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言不合就哭的樣子和之前盧出水一言不合就自殺的樣子很像。
不過房策卻懵了。
她說什么?
如果自己不要她,那她就拿不到鹽,拿不到鹽,全族就完蛋了?
什么情況啊?
“你等等,你說什么?你要鹽?”
房策有些詫異的看著小野貓。
“對,我是他們用十包鹽買下來的,他們對我進行了培訓,跟我說,只要我伺候好了客人,就給族里繼續送鹽。”
聽了小野貓的解釋之后,房策有點懵逼,然后問道:“他們有沒有說,你如果被賣掉了,他們給你們多少鹽?”
“沒……你是說,我被賣掉了,族里就沒有鹽了嗎?”
小野貓看著房策,然后眼淚又嘩啦啦的開始流了。
“你為什么要買下我啊!”
小野貓哭得很傷心。
房策在一旁就這么看著,然后看向了一旁的林羽倩和盧出水。
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
“這筆買賣,我虧大了。”
房策看著小野貓,然后說道:“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買你的嗎?那些錢,如果用來換鹽你知道能夠換多少嗎?”
聽到了房策的問話,小野貓抬起頭來,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買你的那些錢,可以買你一輩子都吃不完的鹽。”
十萬貫的鹽啊,當飯吃,都吃不完啊。
“什么?這么多呀?”
小野貓震驚了,然后說道:“那么你可以給我的族人送鹽嗎?我可以給你生孩子,生好多的孩子。”
房策一臉的無語,這是什么情況?
怎么扯到了生孩子這件事上面去了。
你這樣當著我的兩個女人面說給我生孩子,這是想讓我倒霉吧。
“你是達達靺鞨的人,也就是說靠近高句麗那邊的靺鞨人對吧?”
房策想了想,然后問了一句。
此時高句麗已經被他團滅了。
若是將達達靺鞨的人全部遷近高句麗,這就可以填充遼東半島的人口空缺了。
達達靺鞨不是缺鹽嗎?
等到時候,自己在教他們如何從海水中提取精鹽,這樣他們永遠都不會缺鹽了,而且還會不斷的朝著中原輸送精鹽,以后的生活自然是美滋滋了。
想到這里,房策就對小野貓說道:“我不會給你的族人送鹽的。”
“策哥哥,你怎么這么心狠啊!”
盧出水直接就出聲了,“小野貓這么可憐,你居然還要這樣對他,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策哥哥嗎?”
房策很無奈,我話還沒說完。
就被你打斷了。
真的是很無奈好不好?
房策看了一眼盧出水,然后說道:“等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房策翻了個白眼,然后說道:“雖然我不會給你的族人送鹽,但是我會教他們如何從海水中提取精鹽,以后你的族人就不會再缺鹽了。”
“現在高句麗已經被我滅了,你們達達靺鞨先去高句麗吧,到時候我再教你們如何從海水中提取精鹽。”
房策說完之后,小野貓就愣住了。
雖然不知道房策說的是什么,但是有一點她是聽懂了。
以后族人都不會缺鹽了。
這句話他聽懂了。
聽到了這句話,小野貓就十分的開心了。
不缺鹽,就代表著富裕。
以后達達靺鞨就會發展壯大起來。
對于這些游牧民族來說,有了鹽就等于是有了錢。
房策的話對于小野貓來說,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小野貓頓時就擦干了眼淚,直接撲到了房策的身上。
雙手摟住了房策的脖子,雙腳纏在了他的腰上。
“來吧,我要給你生孩子!”
小野貓直接火熱的朝著房策親了過去。
房策此時大腦一片空白。
臥槽!
老子居然被強吻了?
房策的內心是崩潰的。
“你干什么啊?”
房策直接將小野貓的頭抱住了,然后問道。
“我要給你生孩子,你放心,我是達達靺鞨最強的女獵手,我的身體很好的,我的孩子一定也是最強的獵手。”
小野貓看著房策說道:“來吧,好哥哥,騎我!我要給你生孩子,生一百個!”
房策聽到這話,直接就無言以對了。
生一百個?
你以為你是母豬嗎?
旁邊的盧出水和林羽倩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這個小野貓再和她們搶男人,但是她們卻沒有一點點的排斥。
反而在一旁看著好戲。
想要看看房策到底怎么辦?
看著房策吃癟,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好笑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房策,遇到了這種事,頓時就好像被死死的克制住了一般。
“你們兩個,快點來幫忙,幫我把她拉下來。”
房策看著正在一旁偷笑的盧出水和林羽倩頓時喊了起來。
本來房策是能夠掙脫的。
但是如果強行掙脫,害怕小野貓會受傷。
所以想要盧出水和林羽倩幫個忙。
“抱歉,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拉不開。”
“身懷六甲,有心無力。”
兩人同時拒絕房策的請求了。
“你們怎么這樣啊?”
房策無奈的喊了一聲。
“反正你是男人,你又不會吃虧,怕什么?”
盧出水翻了個白眼,然后笑了笑:“我現在被你干怕了,多一個姐妹分擔也不錯,我感覺這個小野貓就不錯,不如你就收了吧。”
房策直接就無語了,這是什么話嘛?
這像是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說的話嗎?
給自己的男人硬塞女人?
果然是封建糟粕啊。
不過為什么心里感覺還是這么的爽啊?
難道我墮落了?
房策心中不由得自責了一秒鐘,然后說道:“你們要是真的來拉一把,我可真的忍不住了啊!”
誰特么的忍得住啊?
這么一個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的姑娘,如同一個樹袋熊一般的掛在身上。
嘴里還不停的說著我要給你生孩子。
身體還不斷的在跟自己的身體摩擦。
這要是忍得住,那豈不是成了太監了嗎?
房策是絕對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啊。”
盧出水笑瞇瞇的看著房策,完全沒有任何的動作:“正好我想要在一旁看著,你是怎么做的。還有,她不是接受過培訓嗎?我正好學學。”
房策徹底絕望了。