍養本來屬于他的那群老人。
這些老人也沒有任何的抵觸,他們本來就已經沒有任何的勞動能力了,現在只要有人肯幫他們就已經很好了。
對房策也沒有任何的怨言。
養老院的建造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搞定的,畢竟房策設計了很多的娛樂設施,為的就是讓所有老人能夠每天都很愉快。
這就是房策的目的,養老院只是一個起點,醫館,公立私塾,很多東西,房策都在建造。
他想先在胡逗州作為一個試點,等到時機成熟,就推廣到整個大唐。
反正李淵在他的旁邊看著,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李淵也許會指出來。
不過嘛,這些日子李淵根本就找不到了。
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浪了。
反正房策已經好幾天看不到李淵了,后來房策找到了李淵,這個家伙居然找了幾個老頭子,教會了他們斗皇帝,然后開始鍛煉技術,畢竟輸了房策好多錢,鍛煉技術,就是想要贏回來。
此時的房策忙得不可開交的,也就沒有繼續管李淵了。
等他研究好了斗地主,估計房策那時候已經搞出了麻將了。
反正房策腦子里面的關于娛樂方面的東西,那是數不勝數的。
自然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李淵只要開心就好了,這家伙開心了,不打擾到自己,那一切都是很簡單的。
房策此時也已經沒有任何的制作火藥的打算了,此時他最主要的就是讓整個胡逗州富起來,三千多萬貫的錢花出去,起碼要掙回來。
這錢花的還是對的,若是不能掙回來,那就廢了。
各種各樣的房子在整個胡逗州如同雨后春筍般的出現了。
由于房策的原因,他招募了一群工匠跟著他一起學習先進的技術。
將一項項的手藝交了出去,房策就可以閑下來了,畢竟很多的事情有著人做,心中自然是放心無比的。
等到徹底閑了下來,房策就將自己和李淵還有李麗質在胡逗州的消息,讓人傳到了江南。
這一下子,整個江南的世家們都緊張了起來。
原因無他,這胡逗州是虬髯客的地盤,他們在胡逗州,這就有點尷尬了。
他們所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虬髯客可是一清二楚的。
房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通知了一下江南東道的那些世家,讓他們做點準備。
當然這些都是擺不上臺面的東西。
房策只是說,這些事情只有他和太上皇知道,陛下并不知道,并且虬髯客給了足夠的證據,不過嘛,我們只求財,不求其他的東西。
很明顯,房策所需要的并不是什么其他的東西。
你們如果不給錢,那就要你們的命。
破財消災,這樣就行了。
房策這些天每天幾十萬貫的消耗著虬髯客的錢,這樣子搞,如果是沒有經濟來源,很快這些錢就會沒了,所以只能去跟江南的世家去要錢了。
反正證據他是沒有的,但是江南的世家們并不知道啊。
所以咯,這些家伙只能掏錢了。
兩三天,就送來的幾百萬貫的東西,這是江南的世家,比五姓七望還有錢,只不過他們并沒有五姓七望的權勢。
有錢沒權,這是江南的士族的最大的痛楚。
整個江南的士族的頭領是蕭瑀,現在他人在長安,江南的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是一無所知的,畢竟嘛,江南的士族,并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他。
此時的事情已經出了江南士族的想象了,必須要好好的謀劃了。
要讓蕭瑀知道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